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二号,农历七月初一。
张泰渊深夜到了云鹤观,让姜渔老道从观内出来。
姜渔老道下了台阶,一转身,道观消失不见,变成一个巷子,道观变为大门,左右出现绵延数百米的墙壁。
“这……这是?”姜渔老道吓了一跳,看着大门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泰渊笑笑,迈步上了台阶,伸手拂过门前石榜,石榜上写两个大字“鬼门”。
“姜渔,转身过去,剩下的就不是你能接触的了。”张泰渊说了一句。
姜渔马上转身,要知道这可是鬼门,三百户共一门,昼日不开,至暮即有人语,有火青色。
张泰渊抬左手拍门,拍门声与普通的木门乃至铁门皆不同,声音有些尖厉,仿佛受了刺激一样。
随着他的拍门,鬼门缓缓打开,几团青色的火焰从门内飘出,围在他身边转圈。
左手一甩,青火直接被打散,雷击木自带的力量就足以摧毁这些小东西,根本不用他动手。
把手伸入鬼门里,张泰渊一左一右抓住鬼门门框,直接发动炼术。
鬼门狂震,不断有小鬼顺着鬼门出来,直接撞在他身上,想要把他撞开。
张泰渊眼睛一瞪,手腕上的雷击木流珠散落一地,右脚跺地,雷击木珠飞起,二十八颗雷击木组成四圣图。
鬼门跑出的小鬼霎时间就被打的魂飞魄散,鬼门本身也被二十八星宿压制,抵抗炼术的反抗力也衰落下去。
张泰渊抓着鬼门的门户,用力把它从地上扯了起来,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鬼门被吸入他的识海之中。
炼化鬼门之后,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变化,只不过开了阴阳眼,能看到鬼神,又有了送魂魄入地府的能力。
转过身,张泰渊开口说:“你们三个小鬼出来吧。”
那三只替他办事的小鬼从一旁走出,恭敬的行礼:“大人,不知您还有何差遣。”
张泰渊笑了笑,挥手打开一道缩小的鬼门,对三鬼说:“我当日许你们魂归地府,既然事情已经结束,那你们就去吧。”
“多谢大人。”三鬼兴高采烈的行了礼,飞身进入鬼门,高高兴兴的去酆都等待投胎转世去了。
张泰渊让姜渔转过身,姜渔看着已经恢复正常的道观也不知道说什么。
“姜渔,此次我借你道观一用,你想要些什么呢?”张泰渊笑着问。
姜渔见他心情不错,犹豫片刻后说:“不知修士可否给我一笔钱,我想要修缮一下这云鹤观,然后收几个徒弟。”
钱对他不算什么,但有一点,张泰渊每次皆是深夜前来,又用炁遮盖了面容,姜渔老道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也不想暴露。
思索一下,张泰渊召出五鬼,驱使他们去自己家中取了一根金条,丢给姜渔:“这是五百克的金条,你拿去便是。”
姜渔接住金条,能在几十年前出家,他家多少是有些家底的,金条自然是有一些,对他这样支付也不意外。
离开云鹤观,张泰渊回到家中,金条倒是没什么,自己用了就用了,十三四万而已,尹云也不在意。
只是鬼门如今被自己取了,这平陇市的鬼怪怕不是都堆在隔壁乃至省里的鬼门了。
用鬼门探查一番,张泰渊放下心来,他炼化的鬼门不算什么,整个华国的鬼门分九个,分别在九州中,它们才是真正华国鬼门。
知晓自己炼化的鬼门只不过是九州鬼门的分身下的分身而已,再说就算九州鬼门全被自己炼化,还有黄泉、酆都这些远古之物。
思索着鬼门的事情,张泰渊突然被尹云拍了拍肩膀。
“怎么了?”张泰渊问。
尹云说:“那个叫陶歌云的小姑娘打电话问你准备去哪个大学了。”
张泰渊接过手机,说:“小云,怎么了?”
陶歌云的声音传来:“泰渊哥,你准备去哪个学校啊?”
张泰渊招招手,说:“我啊,我准备去海锋市的海锋大学,你要来吗?”
“我可不像泰渊哥你,能考上海锋大学。”陶歌云有些失落,她的成绩上大学没问题,但海锋大学是华国前二十的大学。
张泰渊轻抚尹云的长发,说:“没事啦,小云你要有个目标嘛。”
尹云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真的是,一天到晚就剩骗小姑娘了,有目标有什么用,成绩差距在这里的。
挂断电话之后,张泰渊看了一眼尹云,他需要一个更大的公司,光是一个经纪公司可没法满足他全部需求。
“好吧,你还想怎么样。”尹云问。
张泰渊笑着说:“没什么,只是我觉得咱们业务是不是该拓展一下了。”
尹云边走边说:“怎么拓展,线下已经被那些大人物控制,我可不想让公司的钱打水漂。”
“玩玩线上也不是不可以嘛。”张泰渊跟在她身后,两人边聊边走。
尹云说:“线上,网剧?”
“是个选择,或者小说改一下也不错。”张泰渊稍微提点了一下,尹云就明白了。。
尹云转身看着他,说:“看来你是要出演喽。”
张泰渊耸耸肩,说:“不可以吗?我觉得我的外貌没什么问题。”
“可以,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尹云配合着他,说:“不过艺人该怎么选呢。”
“女主角用江诗槐,至于配角嘛,适合剧情就好,能用自己的人就用自己的人。”张泰渊思考片刻说。
过了两天,尹云给公司打了个电话,把之前收下的各种小说,找人改编一下,人设尽量不改动的情况下,形象更贴合张泰渊。
江诗槐接到消息的时候有些意外,而且是剧本直接发过来,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也没有拒绝的必要。
擎渊公司的负责人找到苏酥,把江诗槐的日程修改了一下,然后送她去进行简单的培训,这看脸的年代,有点演技那是锦上添花。
虽然对这个三观跟着五官跑的时代不满意,但是他也只能控制住自己别出事,至于别人,他管不了,也没理由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