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讲述了一个女人如何把阻碍自己的人都踩在了脚下,郑萍听着歌,又想到了颜玖的出现带给她的一切。
端起面前的威士忌一口闷了,火辣的感觉从喉咙里冒出来,冲得郑萍眼泪直流。
她真的好恨颜玖啊!
要不是颜玖出现,自己也不会被装晕被表哥发现,也不会失去林茹茹那个朋友,更不会被外公外婆厌弃,沦落到被关进看守所。
这一切都是颜玖造成的!
都怪颜玖!
郑萍紧紧捏着玻璃酒杯,眼泪放肆的涌出,止不住,也不想止住。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口哨,最后就听到一个痞里痞气的声音,“哟,这不是翟家的小公主吗?千金郑萍也会来夜店买醉啊?”
闻言,郑萍抬眸看起,只见面前的男人长相一般,却穿金戴银,活像个挂满金器银器的圣诞树。
这人郑萍认识,是林茹茹的哥哥林啸天,当初她跟林茹茹关系很好,去过林家几次,林啸天还追求过她,不过眼高于顶的郑萍怎么可能看得上相貌平平的林啸天。
“哑巴了?”
林啸天走过来在郑萍身边坐下,搭过去的手被郑萍躲开,眼中升起一丝嘲讽。
“走开。”
郑萍抬手擦掉眼泪,在林啸天面前依旧高傲得像只孔雀。
林啸天勾唇邪笑,“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大家都围着转的小公主?连进了看守所翟家人都不捞你,你傲个什么劲?”
“滚开!”
郑萍皱眉站起身来,心底升起浓浓的厌恶,本就心情不悦,语气也十分不善。
林啸天个头比她高大,站起来一把将她推倒回沙发上,“急着去哪啊?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关你什么事?”郑萍缩在沙发里,刚才那杯威士忌喝的太猛了,现在后劲上来,她有些头脑发昏。
“当然关我的事啊!”
林啸天笑容逐渐猥琐。
郑萍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往后缩了缩:“你走开,我要回家。”
“回家干什么?家里有这好玩吗?你出来不就是来放纵的。”
林啸天单膝跪在沙发上,双手撑着沙发靠背,将她禁锢在身下,脸上笑容放肆。
“你到底想干什么?”
郑萍怕林啸天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僵着身体不敢乱动。
“我知道那个颜玖来了,你在翟家的日子不好过,之前张家大少来的时候你又没有抢赢霍璇,现在你两个男人都没有。
不过我可以不计前嫌收了你,让你来我们林家当少奶奶,那可比你在翟家憋屈的带着好多了。”
林啸天自以为给郑萍开的条件十分诱人,却没想到郑萍还是依旧根本看不上他,“就凭你,也配?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还想娶我?”
说完,她推开林啸天的手臂,准备从另一边离去。
林啸天也没有阻拦,只是冷眼看着她尝试了几次都没有站起来,然后得意洋洋道:“郑萍,你是不是觉得浑身无力,站不起来啊?”
郑萍看了眼酒杯,又看向林啸天,立刻反应过来,“那杯酒有问题!是你下了药?”
“是又怎么样,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做了什么吗?”林啸天不怀好意的笑道,“我可是给你找了药效最强的,一会你就知道这里面的妙处了。”
“卑鄙!无耻!下流!你休想碰我!”
郑萍咬牙切齿怒骂道。
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林啸天突然升起一股成就感,伸手钳住她的下巴,嘲讽道:“你现在倒是有点贞洁烈女的样子,一会药性发作可别求着我要你。”
“滚……”
郑萍现在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劝你现在就向我低头,不然一会变成母狗,我就把你扔到后巷去给那些醉汉们,他们可不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林啸天脸上升起淫邪的笑容。
郑萍无力的怒吼仿佛在撒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
林啸天挑眉,“当然是因为我爱你啊!好好跟你表白你不接受,从前你在翟家被保护的太好了,现在终于让我找到机会,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林啸天想要得到的东西,如果得不到就要毁掉……”
他的话让郑萍仿佛置身冰窖,今晚她在劫难逃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痛在心底蔓延。
“你最好快点考虑,药效马上就要发作了,我在我身下浪叫,还是在后巷惨叫,你自己选。”
林啸天说着,嘴里的烟喷了她一脸,“我林啸天说到做到,你要是药效发作还不点头,我觉得把你扔到后巷去。”
说着,他摁着郑萍,带着一嘴烟草熏人的气味强行吻上她。
呛人的气味在口腔里蔓延,郑萍顿觉恶心想吐,却没有力气推开面前这个强壮的男人。
林啸天说得没错,她身上的药效已经开始生效了,身体升起一阵空虚感。
林啸天的手从她的裙底探入,挑动着她敏感的神经。
郑萍用残存的理智推开他,林啸天抬手看了一眼,勾唇道:“你快撑不住了。”
“下流!”
郑萍抬脚踹他。
林啸天一把抓住她的小腿,将她扯到自己身前,“郑萍,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老子现在在这里就把你给办了?”
“滚啊!”郑萍用力挣扎,“我就算跳河淹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臭婊子!”
林啸天一把甩开她的腿,起身怒极反笑,“我看你就是觉得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我带你去后巷让你看看有多少男人。”
听到这话,郑萍明白林啸天不是在开玩笑,她心底升起绝望,心脏像是被人揪住般生疼。
林啸天也不再怜惜她,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提到后巷,昏暗的灯光下,不堪入目的场景映入眼帘,郑萍不寒而栗。
她该怎么办?
“去吧,让他们玩死你!”林啸天抬手将她扔进去,里面的男人像是饿了几天几夜的狼一样,双眼冒着绿光朝她围了过来,可她的双腿却提不起一点力气。
郑萍缩在地上,身心双重煎熬,紧握成拳头的手,指甲已经深深嵌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