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泰渊也是面带微笑,说:“正好,我还不知道那天思园在何处,还得劳烦几位带我去。”
“啊啊啊,这是小事。侍郎跟我等来。”领头之人把金豆子揣到怀里,在前面带路。
一行人在京城拐了几次,来到一个三进的院子前:“就是此处,原是户部尚书的宅子,后来被圣上发现收受贿赂,便空下了。”
张泰渊点了点头,说:“多谢几位。”
几人转身离去,他则是拿起钥匙,打开院门上的锁头,里面已经被人先行清理了一下,算是个干净。
另一边,奉河李家,一钦差到访。
李德阳出门迎接:“赵大人,多年未见,还是那么神采奕奕啊。”
赵明覃笑着拱手,说:“李大人,赵某要给你道喜了。”
“这?有何喜事啊?”李德阳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在京城的朋友,可没资格接触圣旨。
赵明覃笑着说:“李大人,你可知北地干旱数月?”
“此事倒有耳闻。”李德阳点了点头。
“近日有一异士出手祈雨,如今被封为钦天监监正,位同侍郎,当今圣上亲自赐婚,与你家小姐结了连理,不是好事嘛。”赵明覃说。
李德阳愣了,自家在京城可不是关系通天,怎么会有陛下赐婚呢,问道:“不知这位侍郎是谁家的公子啊?”
“这位侍郎啊,姓张,叫张泰渊,据说是与你家有旧。李老哥可记得?”赵明覃说道。
李德阳连连点头:“记得,记得,张公子救过小女的命,小女早已芳心暗许。”
“哈哈哈,那便是两全其美啊。李老哥,到时候,我可得讨一杯喜酒喝。”赵明覃也乐乐呵呵的说。
“一定一定,大婚之日,老弟一定要来。”李德阳也是很高兴,这张公子也就去了京城个月有余,居然都成了钦天监侍郎了。
次日,一封信送来,写信的人乃是张泰渊,请李老爷、李夫人还有李雪容,上京。
一行人准备好,马上启程,不过也花了三天才到了京城。
到了天思园,李府的家仆上前拍门。
门内走出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小厮:“几位这是找谁啊?”
管家递上一份帖子,对方接过一看,便是了然了。
“原来是李家员外,请跟我来。”小厮在前面带路。
李德阳没看到张泰渊,有些奇怪,问道:“张侍郎不在家中?”
家里的家仆答道:“老爷得去钦天监点卯,有时也会被太后娘娘叫去讲道,还请稍等。”
“公事重要,我们等等没事。”李德阳说。
西宫之中,孙月怡靠在他怀中,语气有些不悦的说:“你妻李雪容已经到了,早些回去见面吧。”
张泰渊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怎么,你这么大个堂堂大陈国的太后,还跟个普通富家小姐吃起醋了。”
“哼,那李雪容比我年轻,你有了新人,肯定会忘了我这年老色衰的旧人。”孙月怡轻哼一声。
张泰渊正色道:“你乃是大陈太后,若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怎能坐的长久。”
“呵,要不是我有容人之量,镏儿的兄弟姐妹早就死绝了,还用得着给他们封王。”孙月怡冷哼一声。
张泰渊拍了她一下,说:“怎么?你六宫都能调教的了,还怕个李雪容?”
“真是的,就知道欺负我这弱女子。我肯定不会对你的其他女人出手,满意了吧。”孙月怡揉了揉自己的翘臀。
“这才对嘛,我的好夫人。”张泰渊把她搂在怀中,轻吻她的脖颈。
“行了,快回去看你的新人吧。”孙月怡推着他的脑袋说。
张泰渊笑着离开西宫,坐上马车后,脸上就变得面无表情,只要自己拿到时空能量,孙月怡杀多少也无所谓。
回到自己家里,张泰渊换下官服,请李家几人上正厅见面。
“岳父大人,我答应的事情做到了。”张泰渊说。
李德阳笑着拱手:“如今倒是我们高攀了,张侍郎。”
张泰渊招招手,让李雪容到自己身边来,对李德阳说:“岳父大人,不会不认我这个女婿了吧。”
“认,老夫自然是认的。”李德阳笑的灿烂。
牵起李雪容的手,张泰渊轻声说:“雪儿,这些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夫君是做大事的人,雪容就是个妇道人家,帮不上夫君什么。”李雪容真的没那么快接受这身份变化。
张泰渊摸摸她的脸蛋,说:“雪儿,你乃陛下赐婚,对我何须如此客气。”
李雪容柔柔一笑,说:“夫君可别再取笑我了。”
张泰渊伸手把她拥入怀里:“等几日,我把你明媒正娶进门,你就是我的夫人了。”
“嗯。”李雪容答应一声。
选了个良辰吉日,张泰渊与李雪容大婚,太后甚至亲赐婚服,两人的婚礼规制都快赶上太子大婚了。
大婚之日一切流程走下来,张泰渊只觉得麻烦至极,不过还是按流程做完了。
进了房间,两人现在是正式婚配,李雪容有名有份,不再见不得光。
轻抚这小家伙的脑袋,在自己的世界,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还应该在大学课堂里呢,如今却是嫁为人妻了。
掀起盖头,而后的事情自然是春风一度。
孙良弼早就知道自己女儿和张泰渊的事情,但事情既然出了,根本就没必要纠正,她是当今国母,谁敢多说。
可惜,孙良弼准备就这样过去,陈镏可不想。
自己是皇帝,后宫干政就算了,那是自己的母亲,这外戚干政可就不同了。
孙良弼必死,不光是陈镏容不下他,那些世代忠良的忠臣也容不下他。
张泰渊知道这件事情,但他没有管,孙良弼死了对他又没有坏处,死就死吧,而且自己还有其他事要忙呢。
西宫中,张泰渊躺在孙月怡腿上,问:“月怡你可用之人有多少呢?”
孙月怡想了想,说:“差不多三百多人,你有事要用他们?”
“是,不过你这些人太少了。”张泰渊轻轻摇头,他要监视段烨,人太少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