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找公子了。”
李承锋此刻愤怒压过了心中的恐惧,哪里听得进去李尚武的话,拾起长枪就扫向他。见他眼中有了杀机,李尚武不敢大意,侧身躲避,一边说道:“库银的事情,已经闹大,公子不要再闹下去了,说出库银在何处,兴许还可逃过一劫。”
李承锋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李尚武灭口,他恶狠狠道:“只要杀了你,谁也不会知道哪些事情是我做的,银子在他们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只要过了明日,安佑就会被罚。”
“眼下是多事之秋,公子这样做,是陷王爷于不忠不义。若日后追查起来,会牵连整个王府。”
“你非我王府之人,与你有何相干。”
二人打斗的激烈,见李承锋下了死手,李尚武也不再手下留情,劈腿将李承锋手中的长枪勾掉,堪堪镶嵌在屋顶。二人正要拼杀,却听得外头传来小厮的声音,说是屋顶上有人。相视一眼,皆放弃了拼杀的念头,纵身跃上屋顶,见一布衣蒙面之人,正要离开。李承锋长了心眼,上屋顶时,顺手拔了自己的长枪,眼见那人要翻过院墙逃跑,长枪掷出,生生将那人击落在墙内。护院立即围了上去,就要将落地之人围困住时,墙头突然出现另一蒙面人,洒下一堆暗器逼退他们,飞身而下,带着翻墙逃去。李承锋与李尚武赶来,见满地的黄豆,气不打一处来。又担心那人偷听了什么大事,李尚武立即下令去追杀来人,对李承锋道:“此事可大可小,好在没有留下证据,即便散播出去,也不过是个谣言,只是要瞒着王爷,有点难度。”
李承锋心知事情闹大了,也没有心思再和李尚武计较,只狠狠道:“我一定要宰了那人。”
兰青言带着凤尘躲进了一间破烂的房间,看他面色苍白,想来收的一击不轻,关切道:“你没事吧?”
凤尘一身布衣,身子歪歪地靠在破旧的柱子上,撩去嘴角的血丝,喘了口气才道:“我自己会回府,你立即告知安佑,银子根本没有出国库,让他立即派人盘查仓库。”
兰青言听得傻了眼,闹了半天,银子没出国库?“还不去?”
见兰青言愣在原地,凤尘起身,拔去外套,只着了中衣,强忍着痛苦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了小巷子。兰青言反应过来,立即往安府去了。听了兰青言的话,安佑只有一瞬的疑惑,便立即派人前去国库,重新盘查。黄昏时分,新衣兴高采烈地将盘查结果禀报给了李汐,“银子找回来了,在国库里找到的。”
李汐闻言一惊,又是一喜,“安佑果没教我失望。”
新衣也笑道:“哪次公主交给小侯爷的差事,他不是圆满解决的?”
李汐却突然惆怅起来,若没有安凤两家,自己这个摄政公主,如何做的心安理得?她叹口气,总想着自己为炎夏做出的牺牲,他们何尝不是为了炎夏拼尽了一切的?安佑来到来仪居,将事情始末说了个清楚。原是前头冀北雪灾,那程建宗便瞧着这个机会,做了假,将十万两银子混在要出宫的赈灾银子中,准备运送出宫。只可惜宫中戒备森严,加上十万银子数量巨大,无法运送出宫,只得将银子暂时隐在后宫。有人闯入皇宫,他知情不清,以为这是个机会。库银被盗,责任多在皇城禁军,他顶多不过一个失职,加上李汐对他的信任,不会动他。李汐自责地叹息一声,“都怪我识人不明。”
又笑看安佑,“除了你,旁人哪里想得到这些。”
安佑摸摸鼻子,惭愧道:“此次这功我还真不敢居,是兰青言那小子给我传的消息。公主之前说的话可算数?”
李汐挑眉,疑问道:“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