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排是数字，第三排应该是钱数，这第一排是什么，真的没看出来。”
“我看下。”
沈晚枫将账本拿到自己的手中。牟笛站起来走到饮水机旁给自己打了杯水，“这第一排如果没猜错的话是用数字代替的人名。”
“怎么能破解着人名到底是谁？”
沈晚枫询问着她。牟笛喝了口水，“找到数字所代替的本体是什么，你看这里第一排的数字就几个组合，说明只有几个人名。”
“炳爷的家我们还没有搜。”
沈晚枫说着。石磊从办公室走了出来，“我听到你们说的了，这是上面批下来的搜查令。”
“有这个简直太棒了。”
沈晚枫将搜查令拿过来。石磊看了看办公室的人，“人都出去了，我留下了两个人在茶楼伙计那里，等下他们人都回来，你们在去炳爷家。”
沈晚枫点了点头，等待着其他警员回来。很快卫兵就将证人刘阳带了回来，刘阳被带进问询室。“你好。”
沈晚枫和紧张的刘阳打着招呼。“刘先生，哪天是你在酒馆吧。”
“警官，那天我看到有人从茶馆翻出来，但是他没看到我，我怕惹事之后也没说。”
刘阳说着。牟笛将一次性水杯放在桌上，“你不要紧张，警方会保证你的安全。”
“你看看这些照片，有没有那天你看到的人。”
沈晚枫将一沓照片放在桌上，其中唐亦的照片也在其中。刘阳仔细的观察每一张照片，“都不像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