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君尧?”正在庆祝凌风出狱的凌家众人也出了神,没有想到宴君尧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君尧。”苏棠刚想说什么,只见宴君尧只是示意性的点了一下头,苏棠似乎也读懂了面前的这个熟悉的男人的意思。
就这么继续和众人吃着饭。
……
本来这次宴君尧来是想和苏棠单独说点事,但是见气氛这么微妙还是不说为罢。
凌父见宴君尧来了,硬是高兴的不行,硬要拉着宴君尧入座,宴君尧也不好推辞,半推半就下也就融入了这座酒桌中。
饭后苏棠暂时离开了,宴君尧也稳步跟上,两人眺望着夜色,心中似乎久久不能平静。
宴君尧看得出,女人似乎心事很重。
暖声道:“棠棠,相信我,一切会好的。”
“嗯。”苏棠喋喋的轻嗯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有这个人在的时候,女人的内心就会浮现出一股久违的平和的感觉。
也许是这个男人的臂膀太过坚实,也许,或者真的能带给自己安全感吧。
窗外的风凉飕飕的,苏棠把身子靠的离宴君尧更拢。
但是不知为何,苏棠感觉到男人的手开始微微加重,竟然捏的自己的臂膀都疼了。
“不对,平时宴君尧不是这样。”
手中的力度还在加持,苏棠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一直到现在宴君尧才发现了女人的不同。
“怎么了棠棠?”男人那和均的像能化开一切浮风的吐息,沁入了苏棠的鼻翼。
“疼!”苏棠发出有些颤动的呓语。
“嗯?”一直到这时宴君尧才注意到,原来自己的手已经深深的把苏棠的臂,捏出了一块红色的印子。
看着眼晕有些泛红的苏棠,男人的脸上满是歉意。
“对不起。”
“我只是有些入神了。”
苏棠也察觉到了宴君尧的不一样,“我总觉得你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事?”
“可以和我说。”
看着男人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面好像藏匿着不同的事情,女人的脸上不免的显过一丝担忧。
“棠棠,没事的。”
“雨过,就会天晴。”宴君尧并没有把宴夫人被宴恒海弄住院的消息也透露给苏棠,但是他一直有一种预感,或许这个宴恒海是真的发狂了。
要早做准备,不然等他伤害到自己身边的人,那可就太恶心了。
念头一到此处,男人的面庞闪过一丝厉色,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
深吸一口气后,开始对苏棠说道:“棠棠,我们去公寓吧。”
“哈?”苏棠的脸上泛出红晕。
“你这么心急啊?”
宴君尧:“……”敢情这妮子是想歪了啊,但是男人依旧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他再次语重心长的说:“棠棠,你听我说。”
“这次就和我去公寓里面住吧,这样能照顾到你,我也好安心。”看着男人第一次表露出这副讳莫如深的模样。
苏棠也是给机灵货,第一时间就领悟了宴君尧话里的意思,为了让他安心。
“好吧!”苏棠故意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逗得宴君尧一时间都不好意思了。
“那就这么决定咯?”
“拉钩。”
……
夜是那么美,风是那么静,这画卷仿佛就停滞在了这里。
第二天苏棠就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搬进了宴君尧的公寓。
宴恒海这个人,宴君尧是在了解不过了,现在更是不知所踪,自从宴夫人住院后,更是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一点,令宴君尧不得不防。
这宴恒海竟然对自己的妻子都能做出那样的事情,那这个自己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儿子,一二在再而三挡他的路,这宴恒海只要不是脑子夹了,都欲除之而后快。
这苏大导演和宴君尧同居可是个不小的新闻。
最终,宴君尧和苏棠在别墅里面幽会的场景还是被狗仔队拍到。
这下那拍到宴君尧和苏棠照片的狗仔可乐开了花,因为只要把这份材料一编辑,或许他就能拿到一笔不小的投稿费,起码自己一连好几个月的吃喝拉撒睡都能标配上最好的水准。
果然,网上就流传出了宴君尧和苏棠同居的消息。
“咯,咯,咯。”那是牙齿咬合的声音。
看着手机上的讯息,宴恒海的眉头紧蹙,仿佛把宴君尧和苏棠这两个人的相貌都刻印在骨子里一样。
就是他们,就是这对狗男女,害得他一无所有。
这令他如何不恨?如何不想弄死两人?
自从有了苏棠的消息后,宴恒海这边就派人悄悄尾随了两人的行踪起来。
这次宴恒海明显是花了大价钱,连雇佣的黑道散人都是那种武艺超群的大佬。
但是情况还是不如宴恒海料想的那么顺利,一连好几天,这苏棠就好像是提前接收到消息一般,半步公寓的门都没有踏出。
这可把宴恒海排在苏棠所住的公寓这边的眼线急坏了。
如果苏棠不出来的话,他实在不好下手,探子也明白,这种高端人家的家里,一般监控室设施都非常的到位,还有特别的预警装置,那么这样自己想要全身而退就难了。
像探子这种职业一般都是见不得光的,一旦落网的话,探子他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交代出幕后。
于是一番挣扎之后探子还是将这一消息汇报给了宴恒海。
“该死!”这个形貌阴鸷的中年男人猛烈的拍打着桌子,甚至一瞬间他想把电话扔掉。
“你是怎么做事的?”
“需要我来教你吗?”电话那头立即传来了宴恒海的怒吼。
手下也是被唬的不清,他知道宴恒海的性格,是个阴狠毒辣的主。如果他做不成事的话,这个雇主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他。
于是手下换了给口吻,提议宴恒海从苏棠身边的人下手,凌家众人太难对付。
“好,那就这样!”
宴恒海怒形于色的挂断了电话。
于是在增派了几个人从苏棠身边的人费爵,安琪开始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