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少爷早些歇息吧。”周芸没有脱衣服,这一脱就全都暴露了。
张泰渊也没强逼,说:“你自己看着办,我先睡了。”说完就躺在车厢里,盖上被子。
周芸坐在车内,把之前准备的火盆取出,填上干柴,坐在火盆边烤烤火,顺便让自己的衣服干一干。
在张泰渊的神识里,周芸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她在他面前根本没有什么秘密。
深夜,张泰渊醒过来,这么长时间,他已经休息好了。
看着靠在车厢上的周芸,他伸出了手,摸了摸她的衣服,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拉过火盆,张泰渊抱起她,把她放到自己的被褥上,摸了摸她的头发。
他不会因为对方的柔弱就收手,但还是对柔弱的生物怜惜,这不代表他会下不去手。
给她盖上被子,张泰渊出了车厢,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站在地上看着没有雾霾的星空,轻轻叹了口气。
第二天天亮,周芸醒来,看到自己身上盖着被子,又看到对方坐在车厢内,坐了起来。
“少爷,我睡过了。”周芸连忙站起身。
张泰渊依旧是面带笑容,说:“本来就是我把你移过去的,你这几天驾车也辛苦了,好好歇一歇也好。”
“多谢少爷关心。”周芸说。
张泰渊说:“我记得,你说过你练过武。”
“是,学过点皮毛。”周芸说。
张泰渊说:“我也稍微会点拳脚功夫,来和我练练?”
“少爷想,那我就奉陪。”周芸没有拒绝。
两人下了车,就在不远处比较干的一块地上拉开了架势。
张泰渊看着她,她也是有传承的,手上看不出有什么痕迹,只能从动作里推测,这小家伙练的是奇门兵器。
看她的动作,峨眉刺还是判官笔,这两个比较像,但周芸的父亲是神锻沈青,母亲虽然也是武林中的女侠,但也不是练峨眉刺的啊。
张泰渊摸摸下巴,她直接攻过来,这一下就知道是练判官笔的了。
判官笔也叫状元笔,三十多厘米长,头尖、中段粗,跟笔一样,是随形命名的兵器。
周芸的攻击速度倒是很快,但是力量相对于他来说太低。
张泰渊伸手一抓,周芸的拳头被抓住,她随即飞起一脚,却又被他抓住。
周芸拧身一踹,右脚朝着他的脑袋踢过去。
张泰渊松开抓着她的手,抬手直接挡下她的踢击。
周芸面朝下,双手撑地,还没等她还击,就被抓住双脚。
张泰渊一用力,她直接被扯过去,后腰被他压住,右手掐住她的后颈,直接压制:“看来你还真就是只会些皮毛啊。”
周芸原以为自己还算挺强,之前对上抢地盘的乞丐,她也能轻松把他们打走,现在却在他手上栽了,甚至连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张泰渊把她摆正,让她站稳,拍拍她的肩膀:“怎么?是不是觉得自己不过如此了。”
“我没想到少爷你居然这么强。完全不需要别人保护。”周芸点点头,自己的用处越来越少了。
张泰渊笑着说:“周元,少爷我可是被称为武神的,你打不过我不正常吗?”
周芸没想到自家少爷居然在武林上有这种称号,问:“那,少爷你为什么要去泽连啊?”
张泰渊笑笑,说:“我看上泽连的一个女子,不过有人要和少爷我抢,所以我得提前去抢过来。”
“什么人啊?居然敢和我家少爷抢。”周芸说。
张泰渊笑着说:“段烨,江湖人称飞眉,兵器是蝉翼飞刀。算是个大盗,专劫为富不仁之人和贪官。也算是侠盗吧。”
“飞眉?我好像听说过,据说很英俊。”周芸也就知道这些了,段烨又没去过泰南城。
张泰渊露出一个笑容,说:“出发吧,我可不想被那小子抢了女人。”
“是。”周芸把马套上,驾着马车继续前往泽连。
到了泽连城的时候,已是三天之后,周芸在路上跟他学了点武功,大概能算是明劲巅峰。
张泰渊从车上下来,直接住到本地最大的客栈,让小二准备浴桶。
泡到浴桶里,张泰渊长呼一口气,这几天他不算疲惫,但也很长时间没洗个热水澡了。
“小周。”张泰渊靠在浴桶里喊到。
周芸站在屏风外,说:“少爷,我在。”
“进来。”张泰渊准备逗逗这个小家伙。
周芸犹豫片刻后转过屏风,站在他身后:“少爷,有什么要我做的吗?”
张泰渊抬起手:“都是男人,你怕什么,靠近些。”
周芸没辙,只能往前挪了几步,但他又要求上前,一步一步的挪到他身边。
勾勾手指,周芸把耳朵凑过去,张泰渊轻声说:“其实,我知道你是女的。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定两个房间了吧。”
周芸没想到自己已经暴露了,俏脸通红,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闭起眼睛。
张泰渊把手从水里拿出来,湿漉漉的手在她的脸上点了点,说:“车上有我为你准备的女装,洗漱之后换上吧。”
“嗯。”周芸现在只知道答应了,也没办法说其他的了。
张泰渊从浴桶里出来,身上的水汽瞬间蒸发,把贴身的衣服换上之后,周芸就回来了。
“少爷。”周芸换上他准备的女装,进到房间里。
张泰渊直接转过身,太长时间看她穿男装,这一下换成女装,确实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上下打量她一番,张泰渊说:“怎么?换了衣服连事都不会做了?”
周芸上前,拿起他的衣裤,服侍他穿好衣服,她也是穿习惯了男装,一下换回女装,还有些不习惯呢。
张泰渊穿好衣服后,伸手捏了捏周芸的脸蛋:“还是这样好看,以后就这样吧。”
“是,少爷。”周芸脸红红的,轻声回答。
张泰渊说:“行了行了,你父亲可是武林上尊称的神锻。你是否想见见他。”
周芸听到消息后,先是惊讶,然后咬着牙说:“想,我想问问他,当年为什么丢下我和我母亲,让母亲苦着走,还对他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