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想着许大茂说的话，他让小廖下班之后，跟着他去四合院取那二十瓶东西。
这就证明，一瓶五块钱的东西，许大茂是放在四合院的家里。
这让秦淮如不由想起了下雪的那个晚上，她到许大茂家，被傻柱给撞见的时候。
那时候，傻柱直接上去打了许大茂。
许大茂跌倒，压倒了一片酒瓶子。
当时，许大茂在家摆了很多酒瓶子，桌上地下都有。
而许大茂当时的反应，现在想想很奇怪。
被打了的人，挣扎着爬起来的第一反应，不是跟傻柱对峙，而是心疼倒了的一地瓶子。
现在想想，莫非那些就是？
如果真的是，那一瓶五块钱，压倒一大片，也难怪许大茂会心疼。
秦淮如想着当时看到许大茂家，桌上地上，那酒瓶子都摆满了。
一瓶五块钱，那么多要多少钱？
秦淮如不算不知道，一算整个人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如果知道了，她能不能也卖呢？
让许大茂给她一个最低价，她不奢望一天卖二十瓶，一月能卖五瓶，那日子也就能过的稍微宽裕点儿了。
秦淮如感觉这条路可行。
这时候，吃完饭的工人，有几个正巧过来。
看到秦淮如，一个男工人打趣：“秦淮如，你不去食堂吃饭，在这角落里干什么呢？偷偷约男人了？”
“约你了！”秦淮如白了对方一眼，一扭腰转身走了。
几个男工人哈哈大笑，这帮人，见了像秦淮如这样的女人，就喜欢调笑一下。
秦淮如去食堂简单吃了点儿，就去打扫厕所去了。
不过，扫厕所的时候，秦淮如一直都是心不在焉，
她对许大茂家里的酒瓶子，开始放在心上格外惦记起来。
越想越觉得，这也许也是她的发财路，
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找许大茂了解一下。
到了下班的时间，秦淮如跟老张说了一声，然后急匆匆就回家了。
她是赶着点儿下班的，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许大茂还没回来。
倒是一回家，看到棒梗鼻青脸肿，衣服都碎了，坐在小板凳上哼哧哼哧的生气。
小当和槐花看来刚哭完，眼睛还红红的。
“怎么了这是？！”秦淮如的声音瞬间就拔高了，尤其是看到棒梗的样子，不用说也是被打了。
秦淮如瞬间就像炸了毛的母鸡，想要弄清楚是谁，然后找人拼命。
秦妈妈叹了口气，说：“还能怎么，跟人打架打的。”
“我本来在家看孩子，你们四合院里的人进来喊我，说棒梗在四合院门口胡同，打了好几个孩子。”
“我赶紧跑出去，结果就看到，棒梗骑在一个孩子身上，用力打人家，打的人那孩子，鼻血都出来了。”
“然后旁边一个孩子，脑袋都破了。”
“也是棒梗打的，我拉这孩子，他还踢了我两脚。”
连自己的亲姥姥都打，没大没小的。
秦妈妈也很生气。
把棒梗拉回家，这小子还一张嘴臭骂，把小当和槐花都吓哭了，好不容易这才哄好。
秦淮如一听，居然是棒梗打别家的孩子，心头的火就降了下来。
看着儿子问：“棒梗，姥姥说的是真的吗？你出去玩儿就好好玩儿，为什么打人？”
听到秦淮如问，棒梗哼了一声，说：“是他们几个嘴贱，我打他们活该。”
秦淮如皱起眉头：“他们怎么嘴贱了？”
“他们说，我是小偷，不让别人跟我玩儿。”棒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
小偷这个称呼，让他想起那一年非人的折磨。
所以他瞬间爆起，从地上抓了一把土，一扬手迷了这群孩子的眼睛。
然后拿着石头，上去就打。
把几个孩子打的瞬间就没有了招架的力道。
虽然也有几个，爬起来还手了，但是立刻就又让棒梗给打倒了。
在里面的时候，面对钱勇那帮人，棒梗是怂到像窝囊废一样。
可是出来之后，面对一群不大的普通孩子，棒梗的恶毒，又远超钱勇等人。
别的孩子，最多是动手，
棒梗却是拿着石头，毫无顾忌的下死手。
也幸好秦妈妈出去的早，不然非闹出乱子不可。
秦淮如一听，对方竟然叫儿子小偷，也很生气：“这些孩子，怎么顺嘴胡说？”
“打就打了，谁让他们胡说八道的。”
然后看着儿子脸上的伤，有些心疼：“棒梗，你的脸疼不疼？你把衣服换了，妈带你去上点儿药。”
棒梗摇摇头：“我不去上药。妈，你给你点儿钱，我自己留着买点儿好吃的。”
听到儿子要钱，本来还心疼的秦淮如，二话不说就拿了一块钱递给了棒梗。
“棒梗，妈现在上班，一个月也就是十多块钱，家里吃饭只能勉强够。所以你省着点儿花。”
秦淮如叮嘱了儿子一句。
棒梗本来还嫌少，听到这话，到嘴的嫌弃又咽了回去。
伸手拿过那一块钱，说：“我知道了。”
秦淮如点点头。
正在这时候，从院子里传过来有人跟许大茂打招呼的声音。
秦淮如瞬间想起许大茂家里的那些瓶子，连忙转身从家里出来。
许大茂刚跟几个大妈打完招呼，正推着自行车往家走。
“大茂，等一下。”
秦淮如喊了一声，小跑着过去了。
看到秦淮如，许大茂皱了皱眉，他感觉这小寡妇叫他，准没好事儿。
“怎么了？”
他问了一句。
“去你家说。”秦淮如笑着说了一句。
院子里，几个大妈还在瞪眼看着，许大茂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儿，去问秦淮如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无奈只好皮笑肉不笑了一下，推着自行车回了家。
一进门，许大茂顾不得避嫌，直接就把门给关上了。
实在是因为，他家里的那些酒瓶子，实在是不能再让别人给注意到了。
看着秦淮如跟许大茂进了家门，而且还关上了门。
几个大妈就忍不住了。
“秦淮如跟许大茂是怎么回事儿？秦淮如都跟着许大茂进他们家门了。孤男寡女的，也不知道避嫌。”
“避什么嫌？许大茂中邪几次，每次都是对着秦淮如。秦淮如每次都是许大茂抱着又亲又摸。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避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