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很认真地点头，眨着眼睛看着他继续追问：“还有什么？还需要注意什么——等等，你先别说，我出去找个记事本记下来，不然都要忘了。”
说完她踉跄着就往外冲，胳膊被赖佐抓住：“漱口之后再出去。”
范媛媛听话地接过赖佐手里的一次性水杯，低头喝了一大口，接着含在嘴里咕嘟两声，吐到了马桶里。她冲出去到处找记事本，翻到本子又开始找笔：“还有什么要忌讳的小事，你多帮我想出来，既然要留下这个孩子，那就一定要‘精益求精’。”
赖佐收拾好卫生间，还没顾得上擦手，看着她忙碌而兴奋的样子，脸上划过一抹落寞：“媛媛，你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吗。”
“你的孩子当然不想要，但我要努力把他变成表哥的孩子，那当然不一样了，你知足吧，不然你都没机会看到自己孩子的样子。”
“凌震宇到底有什么好，你怎么跟走火入魔一样？！”
赖佐尽量压制自己的情绪，可语气依然能听出浅浅的怒气。范媛媛身子一顿，眼底闪过嗜血的光芒，用手撑着桌子回头看赖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