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吓得赶紧跑，万一周晓娟真看上了自己咋办。
这可是大领导的女儿，现在自己这么多女人了，大领导让自己只能选一个咋办。
碰不得，不能碰。
得远离，必须远离。
君子总是能远离危险。
……。
四九城。
1966年1月20日。
腊月二十九号。
过年啦！
在这个时期“集体年”，集体过年是这个时代特别有年代气息的事情。
第三轧钢厂，给大家提前发了工资，并发票看电影，操办游艺会，团拜会等。
不过今年的年，第三轧钢厂的职工都过得很开心，因为不仅有猪肉吃还有大量的兔肉吃，鸡蛋吃。
这是何雨柱好多天攒下来的，就是为了厂里的职工过个好年。
何雨柱也发工资了，但是何雨柱却将手上的工资分给了厂里困难的家庭。
这不，手上还剩下三十块钱。
何雨柱打算将这个钱送给徐小丽，也就是那个带着五岁女儿的徐小丽。
何雨柱让人把徐小丽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面。
徐小丽来到何雨柱的办公室，还很胆怯。
如果是在四合院里，双方见面，徐小丽可能还没有这样的心理。
但是这里是第三轧钢厂，一个是厂领导，一个是厂里食堂职工。
“嗯，坐，我给你倒杯水。”何雨柱看到徐小丽忙起身要给她倒杯水。
“不了，厂长，我还有事没有忙完呢。”
“今天中午过集体年，大伙都忙着呢。”
何雨柱也点了点头，也能够理解，毕竟还有那么多事要做。
“啊，这你拿去。”何雨柱递了一个信封给徐小丽。
“厂长，这是啥呀。”其实只要是人，一个正常人都能猜得到里面是啥。
可是无功不受禄，这个钱能要吗？
“我让你拿去就拿去，不只给你一个，其他困难的家庭，我也给了，这是我个人的工资。”
何雨柱直接硬塞给了徐小丽。
“厂……厂长谢谢了。”徐小丽很感动，说话都带上了哭声。
“不用谢，你带着一个孩子不容易，孩子还小，我做主了你孩子的学费全免了。”
“明年，开春就送到厂里子弟学校里吧。”
“这样你也省事多了。”
何雨柱也是趁着自己现在还是厂长，能帮点忙就帮点吧，自己去香市后，那就顾不上这些了。
“谢谢。”徐小丽再次说道。
何雨柱看不得女人哭泣：“好了，食堂还要你帮忙呢，赶快去忙。”
“在这哭哭啼啼的，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快走。”
徐小丽硬是被何雨柱赶出了办公室。
也是在这几天，经过何雨柱多方面的努力下，老许当上了第三轧钢厂的副厂长。
何雨柱觉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自己离去，没有其他人选的情况，老许有可能能当正厂长。
徐小丽刚走。
老许就敲响了何雨柱办公室的门，提来了水果还有一些糖果，还有酒。
“老许，你这是干什么，这不是犯错误吗？”
“犯啥错，我又不是求你办事，这是过年，过年我送礼，朋友间的走动还不行吗？”
“好，好，好，那你给我提少了，你应该多提一点。”
“哈哈哈哈……。”
二人哈哈大笑……。。
当然不止老许送礼，厂里的大小领导呀，都给何雨柱提来了一大堆的东西。
这是龙国的传统风格，人情往来就算再怎么打击，也很难从根源杜绝，因为这本身就已经成了一种龙国人骨子里的文化。
就算可以压制一段时间，或者说明面上不送，但是暗地里送的人，太多太多。
何雨柱也是感叹呀，这个厂长不好当呀，这个礼呀不收也不行，收多了也不行。
不收，人家会觉得你对他有意见。
收了，那就是一种助长风气。
所以在龙国当这个领导呀，这个尺度永远不好把握。
另外收多了，自己也就沾染上了一些“本该送”的习气，如果谁不送呀，那就是他“不懂事”。
最怕的就是觉得“本该就送”。
当觉得“本该就送”后，有些不送的，有些本份的，有些不懂“人情世故”的同志，也就远离了升职加薪。
这就是现实。
现实中，多少成功人士，谁又不是靠关系上位的呢？
又有多少是靠自己走上去的，太少太少。
中午。
开饭时间。
食堂里，专门派了一名员工，一敲盆大喊：
“过年了！”
“开饭了！”
一阵欢声笑语，热热闹闹，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最朴实的笑容，没有尔虞我诈，没有自私自利，没有趋炎附势……。
热腾腾的鲜肉饺子。
飘散着热气，给每一位职工都盛上了六个，寓意“六六大顺”。
香气四溢的鱼也给每一张桌子端上了，寓意“年年有余”。
过年的时候吃鸡寓意着“吉祥”。因为“鸡”字,通“吉”字,简单通俗易懂人们过年吃鸡,就是为了图个大吉大利
过年吃鸭的寓意是圆满丰收、美好富贵、吉祥安康。鸭子本身的形体是胖胖的,象征着财运满满、有福气。
一道道菜呀，真的是让第三轧钢厂的职工们高兴得不得了。
好吃呀！
幸福呀！
过年，热热闹闹呀！
“嘿，你们说吃鸡是寓意吉祥，吃鸭是寓意富贵，吃鱼是寓意年年有余，那食堂里准备的兔子寓意啥呀。”
还别说这个声音不只是一桌，还有其他桌也在问。
一问呀，很多人也都在想，是呀，这个兔子寓意啥呀。
问厂长。
“厂长呢？”
大伙都开始问起厂长来，“厂长呢？”
何雨柱呀，这个时候正好拿着饭盒走进了食堂。
大伙一下子激动了：
“厂长来啦。”
“厂长来啦。”
“厂长来啦。”
……。
“厂长说两句呗。”
“厂长说两句呗。”
“厂长说两句呗。”
……。
一个人起哄呀，全职工都起哄，整得何雨柱呀，不说两句也不行了。
何雨柱只好手一摆。
嘿，全食堂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