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也才反应过来,这居然是真的。
于是,她又想了一下那种红彤彤的果子,果子又再次出现在她的手上。
震惊!!
一大早上的,居然玩这么猛?
随即她又想了一下昨晚上的梦,人立马就出现在了一片草地上,风一吹,人直接打了个激灵。脑袋再次一沉,人又再次出现在了床榻上。
这,这真的太他妈的刺激了。
恰巧这时,容烈打开了房门。
两人四目相对,殷小小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她朝着容烈伸手,喊道:“抱我,抱我。”她必须得真实的人来告诉她,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实的,还是说她只是在做梦。
容烈其实只是想来偷偷的看她醒了没有,却没成想,他才刚打开门,小丫头就朝着他伸手要抱了。
这,这奶呼呼的小团子,刚起来,就伸手要他抱。这好像是个人都拒绝不了吧?
容烈神情木木,走了上前,伸手将殷小小给抱了起来,就是动作多少有些手忙脚乱,毕竟他也还只是个孩子。
被抱在怀中,殷小小听着容烈胸口处传出来的砰砰声,才缓了口气,这居然是真的。
她都穿越过来多久了,这才让她发现她居然还有个金手指在,这,这简直了好吗?
容烈抱着殷小小,脑子里只有一种感觉,就是怀里的小团子吧,好软。他都不敢用力,生怕待会儿会把她弄疼了,像上次那样,他都后悔死了。
抱着小团子,房间里一片安静,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的容烈,竟然尴尬的问道:“想尿尿吗?”
这不问还好,这一问,别说,还真有些想。只是让他一个小男生替自己把尿吗?她脑子怕不是坏了才敢有这种想法。
就在殷小小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时候,房门再次被推开了。
是林嬷嬷。
殷小小立马就伸手朝着林嬷嬷喊道:“表姑母,抱。”
林嬷嬷也就是来看看她醒了没有,却没想到,有人比她先行一步,不过瞧见这小丫头一点都不怕生似的,一见着她就要她抱,林嬷嬷的心中,更是又得意又暖洋洋的。
只见她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很是自然的从容烈的怀中,将殷小小给举了起来。
“小姐是想如厕了吗?”
殷小小急忙点头,道:“想了。”她不光是想,还憋得慌,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做梦吃果子的缘故,总之很急,马上就要漏出来的那种。
林嬷嬷闻言,立马抱着殷小小转身就出了房门。
容烈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仿佛陷入了沉思。
放完水,殷小小也舒畅了不少,她其实已经过了被人把尿的年纪了,主要是刚才真的太急了,所以才没能忍住。
林嬷嬷瞧见她那小模样,没忍住笑了出来。一手抱着人,一手将干净的毛巾放在水盆里打湿,然后替她擦拭着小脸。
“小姐昨晚做梦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吗?”口水都结成一层痂了。
殷小小脸上有些尴尬,她知道自己的脸上黏糊糊的,这不就是她刚才吃果子的时候沾上的嘛。
“表姑母,你以后叫我小小就行,你老是叫我小姐,我有些不习惯,或者你也可以跟爹那样,叫我囡囡。”
林嬷嬷顿了一下,原本想要拒绝的,可是看到这小团子脸上的神情,试问谁又拒绝得了呢?
“好,囡囡。”
听到林嬷嬷这样叫自己,殷小小也笑了。一双大眼睛,笑起来弯弯的,真真是让林嬷嬷稀罕死了。
虽然平时殷小小也是被哥哥和爹爹们伺候着的,但今天是头一回,是被伺候得这么细致的。
从擦脸到刷牙,林嬷嬷是从头到脚,都照顾得很仔细。
直到人被安排坐在饭桌前,吃着嘴里的早饭,她整个人都还是晕乎乎的。
她居然有个随身空间。
天呐。
这种好事居然还会轮得到她?难道是上辈子过得太苦了,所以这是上天对她的补偿吗?这种补偿能不能跟暴风雨一样,来得更猛烈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觉得她太贪心了,竟然在这个时候响起了一声惊雷。
轰隆一声,倒是真把她给吓到了。
林嬷嬷看到殷小小被吓着了,眼疾手快,竟然比殷勤的动作还要快上一些,将殷小小给搂进怀中,安抚道:“摸摸毛,吓不着。”
殷勤的手僵在半空,最后也默默的收了回来。好吧,他虽然有些不适应,可到底还是将林嬷嬷的动作看在眼里。
这个林嬷嬷看来还是有几分经验的。
虽然被吓了一跳,但殷小小被这么突然间的安抚着,确实心里头没这么慌了。她心里嘀咕,该不会是老天爷察觉到了她的想法,然后故意给她警告的吧?
看来做人还是不能太贪心了。
一声惊雷过后,天上很快就下起了小雨。倒是给这炎热的天气,带来了丝喘息的机会。
雨水淅沥沥的开始下了起来,雨点打在屋顶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响声,这种声音让殷小小有种再次想钻进被窝的冲动。
雨水沿着屋檐流下,在院子里形成了大大小小的小水坑。
吃完早饭的殷小小这会儿还坐在厨房里看雨呢,可眼角却在不经意间瞧见了那朵被她挖回来的兰花。
一张小嘴,立马就长成了个o字形状。
“花,花,我的花花。”
眼看这场大雨就要将那株素冠荷顶上的花儿就要被大滴的雨水给打掉了,殷小小那是一个急啊。
王志远刚好打着伞过来吃早饭,才从自己的院子穿过来,就听到了一阵吵闹的声响,扭头一看,竟然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
容烈拽着殷小小,阻止她想要跑出去的冲动。可殷小小却仍旧喊着要去救花,“你放开我,花花就要死了,我要去救它。”
殷勤见状,立马就起身,“你先坐好,别跑出去,爹去替你看着,行了吧?”
殷小小的动作是停了,可望着殷勤拿着斗笠,又看了眼被种在角落的素冠荷顶,她陷入了纠结。
毕竟那株素冠荷顶没有被花盆装着,要是被花盆装着的话,她还能让她爹拿回来,可现在是种在地上的呀,那她爹岂不是要一直站在那里守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