张谦静静地听完李狗剩的诉苦后,他陷入了沉默。原来李狗剩字啊替程达业打工的两年里,就领到过一千块工资,因为之前的合作他很相信工头不会不会拖欠他工资的,可等到工程结束,包工头才和他们哭诉联系不到程达业了最近这些时间,他都在和工头找程达业讨债,可所有的时间都在白费。绝望之际,李狗剩回家来了,听到老母说张谦退伍回来,想也没想就冲来找张谦叙旧了。“该死的程扒皮,活该他儿子进大狱!”
李狗剩像是报复成功一般泄愤说。张谦也觉得程达业该死,他起身时拍拍李狗剩的肩膀说:“你放心吧,程达业欠你的,大哥一定都帮你要回来。”
“对,一定要讨回来!”
一直躲在门后偷听的郝心语,也忍不住替李狗剩打抱不平说。郝心语今天穿了超短裤,白又直的腿深深吸引了在场男人的目光。李狗剩愣愣的看着郝心语,咽下口水问张谦:“这是嫂子?”
“什么啊”郝心语不乐意了,“我和那臭流氓可没关系!”
想到张谦,她的脑海中便是张谦的八块腹肌还有那一大包,怎么也挥之不去。张谦被人嫌弃倒没不开心,他和李狗剩说这是新来的女村长,问了李狗剩以后打算干什么,李狗剩说不把钱要回来绝不罢休。张谦考虑了下,说:“不如你跟着我干吧,一个月4000块工资,程达业欠你的钱我会帮你要回来,怎么样?”
李狗剩刚回来,还不知道张谦在承包土地,等他听完张谦说的,不仅答应以后跟张谦干,还把自家的三亩地算作分红的承包给张谦。他们说完这些时,天已大亮。吃了张兰做的早餐后,张谦拎着一袋钱,郝心语拿着登记表,还有李狗剩,三人一起去了村民集合的老榕树下。“周有财,五亩地,十年承包费共计十万块。”
张谦叫到哪个村民,哪个村民便上来领钱。当周有财捧着沉甸甸的一叠钱时,黑瘦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平安村里的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啊!村民承包出来的的荒地和盐碱地一共有100亩,张谦带来的两百万发了一个早晨才结束,剩下的就是张临路和阿公他们的合同。“你们确定不会后悔哦。”
张谦虽然对自己很有信心,但还是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我什么都种不出,十年里这些地就废在我手里了。”
听到这话,张临路犹豫了,他家地有六亩,在村里算是不少的。“这有什么,我相信你肯定不会亏了我们的。”
李狗剩对张谦信心满满,从小张谦主意就多,挨罚时张谦也是挡在自己前头。阿公也附和道:“我一个孤寡老头,这两亩地不给你也是荒了,挣不挣钱的已经不重要了。”
阿公只有一个儿子,但从十年前出去打工后,就没回来过,连个口信都没有,有人说时在外面发财了,也有人说是没挣到钱没脸回来。看李狗剩和阿公都爽快地签了合同,张临路牙一咬,签下自己的大名。土地承包下来了,张谦首先要做的就是改良土地,他让李狗剩组织闲赋在家的村民先把土地开垦出来,处理掉碎石和杂草,一人一天可以拿到一百块,而且是日结。有这种好事,村里除了老妪妇孺,其他人都参与到开垦盐碱地中,李狗剩和张临路负责监工。一开始两天村民干活还算卖力,后来他们看每天张谦都不在,只有两个监工在,就有村民开化寺偷懒浑水摸鱼。其实这些,李狗剩都看在眼里,张谦给他4000块工资时他就觉得受之有愧,监工时就更卖力。到了发傍晚发工资时,那些偷懒的,李狗剩就没给钱。村民不乐意了,凭啥别人都有钱就他们没有。李狗剩解释说因为他们干活时一直在“摸鱼”,要想拿钱,就去把属于他们的活干了。那些偷懒的村民觉得李狗剩就是多管闲事,反正张谦又不在,他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可李狗剩偏偏不肯退让,双方争吵时有个村民动了手,李狗剩和张临路就两人招架不住,这事便闹到张谦那里去了。要说张谦自己为啥没去监过工,因为他在忙在往家里运灵泉水,乘着村民们都在替他开垦盐碱地,他得多运点灵泉水回来做改良土地用。在灵泉这点,张谦是存有私心的,他不希望大家都知道灵泉的事,这种好东西若是太多人知道,事情会棘手很多。所以等张谦看到脸被打得青紫的李狗剩和张临路时,勃然大怒,询问过后,才知道是偷懒的村民干的。“本来我没想动手的,都是李狗剩他克扣我们的工资。”
一个村民恶人想告状说。其他几个村民听有人带头,也纷纷应声附和。李狗剩没想到村民们会冤枉自己,顿时委屈极了,眼眶都红了,“大哥,我没,是他们偷懒在先的。”
因为急着为自己辩解,他说话都口吃了。张谦了解李狗剩,李狗剩有过被人拖欠工资的经历,那种痛苦的感觉李狗剩也体会过,所以李狗剩时不会故意拖欠工资的。问题还是出在这几个村民的身上。凭着在特种部队时培养出来的敏锐观察能力,张谦看到村民们躲闪的眼神时,在此肯定了李狗剩的说话。张谦掏了几百块钱,把几个村民的工资都发了。村民们面露喜色,心里把李狗剩踩了不知多少遍。“大哥!”
李狗剩大声喊到,大哥给他们发钱是不相信自己吗?他刚这么想就听大哥开口。“李狗剩是我张谦的兄弟,他说的话就等于我说的。”
张谦揽住听到此话落泪的李狗剩,继续说,“这些钱你们拿着,但是以后我的活不需要你们干了。”
“可是.”有村民不服气。“可是什么?”
张谦突然厉声道,“今天你们打了人,是希望我找你们算账吗!”
张谦周身爆发出来的凌厉,让在场的人都感到战栗,那些村民腿一软,有一人带头跑后,其他人跟着撒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