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晚上不吃东西,你们安保升级是好事,这也正常。”她可以理解,只是并不想接受凌楚楚的好意。
还真是挺闹的,大晚上那些粉丝也不散去,天才刚亮又喧哗了起来,吵得她怎么也睡不好。
门窗关得严密,可是隔音还真是太差了。
早知道,她就去做个电灯泡在方亚家里住好了。
还以为换家酒店就清静,一样不行啊。
中午周英打电话来给她,气愤极了:“要不是李牧现在在局子里,我真想揍他一顿,我告诉你啊,像他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恶人最怕恶人磨,就得比他更凶,打得他服贴就行了。”
“三嫂,你一古脑说了那么多,我现在都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呢?”
“桐桐我跟你说,现在更多的证据在指向他四年前就对你别有企图,他购买过偷窥的望远镜,就在对面还没有入住的房子里偷看你,还有恶心吓人的东西,应该也是他整出来的。”
“我没有告诉他我住在哪里啊?”
“现在还在审问呢,还有啊,看了他的进出记录,我觉得当年玻璃掉落的事,可能不是一起意外了。”
奕桐也想起了那件事:“这也跟他相关吗?”
“现在还在调查,我相信我的怀疑是没错的,迟些如果审问有了进一步的突破,也会叫你去做笔录,你要有一个心理准备。”
“好,我知道了。”
人性之坏,她从不愿往更黑暗的地方想。
傍晚时分,还真有电话打来,让她过去配合做个笔录。
傅深华过来,亲自送她过去。
在那儿,终于也看到了多年不见的傅父,真的是苍老了许多,看着像是老了十岁般,头发也花白一片,身子也更瘦,更拘搂了。
各自分开在不同的房间里做笔录,把当年的事说细致清楚。
接下来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所以问些什么,人家也是不会透露的。
只等了一会,就看到傅父出来了。
她挤出笑迎上前去:“爸爸。”
傅父一怔,眼里有激动,可却又把头压得低低的,沙沙地说:“你先走吧。”
“爸爸。”她还是执意挽起他的手:“你想认我吗?”
傅父的手在抖,愧疚得说不出话来,纵有千万不舍,还是狠心地抽出手转过头去:“你先走吧,快走吧。”
奕桐心里长叹了口气,也不想为难他。
苦涩地出了局子,傅深华走了上来:“怎么样?”
“现在也只是做个笔录,具体的还不是很清楚呢。”
两人往车里走,一边说着话,横里扑出来一个人,使劲地抓着奕桐的手摇晃:“桐桐,你不能没良心啊,你的命可是我救的啊,李牧是你男人,你怎么能这么无情无义对他呢?”
推的力气好生的大,让奕桐头都晕呼了。
傅深华的反应比她快,冷斥道:“李老太太,你放开我妹妹。”
“我不管你们做大的官,我也不管你们傅家在b市是怎么财大势大,我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老太太,我就只认死理,桐桐是我的儿媳妇,我儿子住在儿媳妇的屋里,那是天经地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