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厂长与李厂长,身体一抖,可以说是颤抖,这还是他们认识的傻柱吗?
一针见血,这是保住了他们的脑袋呀。
那一位可是杀伐果断的主,自己二人还差点以为这一次是机会,差点聪明反被聪明误。
“消息都封锁了吗?”何雨柱看向王厂长与李厂长,这一刻,这个何副厂长更像是一个正厂长。
“我们早就封锁了消息,只是说是工友互殴,知道的人都通知了。”何雨柱点了点头,于海棠能知道,是因为她本身就是搞宣传的,当然她们搞宣传的嘴也严得不得了。
能跟自己说,那主要的原因就是自己是她的男人。
“那么接下来,两位厂长,觉得该怎么办呢?”何雨柱看向窗外,等待着他们的回答。
“消失?”王厂长试探着。
何雨柱转过头:“这话我可没有说,而是你王厂长的主意。”
“这哪能是我的主意呀,明明是你何厂长的主意。”
何雨柱嘴角一笑:“你看你王厂长,虽然我们关系谈不上至交,就一同志关系,但是这一次我是为你着想的。”
“我和李厂长都不可能去贪这个功的。”
“消失,你说对了。”
“把这个事情弄成意外事故,比如说工伤什么的,然后赔点钱嘛,给他60个月的赔偿金又有多少嘛。”
王厂长点了点头,唐三南目前一个月二十七块,六十个月也不过才1620元,这点钱,对于王厂长来说的确不是什么大数目。
可是王厂长一直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要“消失”。
“傻……嗯,何雨柱呀,不消失不行吗?”
“王厂长这个时候你可不能犯糊涂呀,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唐三南伤一好,你觉得他会去找谁。”
“他消失了,事情也就了了,那一位也绝对不会过问,可是如果他不消失,这个事情就还没有完。”
何雨柱也懒得再说,直接躺在病床上。
“王厂长,我有伤在身,先休息了,你和李厂长再想一想吧。”
“反正我是副的,随时可以下,我也不想当,但是你们俩个想清楚哈,他们不消失,那接着出问题的就是你们或者说我们。”
王厂长与李厂长走出了何雨柱的病房,于海棠走进了何雨柱的病房。
“他们怎么走了。”
“想知道?”
于海棠当然想知道了,人嘛,都有好奇心。
“骑上来我告诉你。”
“你坏死了。”于海棠咋还懂不起何雨柱意思。
“我让你看看长枪刺破云霞,留下一声牵挂。”
“伤这么重还油嘴滑舌的,等你好了再说。”于海棠开始为何雨柱削苹果。
何雨柱与于海棠的打情骂俏暂且不谈,王厂长与李厂长走出何雨柱病房后越想越觉得何雨柱说得对。
二人可是靠着这个职务吃饭的,而那个唐三南就一私生子,而且还是一个不成器的私生子,那位一生光环,怎么能容得了这样的污点。
说不定还真的早就想除掉了,只是说虎毒不食子,下不去手,就直接来了一个放任不管,由他去。
不然怎么也不可能,来到自己第三轧钢厂当普通职工嘛。
想清楚想明白,王厂长与李厂长交换了一个眼神。
“廖四,你过来。”廖四保卫科科长一直都是王厂长的最信任的人。
“等下你,这般,那般,然后,那样……,知道了吗?”
廖四听着这些话开始是震惊,然后是坚定,接着是“听明白了”。
王厂长与李厂长带着保卫科的人就向唐三南等人的病房走去。
廖四命人上前敲门。
“谁呀,滚进来。”这是唐三南的声音。
王厂长与李厂长走了进去,这个病房是大号的病房,可以同时住十个病人,他们九个刚刚够住。
唐三南手指断了,加肋骨断了三根,相对来说比其他八个好太多了。
其他八个是断手断脚,还有脸凹的,脸凹的话都说不了,吃饭都费劲。
“王厂长?李厂长?你们终于舍得来了,何雨柱呢?”唐三南嚣张的说道。
“我们就是过来请示一下怎么处置何雨柱。”
“哼,怎么处置,给我把他的手脚都打断,然后丢进河里喂鱼,这还用问,一群蠢货。”
保卫科的人,借着唐三南说话的时间,一个病床边站了两个人。
唐三南皱了一下眉毛:“王厂长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就是兄弟们,看有没有什么帮忙的。”
“没什么帮忙,你们让他们散了吧。”
“好的。”
王厂长手一抬,廖四迅速冲向唐三南,然后用病床上的枕头捂住了唐三南的口鼻,紧接着有人按住了唐三南的双脚与双手,其他病床也在同时进行着这样的“憋气体检”。
气足的活得久一点,气弱的活得短一点。
十个病床,有一个是空的,其余九个病床都在进行着轧钢厂的“常规检查”。
一分钟,嗯,这九人气还挺足。
两分钟,嗯,还有人可以动。
三分钟,嗯,基本还有两人。
五分钟,嗯,手都没有了力气了。
“厂长。”廖四看向王厂长,示意搞定。
“嗯,做得干净点。”
王厂长说完,就带着李厂长走出了唐三南的病房,接下来的事情是廖四他们处理的事情,自己只要看着这九人“体检没过”就行。八壹中文網
“厂里怎么能招这种身体差,气不足的人呢,毕竟都是体力活,是吧,李厂长。”王厂长对着李厂长打趣道。
“是是是,还是得招一些身体好的。”
李厂长给王厂长递上一支烟。
点燃。
“王厂长,何雨柱这边就这么放过他了?”
“这件事就按他的办。”
“许大茂上次建议说,他弄的那个车间,就是我们整他的好机会。”
“上面的批示还没有下来,他何雨柱就已经开始组建车间,这就是没有把领导放在眼里。”
“这一两天把这边的事情处理了,就得让他下课。”
“还是王厂长智慧呀,”
“李德勋,第三轧钢厂,只要你好好的为我办事,我是正的,你是副的,那么这么三轧钢厂永远都掌握在我们俩个人的手中,何雨柱不是和我们一类人,也不可能成为一类人。”
“他必须倒,也必须下课,不然我们的工作不好开展呀。”
李德勋不停的点头回应,可是李德勋心中却有自己的一些小想法,“凭什么我永远是副的,你永远是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