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亲密接触的人，虽然是逼不得已的亲密。尚心源如释重负，认真道：“谢谢你。”
说完，他看向程宇四人，咬牙道：“他们，可以起来了吗？”
“让他们学一声狗叫。”
李一凡挥了挥手，转身又点了一杯酒。得到李一凡的允许，两人急忙朝舞池跑去，毕竟都是认识的，这样跪在那里，多不好。程宇四人这会算缓过气来了，李一凡对他们算是手下留情了，伤得最重的程宇膝盖也不过是稍微错位而已。倒是竹竿，那五十个巴掌巴巴到肉，打得毫不留情，整张脸都成猪头了，牙齿不住打颤，口水都控制不住往外流。欧阳和尚心源好说好歹之下，四人强忍着羞辱，低头“汪汪”了一声，旋即被搀扶着站起。“去洗手间洗洗吧。”
欧阳实在看不过眼了，掏出纸巾递给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