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边境的家仆亲戚之事,刚一得知便火速前来,一刻不停。
王老将军的话太过惊人,嬴政沉默思考。
李斯上言:“陛下,掠夺女人和女人之事派兵查。倒是这假扮成酷吏之事更加严重,于秦法不利,流言四起必产生不利影响,社会动荡。”
“让黑冰台去查!”
这匈奴刚打服还没几年又折腾起来了,居然还想出了智斗。
只是不知为何皇帝嬴政如此淡定,匈奴不可怕,可怕的是流言蜚语。
“老将军不用着急,匈奴必然不敢贸然开战,他们休养生息实力还没恢复呢。”嬴政大袖一挥,站了起来。
“老臣不能不急,刀兵又起,劳民伤财啊!”
“最近寡人得了一件,不,两件宝物。假以时日,匈奴必灭!”
王翦看着这个男人,似乎当年的热血又回来了,自带圣光的男人。
“老将军你不知啊,这两件宝物还跟公子牧有关呢。”
然后二人交谈起来,前因后果。
只是把造反这件事隐瞒了。
自从刚才求见嬴政,王翦看到自己部下对主角如此推崇,心中开始好奇。
“这二物有如此神奇!”难以置信。
“江山代有人才出啊!老了,老了,哈哈哈哈。”王老将军哈哈一笑,心中却是欣慰。
待李斯跟王翦退去,威严的大殿上只剩皇帝一人。
“这逆子有点东西。”始皇帝竟然不自觉地笑了出来,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数日后,两乘马车拉着马车行驶在路上。
“驾!”
“陛下,咱这是去哪啊?”
“去见见我那个逆子,去东陵村!”
车马绝尘而去……
“父亲大人,你们怎么来了?”
苏牧诧异的看到嬴政和一名老者进了院子,却唯独少了老李。
“来,牧儿,快见过你王伯”
王老将军虎目鹰眉,发须皆白,眼神之中却充满了慈祥。
“王伯好~!哎?对了老爹,老李咋没来啊?”
苏牧一边拱手行礼,一边随口问道。
往日都是管家老李跟父亲前来,今儿个却没来,有点奇怪。
嬴政面带随意的微微一笑,“他今天有点事,就不过来了。”
这时。
苏牧忽然想起了什么,悄咪咪的把嬴政拉到了一旁。
“老爹,我知道你有钱,但也不能这么造啊!你给那些护卫开的钱太多了!!”
嬴政微微一窒。
这个傻儿子,那个火枪真的是他造出来的吗!?
不过他转念一想,也只有他那么好的种才能生出这么聪明的儿子来。
想到火绳枪的威力,再看看苏牧,嬴政内心暗自点头。
亲生的!我儿有大帝之资!
“此次为父我带了一颗仙丹,让你开开眼界。你总说仙丹有毒,不知如何检验呐?”
嬴政忽然问道。
这小崽子上次说有毒,吓得他好几天都没吃了。
“老爹,你把买这玩意的钱给我,我给你弄点滋补的汤药,吃这毒药咱还怎么造反?”
苏牧煞有介事的叹了口气。
王翦在一旁听得实在害怕,小公子脑子不大灵光啊!
“公子,造反可是杀头的大罪啊!这话可说不得。”王翦实在听不下去了。
他公子牧不想要小命,自己也得要。
“真龙天子就是天天吃毒药也得毒死,嬴政还有一年就挂了。到时候咱们就揭竿而起,干他丫的!”
嬴政的神色不太好看,十个家丁也面沉似水。
“老爹,你们是不是不舒服啊?舟车劳顿太辛苦了,以后别总来看我了。多赚点钱,咱们造反才有优势!”
苏牧继续说。
王翦心都悬了起来,可是反观嬴政却面如常色。
看来陛下还是很疼爱这个公子。
“公子说有毒,该如何印证公子的话?”
王翦连忙问,可不能再让这小祖宗继续说下去了。
“来啊,赵老大,三儿!你们去把东西拿来!”
“今天我就让大家开开眼界,什么狗屁仙丹都不如一包板蓝根好使!”
板蓝根?
嬴政和王翦全都满头问号。
“老爷,管家老爷,公子。老鼠拿来了。”八壹中文網
嬴梵不愧是黑冰台的狠人,徒手捏着三只大老鼠。
苏牧接过一粒金丹,手指捻了捻,顺着阳光看去。
金丹散射出五彩的光芒,映照在他稚嫩的脸庞之上。
就这重金属含量,吃不死人才怪!
“多少钱?”苏牧还算沉得住气。
“黄金千两。”
“什么?黄金千两!”
苏牧惊叹无比,就差跳起来了。
“这真的比卖大力丸还好骗钱!”
他有些不舍地丢给赵一,心里难受的紧。
那可是千两黄金呐!
“嗯,碾碎加点水给老鼠吃了。”
苏牧故作淡然的说道。
嬴政却一点也不心疼,千两黄金可以证明这东西有毒,相当于救自己一命。
救自己一命,相当于保大秦无恙。
值!
“老爹,赶紧再招几十个农人,我这边红薯都长开始发芽了,过几天种下,咱造反就不愁粮草问题了。”
王翦终于明白了,公子牧合着不知道他亲爹是嬴政。
不过对他爹是真不错,一心一意帮着想对策。
正当这时。
苏牧轻咳几声,将人们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各位请看!”
众人循声看去。
只见三只老鼠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嬴梵早已按吩咐剥开老鼠肚子。
脏器漆黑,食道灰暗,明显是中毒了!
“竟敢哄骗朕吃这毒药!”一旁的嬴政脸色阴沉的可怕。
“老爹你现在还不是皇帝呢,不过也别急,就一年,儿子保你坐上皇帝!”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血流千里!
不过苏牧只觉得是自己老爹是着急想当皇帝了。
“我突然想起有点事,先走了!牧儿,你先和你王伯聊聊吧。”
嬴政意识到失态了,于是找了个借口离去。
“吃坏肚子了吧?就这身体当皇帝也当不了几天,还得是我当皇帝。”
苏牧嘴上嘟囔着进凉亭,一旁的王翦只当什么都没听到,忽然找了个由头,扯开了话题。
“这为何物啊?为何这字老朽不太认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