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来玩啊!”
“哈哈。”
“小娘皮今天本大爷一定让你下不了床!”
“那就要看王公子你行不行了。”
“嘿呀!你这小娘皮还敢和老子叫板,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啊!呀呀呀!!”
云君羽跟着候希白来到天香楼门口,刚一来就看到这一幕,一位锦衣公子在大门口就和女子调情,还将她扛了起来往里走。
“侯兄,这就是你说的风雅?”
云君羽指着门口的一男一女,有些无语的问道。
“这个……个例,个例。云兄不必在意这些细节,等到了里面云兄就知道什么叫做温柔乡了,到时候云兄还想不想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呵呵。”
云君羽微微一笑不做评价。
“云兄你不信?”
看云君羽的样子候希白就知道云君羽不信,随后对云君羽说到“云兄可知这天香楼以什么出名?”
“什么?”
“美人,美酒,服务。美人就是天下少有的美人,美酒都是陈酿,限量供应,最后就是服务,不论是洗浴按摩,听曲看舞,还是更深一层都有,可以说只要有钱你就可以在这里享受醉生梦死般的快感。”
候希白一脸骄傲的对云君羽介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这天香楼的老板,而不会以为他也是嫖客来的。
“侯兄你说了那么多,不如我们亲自进去体验一下?”
对于候希白说了那么多,云君羽说实话并没什么兴趣,美人再美能美过焰玲儿和绾绾?美酒陈酿?有系统特供的百年陈酿?至于服务,他回到名剑山庄还不是为所欲为,还不用花钱,所以他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可高兴的。不过人嘛,总是这样一开始都是这样义正严词的,最后总是免不了真香。
……
“啊……真香!”
“云兄你说什么?”
天香楼雅间,候希白和云君羽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瘫在躺椅上,下面是两个美貌女子在认真服务两人。
“公子怎么样?”
胸口贴着18号牌子的女子对着云君羽问道。
“嗯~好活,当赏!”
云君羽哼哼着,从嘴里挤出一个嗯字。
听到云君羽的话18号技师更加卖力,“哈,哈,哈~”
“对对对,就是那里用力!”
云君羽舒爽的叫出声来,一旁的候希白忍不住对着云君羽说道“云兄,怎么样?”
“不错!”
“还来吗?”
“来!”
……
“嗯,技术不错,下次来还点你。”
一套服务下来云君羽神清气爽,仿佛整个人都轻飘飘的,随手一张银票塞进了18号的丰满。
“谢谢公子!”
收起银票扫了一眼18号顿时娇笑一声“不知公子是否满意?如果公子想更近一步也不是不行哦。”
“不用,姑娘的按摩技术不错至于更近一步大可不必。”(就是按摩而已,想歪了的都自己自觉面壁!)
云君羽拒绝,他家里有焰玲儿这样的美娇娘,外面还有绾绾这样身份,仪容都是绝顶的红颜,怎么可能将第一次交代在这里呢。
“云兄,这第一项服务体验完了还有其他服务不继续体验一下吗?”
另一边同样享受完按摩服务的侯希白也来到云君羽身边。
“当然!来这一次只按个摩算怎么回事?”
听到云君羽的话,候希白露出笑容,就说嘛,都是男人你和我装什么玩意,现在露馅儿了吧。
“既然如此云兄跟我来吧。”
说完候希白就像“龟公”一样给云君羽带路,看他这一副熟练的模样,显然是这天香楼的常客了。
云君羽跟着候希白很快又来到大堂,此时大堂内正是这天香楼的花魁献舞,无数男人正坐在下面欢呼着,甚至有人当场掏出银票就要给花魁赎身,结果刚一开口就被一旁的客人一把拽了下去,周边的人也同时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围殴。当然了这么一阵吵闹影响不了其他客人,此时其他客人正忙着欣赏花魁的舞姿和容颜,哪还有精力可以分出来去关注这种闹剧。
至于云君羽他和候希白正在二楼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花魁的舞姿,花魁一曲霓裳羽衣舞仙气飘飘,即便云君羽也不得不沉醉其中。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果然是美人。”
“云兄感兴趣?只要云兄开口等会儿我就把花魁给你送去。”
候希白看云君羽很有兴趣的样子开口道。
“那倒不必,正所谓君子不夺人所爱,看侯兄的样子明显对花魁有兴趣我又怎么能和侯兄争呢?再说了家有娇妻犯不上。”
“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听到云君羽对花魁没兴趣候希白也微微一笑拿起酒杯对着云君羽示意了一下。
……
“若湘姑娘嫁给我吧!我爱你!”
突然人群中一声呼喊,令原本热闹的气氛一下子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个出声的愣头青身上。二楼云君羽和候希白当然也听到了声音,顺着声音看去一个衣着朴素的读书人映入眼帘。
“臭小子,你算哪根葱?”
“打死他!”
“若湘小姐是属于所有人的!”
“对!若湘小姐是属于所有人的!”
……
短暂的寂静之后整个大堂顿时吵翻了天。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穷鬼不配拥有等等从这些嫖客口中不断蹦出来,那个年轻人很快就被吐沫星子淹没了,要不是天香楼养的老板不想闹出人命来让打手两人拉开恐怕这个年轻人能被愤怒的嫖客们活活打死也不一定。当然了即便是被拖走了年轻人依旧放声大喊说要把花魁柳若湘娶回家。
二楼云君羽看着被拉走的年轻人说道“侯兄你说那人说要娶花魁是真心还是见色起意?”
“自然是见色起意,而且还很会做白日梦。也不想想他什么身份若湘姑娘又是什么身份,即便若湘姑娘真的对他有意思又能如何?你觉得天香楼会放人?就算天香楼放人那穷求生能够出得起若湘姑娘的赎身钱?”
“再退一步,若湘姑娘真的和他走了又是以什么身份呢?花魁又怎么样,不过是风尘女子看那人穿着也不是富贵人家,只会死读书,父母必然也是顽固不化不会同意他娶一个风尘女子,必定只有一个妾的身份,都是妾还不如给高官富商做妾。”
“是吗?我倒不那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