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三年,久逢旱季。各地灾情四起,玄帝不忍强加赋税。向四方藩国增加朝贡,其中包括吐蕃、羌、胡、突厥、乌桓、匈奴等少数族裔地区。吐蕃国王尤其不满,派遣使臣要求大天朝:“吐蕃为臣,天朝为王。臣王结亲,亲上加亲。税供减半,忧伤减半。”
玄帝问曰:“吐蕃可有外敌侵扰?可有内政烦忧?可有天灾人祸?”使者对曰:“依托天王洪福,吐蕃并无大碍。”
玄帝拍案:“那为何要减供?吾刘匡贵为天子,今日自降身份与尔等下臣会面,早已是有失颜面。天朝为王,吐蕃为臣就要听君安排!何时,尔等小小吐蕃岂敢忤逆君意?吾欲汝为,何求而得之?还有,吾天朝有训凡我天朝之女从不外嫁。”
丞相司马如作揖:“陛下息怒,此番舟车劳顿,要不改日再叙?”
玄帝:“来人将此奴臣杖击一百扔出轩辕门。”
禁卫军刘伦何在?刘伦:“末将在!”
玄帝:“朕封你为天宝将军,领兵十万西征吐蕃。命武威侯张泉、天水太守赵泰各领兵三万辅佐刘伦一同向吐蕃进攻。”
司马如:“陛下此番是要歼灭吐蕃?”
玄帝:“吐蕃如跳蚤,不除之其痒难忍无比。”
此番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众将士:“诺!”
突厥营帐内,细作:“可汗,天朝皇帝已发动重兵十六万进攻吐蕃。”
伊利可汗:“哦,汉人的小羊羔开始发牢骚了。”
众人:哈哈哈。土木尔根:“可汗,这天玄皇帝年龄不大,志向不小啊。”
伊利可汗:“无妨,他今日引兵吐蕃。明日我突厥男儿早已兵临北京城下,派人带去一车黄金告诉匈奴可汗,拿下北京我与他平分天下。”
第二日,吐蕃发兵十万发兵天水,随行大将有达玛干、欧松、朗达玛。吉利可汗命三人各带两万兵马,四面围城把天水城如铁桶一般围绕起来,并派兵猛攻。突厥骑兵十万发兵进攻玉门,匈奴发兵十万进攻朔方。鲜卑联合乌桓发兵五万进攻上谷。回纥联合羌人部落,发兵三万进攻武威。玄帝四面受敌,只得从全国四处征兵。司马如:陛下如愁无处征兵,可颁布诏令大赦天下,将死囚变成士兵以备补充兵员。命幽州牧张坤派兵五万往上谷、益州王刘铄派兵三万赶往武威。刘伦分兵五万派往武威,自带五万赶往天水解围。刘伦与达玛干骑兵相遇,二人你来我往。死伤者达十之八九,达玛干问曰:“此人身着白袍脚穿银色靴,胯下坐骑追风万里云,手持一杆龙胆枪。是何人?”
裨将:“此人为天朝禁卫军刘伦。”
欧松与朗达玛,趁城外一片混战,派骑兵猛攻天水。守将赵泰死守不降,城中只有八千老弱。死伤已过大半,赵泰大怒:“大丈夫有死而已,无所惧哉!”命人打开城门率领骑兵冲向吐蕃铁骑。汉军伤亡惨重,赵泰被吐蕃包围一人峦战身上刺伤十余处。依旧不降,此时羌人与小股回纥联军率骑兵两万直冲天水城北门。刘伦趁乱救走赵泰,仅仅带百余骑从山路撤退。吐蕃、羌人、回纥三路直杀天水城,城中百姓死伤大半。吐蕃将其头颅,悬挂于城中。意为汉人街,抢其城中粮草,放火烧其府院。城中满是孩童嚎叫,妇人撕喊之声犹如十八层地狱。羌人与吐蕃骑士尝尝因抢夺妇人,而大大出手。汉人因此得以喘息。匈奴铁骑压境,朔方守城大将林欧兵败战死。由此有传言流出:过了朔方取并州,取了并州上北京,皇帝老儿吃大惊!玄帝大怒,命人调集京城禁卫军欲御驾亲征。朝中大臣议论纷纷,文臣主守、武将主攻。丞相司马如曰:“今天有动乱,民不安生。四方来犯,吾朝双拳不敌四手。左右逢源,首尾难顾。不可与匈奴相冲,东北乌桓王生性优柔寡断。可分发英两给予安抚,让其罢兵。南边吐蕃,还望陛下给予厚赏减轻赋税即可。”
宦官高鹏曰:“老奴认为京城距朔方太近,破城即可直达京城。应当迁都金陵,金陵水土兴旺可保我朝日久不衰。”
玄帝问曰:“现今谁还有兵?”
对曰:“幽州张坤还有步兵三万。”
命张坤引兵三万支援朔方,其他由丞相安排。众臣不语,玄帝速速退朝,众臣散。还未进寝,玄帝口吐鲜血。宦官高鹏上前搀扶:“陛下明日就别上朝了吧。”
玄帝命人叫来医官:“吾近日一直咯血,是命不久矣。”
对曰:“陛下切莫操劳国事太重,应当多休息才是。”
玄帝唤来朝中老臣:“吾自幼身患肺疾,每日上朝只是苦苦支撑。现今深感时日不多,今日问尔等可有合适立贤的人选?”
太尉赵腾:“如今陛下应当保重龙体,等病愈之后再做打算。”
众臣不语,宰相司马如默许点头。玄帝口吐鲜血不止赵腾命医官救治,司马如遣散众臣。医官救治结束,赵腾问曰:“陛下可还有几日?”
对曰:“不足一月。”
司马如:“今晚子时,请太尉务必来陛下寝宫。”
赵腾:“丞相何事?”
对曰:“与陛下共讨国之大事。”
司马如丑时已到寝宫,宦官高鹏拦住:”丞相深夜到访所谓何事?”
司马如上前一巴掌:“狗奴才,吾有要事商讨。滚开。”
高鹏下跪不语。玄帝:“汝所为何事?”
司马如:“陛下,如今选贤可谓为大事应当立长不立幼啊。”
对曰:“太子刘壁平日骄奢淫欲、风扬跋扈,无才无德。吾不与其相争已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我天朝江山岂能交于这等废物?”
司马如:“可其余皇子太过年幼,现在另选太子也是不合适的。”
玄帝:“吾欲将其位传于越州王刘庆,此人乃吾亲弟之子。才学和品德都在刘壁之上。”
对曰:“陛下,越州离此地有千里之远。现在战事吃紧臣唯恐不及啊。”
玄帝:“吾意已决,退下。”
子时片刻,赵腾进殿问曰:“高大人何故在此下跪?”
“赵太尉速速进殿”只听殿内有一人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