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蜡烛闪烁着微弱的光,一件又一件的衣裳从红帐内甩出来。
曲霏梦主动送上门来,御离渊没有道理不将她吃干抹净!
在烛火的衬托下,红帐内的场景更显得一片旖旎……
而另一边的阮心颜现在正急匆匆往御离渊房间赶来,她要趁这个时候,将曲霏梦彻底清楚,让她再没有机会进入泽王府。
这次,她信誓旦旦,她胸有成竹!
她敲了几声门,还没有回应之后,就直接推开了房门,“王爷,我……”
待看见面前的场景之后,她想要说的话硬生生被逼了下去。
只见曲霏梦衣衫不整的坐在御离渊对面,而御离渊更是光是上身,看房间内的情形就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阮心颜呆呆站那里,一脸的不可置信,她指着曲霏梦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许久,她才以质问的口吻问道,“你……你怎么在这里?还……还……”
后面的话她实在是难以启齿,本以为这个时候会在墨梅院和人缠~绵,谁知道她竟然出现在御离渊房间。
他们还发生了关系。
她实在是越想越气。
曲霏梦起身,她只觉得大腿根有点疼,心里暗自责怪御离渊力气太大。
她将衣衫搂起来,走到阮心颜面前,凤眸微微上挑,勾唇笑道,“阮侧妃这话问得奇怪,我身为王爷的王妃,还来不得他房间了?你可别忘了,我们夫妻之间,在那种事情上,可是有义务在的。”
曲霏梦这话更是让阮心颜气得抓狂,如果不是碍于御离渊在这里,她早上前撕破她的脸了,让她嚣张得意。
曲霏梦将阮心颜的微表情尽收眼底,她又坦然一笑,“都这个时候了,阮侧妃还来找王爷,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她当然知道阮心颜这个时候来找御离渊,是为了捉她和那个男人的奸的。
若不是她忍耐力足够强大,只怕这个时候早就成了泽王府的丧门星。
她就是想看看,阮心颜能编出什么借口来。
计划被打乱,阮心颜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搪塞理由过去,只盯着曲霏梦,支支吾吾的,“我……”
“我就是来看看王爷睡着没有,既然你在这里,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阮心颜随便编了过个借口,就想赶紧离开。
曲霏梦既然没有上勾,她必然一已经知道事情真相,她现在必须得赶紧将那个男人解决了,否则等曲霏梦抢先一步,她有嘴都说不清楚。
阮心颜快步离开。
曲霏梦也迅速穿衣,御离渊还想温存一下,谁知道他刚伸手抱住曲霏梦,就被她一掌打开。
曲霏梦白了御离渊一眼,“刚才是事发紧急,我才找到你,但你必须清楚,这非我所愿。”
她急着去截胡阮心颜,所以忙着离开。
不过她开门准备离去的时候,又回头对御离渊道,“不过还是谢谢你。”
然后关门绝尘而去。
御离渊则是盯着门的方向,想起刚才和曲霏梦的事情,嘴角浮现出玩味的笑来,“这是占了便宜就想跑?也不想想,既然落入了本王的手掌心,还跑得掉吗?”
阮心颜和秋菊正准备偷摸带着男人从后门离开,谁知道她们刚到后门的时候,就撞上了曲霏梦和几个家丁。
阮心颜脸色顿时煞白。
可眼下这个时候,他必须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她还是硬是头皮上前。
被曲霏梦直接拦住去路。
曲霏梦神色凌厉盯着男人,又对阮心颜道,“阮侧妃这大晚上的,怎么还带着个男人出府?”
“不过这男人,怎么这么面生?莫非他是你……”
“他是我的表哥,今天晚上找我有事,所以现在我和秋菊送他回去。”
阮心颜抢先一步回答了曲霏梦的话,她断然不能让曲霏梦给自己扣上和别的男人暗通款曲的锅。
曲霏梦好整以暇笑道,“既然是表哥,何不留他在府上住一夜,亦或者光明正大的从大门送出去,怎么还要走后面?”
她又上前一步,死盯着阮心颜,“到底是你这个表哥见不得人,还是你们中间有什么肮脏的交易?”
阮心颜一惊,她愤怒瞪着曲霏梦,“你可不要胡乱诬陷人,我要去找王爷替我主持公道。”
曲霏梦都有点佩服阮心颜这心理素质了,竟然还能如此镇定,实在是难得。
不过,她有的是招对付她。
只见她对那些下人道,“把这个男人绑起来到王爷面前去对峙,我倒是要看看,阮侧妃的这位表哥到底是何方神圣。”
阮心颜急忙阻止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