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喝完咖啡走了出来。王总也没有想到今天能捡到一个大便宜，也不知道星语怎么想的，这种人才也不挽留？要是走公司账，那付出就要大多了。不过星语那么多人才，少一个也不少，不得不佩服星语能做的那么大还是有道理的。那就是特别多人才。王总上了车，既然省下来一笔钱，那倒是可以好好玩玩了。张凡回到家，自己要考虑新的职业规划了。星语肯定干不下去了，自己没有后台，后台不够硬，在职场之中很吃亏，只能被动接受安排。不过也不是全部都是坏消息。好消息就是在星语自己其实是赚到钱的。之前那个项目提成都给了对方，后续这个项目公司奖励了一百万。加上私吞了公司一个项目，还是拿到了几百万的。张凡在考虑要不要跟那个女总裁打电话，外面就传来了上楼的脚步声。张凡都要去拿刀了，但是听出来脚步很轻，那并不是男性。既然不是男性，那么杀伤力就没有那么大了。张凡走了过来，看了一眼猫眼，看见站在门口的人之后也是有点愣神。过了好一会才打开门。林夕走了进来，看了里面一眼，似乎有点怀疑是不是藏人了，不然怎么那么迟才开门？“林总，我正想找你，我打算把你的钱全部还完。”
林夕坐下来，随意拿起一本书，这些都是专业书籍，她看不懂。“去星语一趟赚了那么多钱？怪不得看不上小破工厂，原来去赚大钱了。”
林夕嘲讽一句。赚钱倒是赚了，时间也不长，拿下三个项目。当然还是私单赚钱。既然都被人灰溜溜提出来了，那么自己也没有必要那么客气。“行吧，转到我之前那一张卡上。”
林夕倒是很轻松说道。“你去星语是有人推荐吗？”
林夕托着下巴很好奇看了过来。“嗯，有一位网友觉得我适合星语，就推荐过去了。”
“网友？男的女的？”
张凡就不好回答这个问题了。她怎么对于这个问题那么有兴趣？“我打探过了，你在星语赚不到那么多钱，你明白我的意思。”
林夕的意思就是怕张凡又是通过技术手段获取的不义之财，她不缺钱，不需要张凡那么着急还钱。张凡苦笑一番。“一百万的公司奖励，然后剩余的是我走了之后对接了私单，既然我走了，我接私单也不过分吧。”
“放心，钱很干净，要是不干净，我愿意负责。”
张凡起身，去冰箱拿出一些吃的。家里也没有什么可以吃的，连水果都没有，只有一点干粮。“你既然走了，他们为什么还愿意相信你？”
林夕今天就跟好奇宝宝一样，一直追问着。“我人虽然走了，但是事情还是能完成的，他们本来要给星语超过一千万，给我只要一半不到，他们自然愿意了。”
“要知道，我在做流量方面还是很有能力的。”
林夕微微一笑。“整点？”
张凡想了想，自己刚刚离职，倒是没事。两个人站起来，一个下去买吃的，一个过去车上拿酒。张凡来到路边买了一些吃的，这个点已经不少商贩开始出摊了，大家都很努力出摊赚钱。两个人又一起走了上来。张凡看着面前一箱酒，都是洋酒葡萄酒，并没有白酒跟啤酒。这些酒还是很贵的，一般人都喝不起。也只有这个女总裁车上都是酒，她算是一个另类了。张凡洗了两个杯子。擦干净之后放在桌上。林夕亲自给两个人杯子倒满。喝洋酒她可不会那么轻易倒下，只有喝啤酒一瓶倒。“接下来有何安排？”
林夕举杯。张凡倒是没有喝得那么着急。什么安排？既然做这一行那么赚钱，自己打算去星语竞争对手那。“我打算去星语竞争对手那，既然星语觉得他们新来的胡睿很牛逼，我就让他们知道看人需要看准一点。”
“哦？要是星语再次请你回去呢？”
林夕放下酒杯。她伸手拿着一串烤肉咬了一口。她虽然是富二代，但是对于吃方面还是真的一点都不挑剔。“回不去了，这种大公司，没有后台，混不下去，这并不是能力的问题。”
张凡很肯定说道。“我说万一，万一星语老板找你呢？”
星语老板找自己，那也不行，自己在星语遭了很多罪，回不去了。也不知道星语一家传媒公司，自己可以加入其他公司，实在不行也可以做老本行。现在可是不欠钱了，不需要担心钱的问题了。“我从小就被父亲送出国，一直都是在亲戚家成长，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我所接受的一切都是西方的教育。”
“错的就是错的，规矩就是规矩，没有国内这一种人情世故，不管是谁，我都要一视同仁。”
林夕说这话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不错，有点规矩好。”
张凡碰杯。两个人已经一杯洋酒下肚了。不过两个人都没有喝得很着急。不着急，都有空。正好很久都没有见面了。今天那么好的机会好好聊聊。“你知道星语的对手是谁吗？”
林夕很神秘说道。“我知道，上京文化。”
林夕摇摇头。“那是明面上的，上京文化还是上市公司，跟星语一个级别，星语我家也有股份，星语背后是香江财团。”
“那个胡睿就是香江人，总部见你做起来一个项目，他们觉得很有发展，于是派胡睿过来。”
“胡睿为什么要跟你作对，因为你背后也有人站出来了，你背后的人想让你们公平竞争，看看谁当新媒体部长。”
张凡一愣，喝了一大口。“我背后有人？我就是网友推荐。”
自己身后哪里有人啊，要是真有靠山，能那么惨？“不然全公司跟你作对？你不懂而已，不懂背后股东之间的战斗。”
“我很肯定跟你说，老板会给发邮件，让你回去！”
林夕一手搭在张凡肩上，一杯下肚，就没有女总裁的范了，就跟哥们一样聊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