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正躺在床上哄着小当跟槐花睡觉。
忽然听到一阵推门声。
秦京茹浑身一颤,一股凉气直接从脊椎骨往上冲。
是推门声。
使劲推门的声音。
再次传来。
秦京茹如坠冰窖。
如果不是聋老太太提醒自己。八壹中文網
自己鬼使神差的插上门栓。
这一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自己被用强。
大部分
如果自己不干净了。
援朝哥还会要自己吗?
如果不要。
她就要被赶回去。
可她们还没办酒席呢?
秦京茹越想越觉得害怕。
推门声越来越大。
可越害怕,对推门声越敏感。
秦京茹整个人吓得脸色苍白,心儿紧跳,暗暗念叨道:“老公,老公你在哪?”
秦京茹双手无意识间紧抓住小当的手腕。
小当吃痛不过,哇哇大哭。
哭声似乎惊动了门外的人。
敲门声停了。
秦京茹这才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遍体生寒。
大冬天的,她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可见紧张刺激。
秦京茹擦了擦汗,才发现紧张之下自己把小当的手给掐的淤青。
小当只哇哇大哭,
什么都不敢说,
甚至不敢反抗。
因为之前她说许援朝跟秦京茹的坏话,
她还以为是秦京茹报复她呢?
秦京茹反应过来,赶紧安抚小当。
小当刚安抚下,秦京茹又听到敲门声。
秦京茹一脸的恐惧,没完没了。
可今天是轧钢厂的晋级试。
孩子们也都上学去了。
一些妇女也带着孩子去轧钢厂去给自家男人喝彩。
女人是不会来敲门吓唬自己的。
只有男人。
好像四合院内只有一大爷易中海一个男人了。
一大爷易中海不是疯了吗?
万一是装的呢?
何况一大爷易中海可是在堂姐秦淮如门口疯的。
如果不疯,他这耍流氓的罪怎么洗脱。
而且为何聋老太太提醒自己小心点。
不就是在暗示一大爷易中海是装疯的吗?
我,我怎么不领着小当跟槐花去轧钢厂看热闹呢?
秦京茹满满的都是自责。
如果门被一大爷易中海弄坏,她,她就以死谢罪。
“京茹,京茹,你在家吗?”
一大妈的声音响起。
秦京茹心稍安。
可想到一大妈是一大爷易中海的老婆。
秦京茹的心又提了起来。
秦京茹抄了把剪刀,缓缓走到门口问道:“一,一大妈,你找我,有,有事吗?”
“京茹,我刚才听到小当哭了,怎么回事儿?”
一大妈一脸急切的问道。
“哦!没,没事。”
秦京茹道:“一大妈,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就不留你了。”
“嗯!好的,你一个人小心点,没事别出门。”
一大妈叮嘱道。
秦京茹差一点就开门,可最终还是没开。
一大妈听到小当的哭声,以为秦京茹出了事。
至于出什么事儿。
当然是一大爷易中海对秦京茹下手。
一大妈听到声音就赶来。
可看到屋外没动静,
秦京茹没开门,警惕心很强。
一大妈有些欣慰。
可她还是不放心。
虽然她不知道一大爷易中海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可一大爷易中海有个特点,没到手的东西绝对不罢休。
于是一大妈径直坐在许援朝的院子里。
一来,可以震慑一大爷易中海。
可要是秦京茹不检点,她也要抓她个现行。
一大爷易中海在暗中看到许援朝家门口的一大妈,
忍不住恶狠狠的骂道:“臭婆娘,竟然敢坏我好事,我饶不了你。”
今天院里大部分人都去扎钢厂了。
如果不是一大妈看破了一大爷易中海的心思。
聋老太太的老道加神助攻。
今天弄不巧就是秦京茹的受难日。
幸好一大妈坐镇。
“恭喜宿主老婆被一大爷易中海骚扰,系统百万倍回血——正人君子符。”
正人君子符:使用目标使用此符后,为使用目标在72小时之内只做正人君子做的事。
可惜许援朝正在热衷于打扑克。
回到轧钢厂后,就在一帮人的拥簇去了老莫餐厅。
连秦淮如都因为连升二级,特批去了老莫餐厅。
许援朝跟秦淮如只能让傻柱回去告诉秦京茹。
一大爷易中海见没下手的机会了。
于是他坐在院门口,等着下班的人。
他想弄清楚为什么今天厂领导没有请他回厂里作镇。
自己可是八级工。
所以说今年不一定有人敢尝试突破8级工,但是6级工晋升7级工是有的。
还是自己的徒弟,请自己去安慰几句,不是正常的吗?
一大爷易中海想了一天,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为什么。
一大爷易中海只能坐在院门口等着下班的人回来问一问。
一大爷易中海欲眼望穿,等着第一个下班回来的人。
终于有一道黑影出现。
只是那人背着夕阳光。
一大爷易中海有些看不清楚。
待那人快速赶到。
才发现竟然是三大爷阎阜贵。
“呦。这不是一大爷吗?今天穿的真精神。”
三大爷阎阜贵直接点了大赞:“哎!不对呀!往常时间,您不是去厂里了吗?
呦,我瞧瞧,这个点,您应该要去饭店了。”
三大爷阎阜贵的嘲讽的话。
一大爷易中海岂会听不出?
只是他懒得搭理三大爷阎阜贵。
三大爷阎阜贵见一大爷易中海不搭理自己,冷哼一声,一拍脑袋道:“您看我这记性,一大爷,您疯了。哈哈哈!
轧钢厂当然不会再请您去掌舵了,可惜喽!”
三大爷阎阜贵特意晃了晃车把上的散白,道:“看到没,您老倒下了,小许起来了,这就是专门给许援朝买的庆功酒。”
一大爷易中海听到许援朝的名字,想到今天自己的遭遇?
一大爷易中海嗷嗷扑向三大爷阎阜贵车把上挂着的散白。
三大爷阎阜贵直接愣住了。
一大爷易中海抢我的酒。
散白。
一大爷易中海啊!
这可是道德模范,
他怎么能抢我的酒呢?
还是散白。
如果是莲花白,我也可以理解一下吧!
更突破三大爷阎阜贵的底线的是一大爷易中海打开散白,直接往嘴里灌。
灌满后直接撒到自己脸上,身上。
最后一大爷易中海又把酒瓶摔在地上。
庆功酒,我让你庆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