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绰罗斯元鄞来说,此行停在南城的这几天应该是他最难忘的日子了,他从未对哪个女子有过这般心动的感觉,草原上的女子大都直爽豪放,像沐颜这般温婉可人的女子才是他喜欢的。
“世子殿下真是好雅兴啊,您这几天都回绝了我的邀请,原来是陪佳人去了”,陈景鸣看到绰罗斯元鄞回来时在一旁窃笑着。
见来人是他,绰罗斯元鄞心情大好,顺手倒了杯水,蓝灰色的眼睛看着手中的杯子,依旧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对一旁的陈景鸣说道,“没想到我这第一次来南城便能遇到如此佳人,就好像认识了她很久的感觉”。
陈景鸣见他一副认真的模样,在他旁边坐下后神秘的说道,“难道世子殿下不想知道那曼丽可人的姑娘是谁”?
“你知道”?绰罗斯元鄞听他这么一说也是来了兴致。
“她便是这南城唐王的长女,朱沐颜”……
“朱,沐颜”,名字都这么温柔,绰罗斯元鄞笑的越发好看。
陈景鸣见时机已来,乘势而上的说道,“唐王早就对世子殿下有结交之心,这次您能在南城逗留王爷也是早早的相邀,奈何您一直忙着游山玩水,过几日便是唐王嫡子的生辰,王爷有意邀请您过府一叙,不知您有时间吗”?
想到那在心间萦绕的女人,绰罗斯元鄞自是拒绝不了,他侧头看了眼身旁的陈景鸣,笑着说,“应该本世子亲自去拜见王爷才是,陈公子请转告王爷,小王爷生辰,元鄞自当亲自去拜访”。
看着离去的陈景鸣,一旁的哈图对绰罗斯元鄞说,“世子,这陈家与唐王暗中勾结欲拉上我们瓦剌的事您一早就回绝了,为何现在却”?看到他投来凌厉的眼神,哈图识相的没再继续说下去。
“哼,他们以为一点点的利益就能让我瓦剌为他们效犬马之劳,开出的条件没有达到父王与我心目中的位置时自然不必与他们啰嗦,既然唐王想见我,说明他对于拉拢我们是志在必得,那主动权就在我们手里,懂吗”?
绰罗斯元鄞做事一向都是要将利益最大化,一点的小恩小惠自是犯不上去背那不臣之罪,一直回绝着他们,就是要等他们忍不住时自己才可争取最大的利益罢了,况且现在自己也有着另外的目的了。
哈图似是明白的点了点头,今晚他亲见世子殿下送出去了那块一直贴身戴着的玉佩,如今知道那女子是唐王的女儿,也难怪他会答应了陈景鸣的相邀,他们世子殿下肯定是看上了那位郡主了……
“哈图?哈图”?叫了几声都没人应他,绰罗斯元鄞在身旁的人胸口捶了一下,
“想什么呢,去弄点助消化的汤饮来,我这肚子今晚吃的是撑着了,有点难受”,摸了摸胀胀的肚子,绰罗斯元鄞拧了拧脖子一脸的郁闷。
看着他略显滑稽的样子,哈图也是笑了笑后便下去了。
“沐颜,阿颜”,待哈图走后,绰罗斯元鄞低低的叫着,今日听身旁的人唤她阿颜,如此好听的名字,配上她倾国倾城的样貌,真是贴切,想到那举止优雅的人儿,他就掩饰不了内心的欢喜,自己从来不信什么一见钟情,女人嘛,对他前仆后继的多了去了,可是让自己这样忍不住要贴上去的还真没有了,想到这儿,他那独特的眼眸里尽是欣赏与爱惜的神采。
沐颜从没有想过除了宋彦和傅云鸿外,自己会与别的男子有过多的牵扯,况且现在她的心里除了宋彦,再也装不下旁的人。
看着手里的玉佩,趴在桌上的沐颜起身将它放在了梳妆台的最下面,罢了,这也是别人的一番心意,暂且留着吧,想到那男子与宋彦略有相同的地方,她越发的想念已经两日未见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