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寒明白寇靖的意思。
“你是说让我去勾搭那公主,最好与她还有肌肤之亲,好让我那表弟知道他的未婚妻和表哥同时背叛了他,对吧?”
“如此,世子您在燕北不是也再无后患了么?”
“可是本世子和那公主不过一面之缘,她说要取玉佩的事情也忘记了,可见我在她的心中是半点分量也无的,你以后不要再打这样的主意了。”
从上次寇靖派人血洗公主府的时候萧夜寒就知道寇靖是有点擅自做主的。
他心底若是定了这样的主意。
他可以设计让自己和那个公主双双中计。
到时候再让萬御离过来捉个奸,那事情就说不清楚了。
听了这话,寇靖的眼底闪过不甘之色。
“可是世子,以王爷目前如此进度,别说是两年了,怕是再过十年也不能成事。”
寇靖已经老了。
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着萬御离在这边慢慢的耗。
等着他口里所谓的时机成熟。
“呵,你急什么,我虽然不了解我的表弟,但是我至少知道他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他说那件事暂时不可为定有他的理由,你不要催的太急了。”
说到这儿他话锋一转。
“还有,上一次他中了毒,你私自叫我过来已经很是不妥,以后无事便不要再找我了。”
其实萧夜寒很不喜欢寇靖。
总觉得萬御离变成如今这模样,与他是脱不开任何关系的。
“是!”
萬御离的寝殿以及他的书房都是王府里面重中之重的地方,自然也离的比较近。
不消片刻钟便到了自己的寝殿。
暗沉的寝殿之中有不属于他的气息在空气之中流转漂浮...
浅淡的,馨香的。
是属于那个女人的味道。
此刻正在床上熟睡的女人压根不知道管家当时是给她带来了萬御离的私人领地之中。
床上的女人睡的正甜。
半张脸隐匿在松软的被窝之下,呼吸浅显均匀。
萬御离坐在床沿边上,弯曲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了她的侧脸。
触感极好,嫩如凝脂,比那上等丝绸还要滑上三分。
“所以,凤染,你来我王府住,到底目的何在?”
是像寇靖所说的,因为先头被绑架一事过来他的王府进行暗查吗?
除开这一件事情。
他也实在不知她有什么地方需要他这个摄政王来动手的了。
或许是这张床太舒服了。
凤染做了一个美梦。
她梦到自己带着弟弟回到现代了,回到爸妈的身边了。
可也不是美梦。
她梦见爸妈不要她了。
她成了疯子。
被关进了疯人院里面。
那是一处白到发光的房间,空旷到吓人。
房内摆着一张铁艺床,一个挂药水的铁架子,还有一个她瞧一眼就从骨子里面害怕的男人。
她被锁在床上,手腕上面锁着细长细长的铁链。
男人带着口罩。
又像是隔着一层雾。
她看不清他的脸。
只晓得他的眼底满是冰霜,正往她的身体里面推送着透明的药水。。。
“不要,不要,我没有......我没有害死他,我没病,我不要打针....”
她挥舞着手臂,铁链冰冷的声响充斥着整个梦境。
她惶惶不安。
似陷入了梦魇之中,额上布满了细密的热汗。
她在空气之中挥舞着自己的手臂,还喃呢着一些他不太能够听得懂的话。
虽然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可这样的凤染很叫人心疼。
萬御离抓住了她乱动的手,将她抱在怀里,难得有耐心的哄她。
“好了,好了,小染儿乖,你没有害死谁,乖乖睡,明天太阳升起来,一切就好了....”
他轻抚着她还不太干的长发,像哄孩子似的。
他不太会安慰人。
就这么一两句话,他翻来覆去的说,手上的动作也就那么一个,可还是给了凤染极大的安全感。
在他的轻拍之下,她的情绪渐渐的安稳了下来。
人嘛。
在脆弱的时候总是喜欢往温暖的地方钻的。
因为那会给她安全感。
是以她在睡梦中往他的方向去了去,整个人的上半身都爬到了他的身上去,双臂也环在他的腰身之上。
凤染就这样在他的身上睡了整夜。
他本靠在床沿边上,这个姿势于他而言其实是不舒服的,可他怕自己一个挪动便把睡不安稳的凤染给弄醒了,所以即便腿给压的麻了,他也没有动弹一下。
只是后来睡着睡着,他连外套也没脱就上了床。
凤染还往他的怀里钻了钻,像一只求宠的猫儿同主人撒娇一样....
这要命的依赖感,极其贴合他的心意。
也总算有一个人让他觉得自己是那么的重要了....
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叫他上瘾。八壹中文網
凤染只觉得这一觉睡的舒坦。
将醒不醒的时候哼哼唧唧的挪了挪身子。
娇软的身躯在他的怀里肆意蠕动,冷不丁就碰上了某件火热的棍棒....
凤染打了个呵欠,睁开惺忪的睡眼,但是因为房内的亮度实在是太低了,她根本就看不清这房内的场景。
只晓得现在身后有个东西给她顶的慌。
她将脑袋埋到枕头里,像没睡够一样。
“什么玩意儿邦邦硬,别是床板凸出来一块了吧?”
软语嘟囔之间,她伸手往后面摸了摸。
她抓了抓。
哦。
挺粗啊。
凤染扭过身子,想要把这个板子给推开,挡了她来个回笼觉了。
只是当她才转过身子,就瞧见了一堵肉墙。
那,那自己刚才抓的?????
艹!!
她脑子轰的一下子炸了,脸蛋儿瞬间爆红,像鞭炮的皮一样,红到能氤出汁水来。
“早!”
他笑着同她打招呼。
这声音??
凤染不敢置信的咽了一口口水,机械式的抬起头。
在看到萬御离嘴角歪着邪笑盯着自己的时候,她嗷了一嗓子。
“┗|`o′|┛嗷~~,我的妈呀!!!”
凤染嗷完之后,跟见了鬼似的从床上弹跳而起,坐在床上的同时将所有的被子都扒拉到了自己的身上来,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指着他,哆哆嗦嗦的开口:“你,你,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