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蛋感到脑后生风,知道不妙,赶紧头一偏,身子一侧,那刀子从头上飞过。
真是有惊无险,如果不是自己获得先祖传承,反应灵敏,恐怕身体中了刀子。
张二蛋回头,对着二狗子厉声一吼:“二狗子,你这么狠辣,难怪臭名远扬,人人怕你,但老子不怕!”
张二蛋上前,伸出手掌,对着二狗子的两脸狠狠扇来。
“啪啪”
打得二狗子两脸肿成了小山包,青一块紫一块。
张二蛋仍不解气,一脚踩在二狗子的胸膛。稍稍用力,二狗子差点背过气去。
二狗子衣兜中一个亮眼的东西滑落,张二蛋一眼看到,这是一个金属打火机。
张二蛋从衣兜掏出在果园捡到的那个金属打火机,和二狗子的一对照,发现一模一样。
张二蛋不由得眼里喷火,厉声质问:“二狗子,这打火机是你的吧?”
“是,是……,不,不是……”二狗子支支吾吾,神色慌张。
张二蛋恼火了:“二狗子,你他妈的给老子说清楚,不老实招认,老子弄残你的胳膊。”
张二蛋说完,伸出双手,抓住二狗子的右手臂,用力一扭。
二狗子手臂脱臼,疼得杀猪般地惨嚎起来。
“快如实招认,否则老子不客气。”张二蛋发威,如天雷滚滚,气势凌厉。
二狗子服软了,连忙说:“是,是我用的打火机。”
“二狗子,这火机是在我家十亩果园捡到的,我家十亩果园被人放火,这是不是你干的?”张二蛋厉声质问。
“是,是我干的。”二狗子耷拉着脑袋,小声承认。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啥要烧毁我家果园?”张二蛋气得发抖,有一种要掐死二狗子的冲动。
二狗子脑袋轰隆一声巨响,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烧了张二蛋的果园。
二狗子连忙说:“我不知道那果园是你家的,以为是荒废的果园。”
“这么说,是有人指使你干的?”张二蛋盯着二狗子的脸,厉声追问。
“不能说,我不能说啊!”二狗子拿了人的好处,哪里能够招认。
“你不招认也可以,老子要了你的狗命。”
张二蛋怒气冲天,将手放在距二狗子喉咙五公分处,体内灵气蹿动。
张二蛋用灵气封住二狗子的喉咙,二狗子感到喉咙被锁住,立时脸色一片惨白。
二狗子第一次体会到自己离死亡如此之近,如果不招认,小命就完了。
二狗子知道张二蛋拥有恐怖的身手,自己根本不是对手,连忙服软求饶:“爷爷,饶我一命,我招了,全招了。”
听到二狗子要招认,张二蛋才撤去灵气封喉。
二狗子大口喘气,再锁住喉咙一会儿,就挂了。
二狗子为了保命,只能低垂着头说出实情:
“爷爷,这放火的事儿是你们村的村长赵大富指使我干的。他来王家村找到我,说桃花村外有个废弃果园要建鸡场,要将果树烧毁才行,这活儿外包给我。”
“我根本不知道这就是你家果园,当时看到他塞给我五千块,心想这活儿来钱容易,就按照赵大富指定的果园下手。”
纵火真相大白,张二蛋嫉恶如仇地吼着:“原来是赵大富那个老王八,我杀了他!”
张二蛋从地上捡起二狗子甩落在地的那把尖刀,眼里喷火。
张二蛋拿着刀子就要回村找赵大富算账,韩美琳急了,连忙喊着:“二蛋,你给姐回来!”
张二蛋忍无可忍地说:“美琳姐,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要亲自杀了赵大富,为民除害!”
说完,张二蛋不顾韩美琳劝阻,要手刃赵大富。
韩美琳担心张二蛋做出傻事来,赶紧冲上去,从后面紧紧抱住张二蛋的虎腰,劝阻着:
“二蛋,做事千万别冲动啊!冲动是魔鬼。如果你要了赵大富的命,你就是杀人犯法,会坐牢的。你答应过姐,要在一年之内带领全村脱贫致富。”
张二蛋体内的怒火仍然消除,很不服气地反问:
“美琳姐,难道我们要对赵大富这个老王八一忍再忍吗?难道我们要眼睁睁地看着他逍遥法外,为所欲为吗?”
“二蛋,咱们当然不会让他逍遥法外呀!你看看姐的手机录音,刚才已经将二狗子全部招认的话录上了。”
“就凭这录音,我们就可以扳倒赵大富。只不过这个时候,咱们得忍一忍,报仇不能这么心急。得顾全大局,权衡利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韩美琳说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张二蛋心里一阵刺痛。
他想到了杨大彪这个富二代,打伤自己脑子,父亲去讨说法,反被打伤,不治身亡。
杨大彪还给校花女神苏梦娇制造各种麻烦,甚至美琳姐也因为杨大彪而遭遇父亲逼婚。
杨大彪是自己的大仇人,赵大富充其量就是跳梁小丑而已,根本不足为惧。
自己的主要精力,就是对付杨大彪这样的大仇人,而不是去和赵大富拼命,那样太不值了。
想到这里,张二蛋变得冷静下来。
回转头,发现韩美琳眼眶湿润了,原来她为自己的冲动急哭了。
第一次看到韩美琳为自己哭了,张二蛋的心比刀子扎了还要疼,连忙拿出手纸巾,给韩美琳擦眼角的泪水。
张二蛋安慰着:“美琳姐,我差点犯事,让你伤心难过。我听你的,暂时不去找赵大富报仇,把精力用在搞好果园重建上。”
看到张二蛋听自己的劝,韩美琳喜极而泣,夸赞着:“二蛋,好样的,姐会支持你搞好果园重建,让你成为全村致富带头人!加油啊!姐看好你!”
看到韩美琳对自己寄予厚望,张二蛋暗下决心,一定要和美琳姐一起,在一年之内带领村民脱贫致富。
这会儿,二狗子认为自己招认了,于是对着张二蛋说:“爷爷,我已经将赵大富招认了,你就放过我吧!”
张二蛋扫了一眼旁边的白梨花,发现她眼眶红肿了。原来她一直在哭,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但不敢说出来。
张二蛋指了指白梨花,问二狗子;“二狗子,我问你,你和白梨花是怎么搞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