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练习一遍,谢晖就放弃练习了。
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
这功法虽好,但却不是速成之法。
他没有再跟花容说什么,调息到丹田溢满灵力后,就再次运转符心,看向狐尾。
有了先前的经验,谢晖马上就锁定了代表神识气息的那类能量,然后开始提取。
丹田里的灵力在恐怖地消耗着……又一次失败。
这次退出,谢晖想了想,在花容要杀人的目光里,拿鱼鳞剑将这狐尾从尾根处割下小小的一块血肉。
他每次提取,不能由自己控制范围,所以,符心似乎是想将狐尾里全部的属于神识的能量都提取出来。
而他,只需要一丁点就好。
这次,谢晖只耗了一半灵力,就提取成功了,记录到了传音符上。
他自行停止运转符心,抬眼看向一旁的花容,直接将面前还新鲜的那一小块狐尾肉和狐尾移到她面前,然后说道:“已经成功了。”
所谓神识的气息,也是从代表神识的能量上发散出去的些许能量,也是神识罢了。
所以,谢晖只需要取丁点放到传音符上便算成功。
若不是先前看过五品的回春符,他怕是都不知晓神识是一种能量。
果然,多积累知识是有用的。
“成吗?”花容将狐尾收好,神色有所缓和,轻声问。
“不晓得。”谢晖起身,伸了伸懒腰,活动活动筋骨,“虽不知花容姑娘是如何知晓他们位置的,但他们既然能阻挡花容姑娘的感知,说不得也能阻挡传音符。”
谢晖拿着记录好的传音符,随便录了句“大郎吃药了”,然后将传音符给激活。
传音符化作纸鹤模样,原地徘徊了一下,似乎在判断自己该往哪飞,却迟迟没有行动。
谢晖见状,叹了口气,就要放弃将纸鹤收起,哪知它又磕磕绊绊,寻了个方向飞了过去。
花容也露出惊喜之色,施法隐没纸鹤的身形,自己也带着伞跟着纸鹤一起消失了。
谢晖松了口气,带着鱼鳞剑去找妙音,在旁边听着她弹奏。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只能麻烦妙音道友多弹一会儿了。
另一边,花容跟着纸鹤到达下方。
邪修和狐妖们短短时间可没办法设立什么大型阵法,只不过是集体平心静气,不让花容听到音,再弄个小型的隐匿阵法。
花容跟着纸鹤从虚走向实,看向周围,果不其然,是狐族的后山。
花容进一步肯定,狐族的叛变者不止胡冰长老一狐,还有其他狐族高层的参与。
都是老了不想死的老不死们。
花容撑着伞,如入无人之境一般,飘到他们中间。
光线透过她落在地面,只有极其轻微的折射偏斜。
清幽的山洞里,狐狸和邪修都在修身养性。
或是练习书法,或是数自己的头发腿毛或者狐毛,或者煮黑暗料理,或者看玉简。
唯有一人在水镜面前,监视着狐族平原上那些疯狐狸的情况。
花容看着水镜,有些恶趣味地想着自己要不要假装从水镜里钻出来吓一吓对方,掩饰那个符修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