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良久,唇分。
许援朝跟冉秋叶都忘了许援朝已经有老婆的事实。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他俩丝毫不知道,冉父跟冉母跟在后面,将二人接吻的场面全部看在眼里。
冉母激动的不能自已。
冉父有种自家白菜被猪拱的感觉。
他想上去阻止,可是最后还是忍住了。
白菜长大了,不就是被人拱的吗?
何况许援朝还是头好猪?
不是吗?
如果他不好色的话。
他绝对是头好猪。
哪怕没有系统,
许援朝也是这个时空标准的好男人。
因为没穿越前。
他不喝酒不抽烟不玩游戏,带孩子做家务,脾气也柔和。
踏踏实实工作,老老实实做人。
这绝对是这个世界标准的好男人了。
呵呵!
可是在后世,他就是个屌丝。
就是个老实人,接盘侠。
有了系统后,许援朝飘了。
这才一步步走到现在,无法回头了。
“别送了,回去吧!”
许援朝对冉秋叶道。
这一吻就是纪念我们那没开始就逝去的爱情吧!
别了。
冉秋叶。
“我会考虑出国的意见,”
冉秋叶忽然道。
许援朝闻言一喜道:“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嗯!”
冉秋叶点头。
冉家数代积累全部变卖后捐献给祖国。
人家一家三口也来祖国搞教育。
冉父是大学教授,母亲是大家闺秀,在妇联工作。
虽说日常生活无虞,可要是出国,那就有些困难了。
这也是冉秋叶没有出国,还是毕业以后直接当老师的原因。
许援朝开着帝都吉普212离去。
冉秋叶看着帝都吉普212离去的背影,眼睛里全是惆怅。
她跟陈丽不同。
陈丽天天都能见到许援朝。
可她呢?
冉秋叶下次还用什么借口再见许援朝一面呢?
冉秋叶自己都不知道。
冉母见许援朝离开,赶紧拉着冉父离开。
在进家门前,冉父突然道:“小许想要小叶出国。”
冉母随口道:“当然出嫁,不嫁还留在家当老姑娘啊!虽说咱们秋叶大许援朝三岁,可正所谓女大三,抱金砖吗?”
冉母笑呵呵的进屋,忽然停下一脸严肃的看向冉父,问道:“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出国。”
“好好的,出什么国?不结婚了?不生孩子了?”
冉母一脸懵,道:“咱们为什么回来,你不知道吗?异国他乡,哪有祖国好。”
“出国留学,回来正好报效国家吗?”
冉父道。
“报效祖国?哼!说好的好听,我们两家几代人的积蓄都给了国家还不够吗?”
冉母道:“你说说你把家产捐了,我抱怨过吗?”
“你说要回国,我抛弃一切就回来了,我抱怨过吗?”
“国内各种营养跟不上,吃不饱穿不暖的,我抱怨过吗?”
“啊!你说。”
“在国内就不能报效祖国了吗?非要出国。”
冉母情绪崩溃。
二人年过半百,才有这么一个女儿。
实在不想让冉秋叶跋山涉水去异国他乡受苦受难。
而且自己的女儿自己知晓。
她会做饭吗?
会做家务?
能侍候好男人吗?
虽说冉母看许援朝,那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可许援朝对冉母他们来说毕竟是个陌生人。
在国内,冉母还能经常帮衬一下冉秋叶跟许援朝。
可去了国外。
她女儿得受多大苦呦!
冉母想到这,坚决的道:“反正我不同意。”
冉父看到冉秋叶回来,赶紧把冉母推进屋里,道:“秋叶回来了,快进屋吧!”
冉父跟冉母为了冉秋叶出国的事儿,一夜没睡。
冉父毕竟是大学教授,知道的不少。
他已经听说某某下山改造去了。
冉秋叶这个时候出国,绝对是个稳妥的事儿。
原本是人生地不熟的?
还没个照顾,这才不愿意冉秋叶去异国他乡。
如今有许援朝这个对象一起出国。
冉父心里放心不少。
冉母却哭了一夜。
想起她刚来祖国的时候。
想到祖母给她说刚去异国他乡的苦日子。
冉母实在不想自己的女儿再受这个苦。
冉秋叶也一夜没怎么睡?
他吻了我。
什么意思?
他有老婆的。
他是想让我做外室吗?
我可是新时代女性,怎能给人做外室呢?
这或许就是,这个时代跟后世的不同。
这个时代的新时代女性,
以自由,以独立,以吃苦耐劳,以劳动为光荣。
后世的新时代女性打着自由、独立的旗号,完全抛弃了劳动,吃苦耐劳等优良品德。
专门以压榨男人为荣?
比如我三婚,带两娃。
彩礼八十八万,两套别墅,两辆宝马全部写我名下。
男方小我10岁。
高富帅出身。
非我不娶。
要不然就是两甩三边四轮。
要不就是普信男,
要不统计大龄剩男各种奇怪的爱好,不追大龄剩女就是大龄剩男的罪过。
好像不压榨男人,就显不出她们独立自由来。
反正冉秋叶在做不做外室的思想挣扎中得了两个大熊猫眼。
就是冉家人熬熊猫眼的时候。
侯素娥带着猪头肉、散白,还有她从仓库带回来的菜,等着破烂侯回来。
破烂侯看到这场面一愣,眼睛瞬间泛酸,眼眶湿润起来。
多少年,回到家里没热汤热菜等着自己了?
还有酒?
好像自从侯素娥他妈去世后,自己回到家再也没热汤热饭了。
至于酒,好像前朝亡了,阿玛死后,他就再也没有这待遇了。
女儿真是长大了。
“呦!这么大场面,您这是待客呢?那我回避一下,别扫了您的兴。”
破烂侯嘴角上扬,眼眶湿润,语气诙谐的道。
“阿玛,您别走,”
侯素娥赶紧站起来,这句阿玛喊的有些生疏。
可周末援朝大哥就要办酒席了。
她不能空手去。
必须得从老头手里扣出来点什么?
援朝大哥可以专门来找过老头。
肯定老头手里还有格外珍贵的东西。
侯素娥必须得在许援朝办酒席前弄出来。
“这客是我?”
破烂侯满脸不敢置信,虽然自己猜到了。
可是女儿亲口说出来,他还是很激动。
女儿终于喊自己阿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