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发现尸体的？”
“茶楼的伙计，正好在这里。”
警员招呼伙计过来。“是我，第一个看到这样的景象。”
“以你炳爷的身份，他的保镖呢？”
石磊询问着茶楼伙计。“炳爷说今天要见很重要的客人，把保镖都屏退了。”
茶楼的伙计实事求是的说。沈晚枫看着炳爷的尸体被装进装尸袋带走，“那你看到了吗？凶手？”
“看到了，一个很儒雅的男人。看着老板很重视他，我将他带进包厢，老板立马就让我离开了房间。”
伙计说着。“你还记得他的长相吗？”
沈晚枫询问着他。茶楼伙计点了点头，“我记得。”
“带着他下去，画个罪犯的肖像。”
石磊对着警员说道。沈晚枫将注意力放到棋盘上，“这里少了颗子。”
“你还懂围棋？”
卫兵询问着她。沈晚枫点了点头，“我父亲当初喜欢围棋，我只是偶尔看到过。”
“那这枚棋子去哪里了？”
卫兵问着她。“派人将茶楼里里外外搜一遍，看看能并不能找到那枚棋子。”
石磊对着卫兵说着。卫兵带着人离开了包间，走到了楼下，看着窗口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牟笛认真的环顾了下茶楼，“男人有着好听的名字，和儒雅的外貌，喜欢干净，可能有着强迫症。身高在一米八以上，在他拔枪回身的时候，可以足够有距离和条件杀掉炳爷。即使从窗口跳下之后也不紧不慢的离开，丝毫不怕有人发现他。”
“按照你着侧写我们在全市可以找到几十万人。”
卫兵对牟笛说着。“我的侧写又不能当做证据，我们还是要找到证据才是重要的。”
牟笛拿出糖塞进嘴里。“收队吧。”
石磊对着几个人说道。几个人回到办公室，“你看，就是这个男人。”
“为什么都只拍到了背影？”
沈晚枫问着陆运。“就是你看到的这样，这人警惕性很高，都是背对着镜头。”
陆运解释道。“这莫行之死后，手下两个得力的人都相继被害死，唐亦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值得怀疑？”
卫兵说着。沈晚枫摇了摇头，“不可能，要是你说的这样，做的也太明显了。”
“说不定他就是让我们觉得不可能是他做的。”
牟笛觉得罪犯可能想到逆向思考。鉴定组的人走了进来，“这把枪伤有两个不太清晰的指纹。”
“是谁的指纹？”
沈晚枫拿过鉴定组给出的报告。“对比了指纹库，是唐亦的指纹。”
鉴定组的人放下鉴定报告，然后离开了他们的办公室。石磊从办公室是走了出来，“把唐亦带回来。”
“是。”
卫兵点头然后走出办公室。“晚枫和我进来。”
石磊话音刚落，沈晚枫就站起来跟着石磊走进了办公室。陆运和牟笛看着沈晚枫，“怎么觉得组长有事情瞒着我们。”
“别瞎想。”
牟笛从陆运桌上拿起了拷贝的道路监控视频拿起来，“我和你一起看。”
沈晚枫走进石磊的办公室，石磊推紧了办公室的门，“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
“杀害莫行之、冯四和炳爷的幕后主使者应该都是一个人，杀害每个被害者凶手都是顶级的杀手，能雇佣起这种杀手的肯定是C市举足轻重的人。”
“有人想陷害唐亦。”
石磊说着。“你能不能和我说下唐亦，不对...是黎晰到底在做什么？”
沈晚枫想要走回到唐亦现在的处境。“很多事情我还不能和你说。”
石磊还是没有说出一切。“我只想知道黎晰会不会有危险。”
沈晚枫问着石磊。“做卧底哪能不危险。”
沈晚枫将双手交握，“那现在要怎么办？证据指出是唐亦干的。”
“把茶楼的伙计找来，做照片比对。”
石磊点燃烟，他所担心事在慢慢发生。“嗯。”
沈晚枫起身离开了石磊的办公室。她带着其他警员再次来到茶楼，将当时看到过罪犯的伙计带到了警局的问询室。茶楼的伙计穿着身为灰色的马褂，怯生生的坐在椅子上。沈晚枫将一次性的水杯放在桌上，“你不用紧张，在这些照片中找出当时你带到炳爷包间的人。”
茶楼的伙计低头看着四十多张成年男子的照片，沈晚枫走到玻璃旁点了下头，隔壁房间的石磊透过单面玻璃看着问询室中的情况。“是这个。”
茶楼伙计将照片点出来。沈晚枫看着照片楞在原地，片刻后对面前的证人说着，“你先等下。”
石磊看着沈晚枫走出来，“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是唐亦？”
沈晚枫也不敢相信是唐亦对炳爷下的手。卫兵看着两个人在问询室的门后，“唐亦被我们带了回来，正在二号问询室。”
“等会儿再去问唐亦，我和晚枫还有问题要问证人。”
石磊带着沈晚枫再次走进问询室。茶楼的伙计紧张的搓着手，“你确定是照片里的这个人是最后见到炳爷的人。”
“我确定。”
男人低着头再次看了眼照片。“那我问你，他都和你说了什么？”
茶楼伙计想了下，“就和我说，是老板约了他。”
“好的，我让人送你回去。”
石磊招呼卫兵送茶楼的伙计离开。沈晚枫回到办公桌，“看着茶楼的监控视频中的背影，男人的身形确实很像唐亦。”
“走吧，去审下唐亦。”
石磊拿着本子对沈晚枫说。沈晚枫深吸了口气，和石磊走进二号问询室。唐亦看到来人，抬起了头笑了笑。“石组长，我才几天没看过你，怎么就想我了？”
唐亦勾着唇角对着石磊说道。石磊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坐到他的面前，“说下你天的都在哪里？”
“我今天上午去西郊的温泉度假村，之后就回到了九重天。”
唐亦看着石磊说道。“谁能给你作证明？”
“我店里的人可都在。”
唐亦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