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是自己的师父老李,还有自己的二叔戴常喜。
这俩都是铁血军人,脾气暴躁。
性格太直。
所以许多看不惯的事情,会直接开炮。
这就导致,很多说出来的话,可能会被有心人利用。
这些有心人,歪曲事实,过分解读,只为突出自己。
所以,这两个人,有被针对的危险。
今天休息,赵建国是打算到二叔戴常喜那边去看看的。
不过还没等他走,许大茂就找上门来了。
还来请示他召开全院大会的事情,不用说,这个许大茂当了个小组长也开始膨胀,回到四合院,也想掌握四合院的权力了。
不过,赵建国对这些不感兴趣。
在他看来,这个时候跳的欢,也都只是暂时的。
“许大茂,这里不是轧钢厂,所以不用问我的指示是什么。四合院里的事情,我不会参与。”
赵建国表明了一下自己的立场。
许大茂登门,不过是想看看他的反应,然后好决定下一步行动。
一听赵建国不参与,许大茂心中大喜。
夺权的事情,这次十拿九稳了。
连忙说:“赵厂长,那以后无论是四合院还是轧钢厂,只要能用得到我许大茂的,您尽管吩咐。”
“这次全院大会是我主持,为的就是批判一下刘海中同志,在工厂带人冲击保密车间的事情。”
“我还给赵厂长,特意留了一个位置。”
这话是为了讨好赵建国。
但是赵建国明白,许大茂这次开全院大会,批判刘海中可不是为了他出气的,而是用这件事儿,直接让二大爷刘海中下台。
然后他许大茂好堂而皇之的成为四合院的管事人之一。
赵建国一切都清楚,但是他也不参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于是说:“许大茂,我还有事儿,位置就算了,全院大会我就不参加了。”
“不过我们家肯定不会违反四合院的规定,一定会安排出一个人参加的。”
许大茂一听连忙说:“什么规定不规定的,赵厂长贵人事忙,这个全院大会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不参加也是应该的。”
他在赵建国面前,姿态放的很低。
狗腿子一样。
许大茂又说了两句客套话,这才转身走了。
他在厂里现在已经是组长了,如今马上要成为四合院里的管事儿的,心里还挺激动。
耀武扬威在整个四合院里转悠了一圈,正碰上回家换了衣服,头发用水梳的像汉奸一样的傻柱。
这俩人原本就是死对头,如今许大茂得势,看到傻柱之后,感觉底气也足了一些。
“吆,这不是傻柱吗?头发跟狗舔的一样,赶着去投胎呀?”许大茂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傻柱撇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说:“我还以为是哪来的狗在放狗屁,原来是许大茂啊?”
“你这一大早的吃什么了?满嘴喷粪?!”
“行了,你别跟我说话,太臭了。赶紧让开,好狗不挡道。”
两个人不愧是死对头,针锋对麦芒,互不相让。
听了傻柱的话,许大茂为之气结:“傻柱,你家祖坟冒青烟都冒在你嘴上了吧?也就剩一张嘴厉害,长的这么丑,姥姥不疼舅舅不爱,难怪都四十了还娶不上个媳妇儿。”
傻柱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你好,娶回家一个寡妇。”
这话一出,两个人都沉默了。
傻柱毕竟惦记过秦淮如,可是秦淮如却嫁给了许大茂,这让他一直耿耿于怀。
许大茂这边,条件本来也不错。
之所以娶秦淮如,那也是被迫的,心里其实不愿意。
这时候被傻柱这么一句话捅在了痛处,忍不住冷哼一声,说:“那也比你强!我好歹还有个女人给我做饭,你哪天突然死家里,都没人知道。”
这句话,又捅在了傻柱的痛处。
他生病的时候,还真差点儿死在家里。
一时间,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这时候,出来开会的人,有几个看他俩对上,就走过来准备看热闹。
许大茂这时候,记起自己已经当官儿了,要注意脸面。
于是主动偃旗息鼓,说:“我懒得跟你计较。全院大会,赶紧参加,不然把你当典型报到街道上去!”
四合院管事的,可以把不服管教的刺儿头,直接报到街道上去,街道会把刺儿头作为典型,在街道宣传栏里进行公开批评。
在这个注重名声的年代,很丢人。
傻柱冷哼了一声,对许大茂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行为很不爽。
不过,想想也犯不上。
于是也就没跟许大茂再对着干。
许大茂洋洋得意的去了。
因为今天休息,四合院里的不少人都出来参加全院大会来了。
二大爷拿着他的搪瓷缸子,站在椅子上面沉似水。
三大爷眼观鼻鼻观心,打定主意置身事外。
戴雪梅拿着家里的小板凳,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不过毕竟是副厂长夫人,立刻就有不少人主动跟她搭话。
看着人都到了,许大茂这才姗姗来迟,身后跟着与有荣焉的秦淮如。
她感觉如今自己也是官儿太太了,走起路来,那叫一个昂首挺胸,倒是吸引了不少男人的注意。
许大茂用手压了压,说:“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
许大茂看着安静下来的人群,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有很多人都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召开全院大会。下面就由我来说了一下。”
“咱们四合院里,在红星轧钢厂上班的,就有不少人。那昨天在厂里发生的事情,大家应该也都听说了吧?”
“对,没错,就是刘海中和刘光福父子,忘恩负义,带人冲击赵厂长车间的事儿。”
“赵厂长和他徒弟马副主任,都是厂里的技术骨干,所以在特别车间,为厂里做贡献。”
“为厂里做贡献,也就等于是为国家做贡献。”
“赵厂长更是壹号亲切的握着手,亲口表扬过的劳动模范英雄。”
“但是刘海中父子,为了个人打算,企图带领被蒙蔽的工人,强行闯入特别车间,对赵厂长实施打击迫害。”
“这样的人,是不是罪大恶极?!”
这罪名按的,不可谓不大。一时间,四合院里的众人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