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三个人都是沉默着一言不发。
李副厂长龇牙咧嘴，脸上都是淤青。
“傻柱，你简直无法无天了。”李副厂长愤怒的说道。
刚才被傻柱一顿揍，他也是气愤，如果真有什么还好说，可他什么都没做，还被打了一顿。
傻柱也感觉理亏，干脆直接装傻充愣：“打你的事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还是先说说我秦姐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什么怎么处理，她这是严重的工作失误，还差点伤了人，必须开除！”李副厂长气愤的大叫道：“你也不用跟我道歉，你跟她一起给我走人。”
“凭什么？”傻柱瞪着眼睛。
“凭什么？”李副厂长怒道：“就凭你们一个工作严重失误，给轧钢厂造成了重大损失，一个无故殴打轧钢厂干部，我就有足够的理由开除你们。”
李副厂长的话让傻柱不知道怎么反驳，他只能瞪着眼睛，其实心里已经害怕了。
现在的工作可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他要是没了工作，以后只能去喝西北风。
秦淮茹也是心里一紧，脸色阴晴不定。
“你不能开除我们。”片刻以后，秦淮茹沉声说道。
“这事，你说了不算…”李副厂长冷笑，刚想再说，却见秦淮茹已经伸手开始解衣服上的扣子。
“你干什么？”李副厂长惊疑不定。
“你对我耍流氓，傻柱可以作证，出了这个门，我就去告状。”秦淮茹不为所动，继续解扣子：“反正没了工作我也活不下去了，你也别想好过。”
一旁，傻柱睁大眼睛看着秦淮茹，他感觉有些陌生。
不过，犹豫了下，傻柱也没阻止。
李副厂长脸沉了下来，虽然心里怒的不行，但他也不得不承认，秦淮茹的威胁很有效。
刚才办公室里就他们两个人，如果秦淮茹衣衫不整的跑出去举报，不管结果如何，对他的名声肯定有很大影响。
更何况，还有傻柱这个证人。
“行了，把衣服穿好！”李副厂长憋着气说道。
听了这话，秦淮茹心里一喜，也没再解扣子，但也没急着扣上，追问道：“你先说怎么处理。”
李副厂长心里有气，看了眼傻柱说道：“你们两个都去扫厕所，傻柱也别想再回食堂了，就这个处分，不接受就去举报吧。”
当听到以后都不能回食堂，傻柱又瞪起了眼睛，轧钢厂大厨和扫厕所之间的差别他还是分的清的。
这眼看一个月的处分就要到日子了，傻柱这几天的心情都好了很多，结果现在扫厕所的工作还没到期，就又给续上了。
傻柱当时就想反对，却被秦淮茹拉住了。
能不被开除，秦淮茹就已经知足了，扫厕所总比吃不上饭强。
于是，秦淮茹拉着一脸不忿的傻柱离开的办公室，留下李副厂长愤怒的拍着桌子，他算是恨上了这两人。
出了办公室，傻柱和秦淮茹也就直接去了厕所，一个男厕一个女厕，离的倒是不远。
没到中午，广播里就响起了对两人的处分，秦淮茹就是因为工作失误，至于傻柱，李副厂长随便找了个理由。
钳工车间里的工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心里都是高兴，虽然有人觉得处分太轻，但能摆脱秦淮茹这个拖油瓶，他们也懒得去理会。
陆川听到厂里的广播，感觉心情不错。
“傻柱这个舔狗，这下可以如愿以偿了，跟秦淮茹成了同事，离的近，以后想怎么舔就怎么舔。”陆川笑道。
从轧钢厂大厨，成了专职扫厕所的，一个管吃，一个管拉，傻柱也不算是离了老本行。
易中海也听到广播，他气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这个傻柱，又搞什么幺蛾子。”易中海气的不轻，也没心情工作了，抽空就去厕所找傻柱。
当易中海来到厕所，就看见秦淮茹和傻柱一人拿着个扫把，在厕所外面聊天。
“柱子，怎么回事？”易中海看了眼秦淮茹，对傻柱质问道。
“这…”傻柱也没脸说他打了李副厂长，就随便找了个理由糊弄。
易中海自然不信，想到车间里发生的事，他就猜到肯定又是跟秦淮茹有关。
这让易中海对傻柱怒其不争，为了个寡妇，日子过的稀碎不说，现在连好好的大厨工作也丢了，彻底成了个扫厕所的。
这工作丢了容易，以后想回去可就难了。
京城的厨子多的是，没了傻柱，轧钢厂随便就可以招来不少。
当大厨的位子让人顶了，傻柱这辈子就只能是个扫厕所的，以后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还怎么给他养老？
“秦淮茹，你满意了？”易中海怒视秦淮茹。
“一大爷，我…”秦淮茹没话说，她的心情也不好。
傻柱和她都成了扫厕所的，以后就是一个水平线的人，拿的工资也一样，想吸傻柱的血就难了。
以前，傻柱是大厨，工资高，能补贴贾家很多，每天还能带饭盒，但现在只是个扫厕所的，工资降低了不说，也没那个机会再进食堂了。
而对自己扫厕所，秦淮茹只是觉得恶心，其他倒是没什么，反正学徒工跟扫厕所的工资也差不多。
说了几句，易中海也就气冲冲的走了，傻柱扫厕所已经成了事实，他再气也改变不了什么。
只是易中海也发愁，为了给傻柱介绍对象，当时他可是在老朋友面前把傻柱夸成了花。
对方也是看傻柱轧钢厂大厨的身份才答应下来的，这还没见面，傻柱就已经不是大厨了。
他也只能先尽力瞒着，等两人的事成了之后再说。
当易中海走了，傻柱看着跟他成了同事的秦淮茹，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能天天见到女神。
“秦姐，你也没难过，其实扫厕所这活也不错，也就脏点臭点，但是轻松啊，咱们离的近，还能聊聊天。”傻柱笑着说。
秦淮茹干巴巴的笑了一下，转身就是一脸冷漠，她心里更看不上傻柱了。
一个大男人不求上进，竟然觉得扫厕所这工作好。
而且傻柱以后接济不了太多，秦淮茹也懒得去敷衍。
看着秦淮茹走回厕所，傻柱心里还幻想着之后跟秦淮茹朝夕相处，两人的关系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