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大妈,话不能这样说。”
三大爷阎阜贵有些急了,
直接用手去拉一大妈,道:“毕竟你跟老易结婚十几年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
百日夫妻似海深,
如今他有难了,
你不能袖手旁观呐!”
“撒手。”
一大妈见三大爷阎阜贵竟然敢拉自己的手怒喝:“怎么你也想学易中海耍流氓不成?”
三大爷阎阜贵脸色一变,
赶紧松开拉住一大妈的手,
解释道:“一大妈这话可不能胡说啊!
我可没有耍流氓!”
“哼!”
一大妈冷哼一声,就要接着走。
暗道:老娘多年不发威,还真以为我是hellokitty,
老娘当年也是火辣辣的小辣椒一枚。
不然我不能生还能镇住易中海这么多年。
你以为我凭什么温良贤淑?
我的性格要不倔。
我能抛弃千金小姐不做,跟着他易中海有一个短工跑。
“她一大妈,
可老易如今呆呆傻傻跟不省人事了一般,
我这酒买来,
可是给许援朝庆功用的,
如今酒没了他怎么给小许庆功。”
一大妈一听原来这酒是买来给许援朝喝的。
“等着,我去拿钱。”
一大妈心里一软。
三大爷阎阜贵见状,嘴角上扬,暗戳戳的想:拿捏了。
一大妈说让三大爷阎阜贵等着。
可三大爷阎阜贵怎么会干等着呢?
三大爷阎阜贵跟着一大妈来到傻柱家。
“门口等着。”
这回三大爷阎阜贵不敢再跟着了。
万一一大妈跟秦淮如一样,大喊几声,来个倒打一耙?
那他就真的有嘴也说不清了。
自己的谨慎一点。
这年头挣钱不容易啊!
不一会儿,一大妈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提溜着一个酒瓶子。
“这,这,这是?”
三大爷阎阜贵懵了。
“我家之前有瓶莲花白没喝,正好赔给你!”
好家伙?
我直接好家伙!
三大爷阎阜贵看着一大妈,跟不认识她一样。
还能这么玩?
我要的是你赔给我钱?
然后我拿着钱去买一瓶散白,去给许援朝庆功。
你给我一瓶莲花白。
我还用去买散白吗?
如果不买散白,我用莲花白去给许援朝庆功。
我还挣什么?
三大爷阎阜贵那个气愤呀!
你就不会把钱给我,我再去买一瓶。
再加上一大爷摔的那瓶。
其实我不怎么挣钱的?
“要不要?不要,我给柱子喝。”
一大妈说着就要进屋。
“要,要。”
三大爷阎阜贵赶紧道。
“这就对,拿走吧!从此两清。”
一大妈把酒扔给三大爷阎阜贵?
三大爷阎阜贵赶紧抱住。
虽然没给钱。
可是过年可以拿这瓶给舅子哥,也算有面儿。
只是自己的得再掏钱去买散白。
三大爷阎阜贵一想到要拿钱,肉疼的跟啥似的。
四合院里炊烟袅袅。
许援朝已经带着一帮人来到老莫餐厅吃饭。
由于许援朝提前打过招呼,几乎没人来捣乱。
一帮老师傅看的那是目瞪口呆。
就连秦淮如说话也磕巴起来。
李金宝这个数万人大厂的副厂长,也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李金宝看着经理费力极力讨好着许援朝。
李金宝对许援朝的身份又高看一眼。
果然有海外背景。
老大哥就是老大哥,出手就是阔绰。
秦淮如不愧是白莲花的师祖,经过短时间的适应,迅速变得长袖善舞。
这气氛烘托的别提多好了。
许援朝在一片恭维中喝的晕乎乎的,想要去厕所。
李金宝赶紧道:“尤会计,快跟上,别让许组长迷了路。”
不错尤凤霞也来。
她得来结账。
虽说领导要工业部结账。
可李金宝跟杨顺先又怎会真的让部里掏钱。
部里走个形式,落个好名声。
实际上掏钱的还是轧钢厂。
偌大的厂长,还怕请不起一顿饭吗?
开玩笑。
明年轧钢厂吃香的喝辣的,还是喝西北风全靠部里领导给的指标了。
尤凤霞也是一愣。
许援朝一个男人去上厕所。
她一个女的跟着干嘛?
我是能进男厕所?
还是把自己当成男的。
尤凤霞那叫一个委屈?
可她又不能不去。
于是尤凤霞只能跟许援朝来到厕所门口。
她亲眼看着许援朝进了男厕所。
她只能在厕所门口的洗手池等着。
忽然看到许援朝出来。
这么快?
这才刚进去吧!
果然是花心大萝卜。
三秒真男人。
尤凤霞正吐槽着,忽然许援朝欺身过来,直接吻住尤凤霞。
尤凤霞大惊。
浓重的酒气、烟味熏得她透不过气来。
尤凤霞还没准备推开许援朝,就觉得身体一轻,然后双目骇然。
许援朝竟然抱着她进了男厕所。
许援朝踢开一个隔间,二人进去。
尤凤霞正要大喊,忽然听到脚步声跟议论声:“还是李厂长会的多。许组长来解个手,也让尤会计跟着。”
“可不是嘛?嘿嘿!你说他俩去干嘛呢?”
“还用说吗?男才女貌的。”
“我听说许组长周末就要办酒席了,他才刚领证。”
“人不风流枉少年啊!”
……
两个人在一起爽快的讨论着许援朝的风流。
厕所的隔间里。
许援朝抱着尤凤霞。
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出?
随着哗哗声响起。
许援朝也憋的膀胱都快炸。
却不敢有一丝反应。
自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她不是不敢喊。
只是不能。
她跟许援朝一起出现在厕所里。
许援朝在厕所里耍流氓,谁信?
如果说她勾引许援朝?
或者她走错了。
大家伙很信。
而且许援朝对轧钢厂很重要。
李金宝又是阴险小人。
许援朝又认识老莫餐厅的经理费力。
他们三个人合起来颠倒黑白太容易。
谁会听自己的。
她们只会骂自己不检点。
不然许援朝干嘛不对秦淮如耍流氓。
偏偏对你。
尤凤霞不敢说话。
许援朝却在酒精的促使下越发大胆。
可偏偏来撒尿的一人,一波接着一波。
就跟他们商量好了一样。
尤凤霞直接咬牙坚持?
到后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厕所。
尤凤霞看着厕所洗手池镜子里的自己。
双颊绯红。
双眼迷离。
衣服微乱。
上衣扣子崩了几颗。
尤凤霞没哭。
不喜不悲。
骨子里还有些兴奋。
我,我,怎么会是这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