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你们好好想想,到时候尽快做决定,然后告诉我,”
许援朝安慰了一下冉父冉母就离开了。
夫妻两人对视一眼。
一个想让对方走,一个想留。
二人正僵持不下时,冉秋叶忽然从楼上下来。
“爸妈,你们回来了,许援朝呢?”
“小叶,他走了,是妈妈对不起你呀!你没受伤吧!”
冉母直接抱住冉秋叶哇哇大哭。
冉秋叶只能安慰一阵冉母,眼神却直往外瞟。
冉秋叶没想到自己跟许援朝的最后一面竟然是这个模样的?
没有怎么跟许援朝说说心里话的。
都怪范金有,对,范金有呢?
这时的冉秋叶都有一些恐惧后遗症了。
“小叶。你这是乱看什么呢?”
“爸妈,你们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范金有?”
冉秋叶左右观察。
“没有啊,我们来的时候门是反锁的。”
冉母也察觉到不对劲:“一开门出了一条狗窜出去什么都没有。难道范金有被许援朝从窗户口扔出去了?”
“那也不对呀,从2楼扔下去那多大的力量,范金有不残也的伤了。”
冉父摇头,道。
“既然他没有出去,门还是反锁的,那范金有还在我们家。”
冉母的话一出,立刻吓得三人一身鸡皮疙瘩。
“好个王八蛋敢欺负我女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冉父冉母各自拿着武器,三个人把整个家里都翻了一遍。
愣是没有发现范金有的存在。
范金有不在家里,门还是反锁的,他去哪里了呢?
这个问题不仅冉家三口人在问。
许援朝也在问许正阳。
许正阳直接挠头,我没见到。
“就是屋里那只母狗。”
“哦!许先生,你说那只狗啊!我一开门他就窜出去了,然后就没影了。”
许正阳开着车,很是不解的问。
狗跟范金有有什么牵扯,
尤其还是只母狗。
“就问问你的同伴,他有没有看到那只母狗去哪了。”
许援朝平静的说道。
“许先生什么同伴呀?”
许正阳还要再装傻。
许援朝直接戳破他说:“就是早晨跟你抱在一起睡觉的那个。”
“啊!啊?许先生你都看到了,那我这就去问他。”
此刻许正阳更加怀疑他就是被许援朝给打晕的。
不一会王建军也过来。
“许先生,自己没进院以后没有人出来,倒是有一条母狗,它从这儿过去,但具体它去哪了,我也没有看清楚。”
王建军的话让许援朝死心?
许援朝还想给范金有来几套大宝剑呢?
让他尝一尝被欺负的味道。
可惜被他给跑了。
“先生,我们接下来去哪。”
许正阳问道。
“嗯,跟我回家去吧!”
许援朝直接道。
许援朝带着许正阳、王建军回家。
范金有变了那只小母狗,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出来,眼睁睁的看着许援朝开车走了。
范金有又看了看冉家的模样,浑身毛发一颤,赶紧就跑了。
太他妈不可思议了,我怎么一下子都变成一只狗了。
冉家有大恐怖。
我得先回家。
然后争取让我妈去给我找个法师驱邪。
范金有来的时候是骑自行车来的。
他回去的时候得用4条小短腿跑着。
跑着跑着他才知道从冉秋叶家到自己家是多长的距离。
都不知跑了有多久,浑身出汗,可依然看不到家的所在。
最关键的是,范金有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迷路了。
我竟然迷路了。
他就要往回跑,跑出去依然不见熟悉路。
他只觉得看哪哪熟悉。
跑着跑着跑着跑着,他也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去了。
那怎么办?只能等天明了,太黑了。
这天也够冷的,家家户户都关着门,也没一个暖和的地方。
范金有找了一个破旧的管道,然后扎进里。
里面竟然还有一个破的棉大衣。
范金有趴在上面那叫一个舒服。
当然这棉大衣有些时候了,味道有点冲。
可有什么办法呢?
你有了天又冷,他能去哪儿呀?
范金有趴在臭烘烘的棉大衣上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到底有多长时间。
范金有觉得原本冰凉的身体,微微一热?
他也没有太在意。
还以为自己做梦了吗?
梦里席梦思大床,
烧的红彤彤的壁炉,
还有一个美女陪着。
那美女的脸色好像是徐慧真,
又好像是陈雪茹,
更像是冉秋叶?
反正三个女人,
他都有过妄想,
轮着来。
忽然范金有眼睛一瞪。
双眼暴突。
他竟然遇到了大恐怖的事。
范金有微微扭转狗头就看到一个毛发都打结的臭狗?
那只狗虽然如皮包骨头。
那也是一只狼青,
而他的体型呢?
更像一只哈巴狗。
整个身体被狼青给压着。
然后发生了一阵不可名状的事情。
今又怎么挣扎都挣扎不过。
毕竟体型在那摆着呢。
我委屈啊!
我我可是一个大男人,怎么被一只狼青给羞辱了?
可恶可恶,我要杀尽这世间的狗。
可范金有跟狼青的力量,相差太远了,只能被默默的承受。
范金有好不容易熬到天明。
然后他在默默的擦着眼泪离开这个管道。
他发誓他再也不来这破地方。
范金有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跑着。
他的贞洁没有了。
那是一个大男人要什么贞洁。
范金有跑着跑着,不知道跑到哪里有一家虚掩的门。
范金有直接就从门里进去。
哪家的主人这么粗心大意,如果再有点吃的就更好了。
就是想什么来什么?
范金有直接进了屋,就看到桌子上摆着就跟肉?
范金有赶紧跑过去去吃。
可是桌子太高,他竟然上不去,又怕动静太大吵醒了屋里的两个人。
那你有看了看地上的骨头。
你说吃呢?
还是吃呢?
还是吃呢?
吃吧!
那小母狗的牙齿足够的坚硬?
被人啃过的骨头他吃起来也是那么的嘎嘣脆。
范金有一边咬着一边往肚里咽,一边委屈着。
什么时候我范金有落到这个地步,竟然沦落到吃别人吃剩的骨头。
难道这就是我对冉秋叶心怀不轨的惩罚?
如果是的话,
就让这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