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迪整日在金陵郁郁寡欢,范逸道:“主公何忧?”
刘迪道:“汉中一战,那刘章运气实在是好,有关忠、符亨等名将相助,现今又进了洛阳,吾虽有江南之地可却手下无强将,哪能不忧伤呢?”
侯平道:“刘章虽贵为天子,可却心无寸德,身无寸功。虽有名将追随,但其还是酒囊饭袋一个另有外戚专权,这洛阳他也坐不踏实。”
刘迪道:“诸位有何高见,尽管说!”
石坚道:“赵典有虎符可调兵马,其才能不如司马如,且贪财好色,不足为惧。”
叶海林道:“兖州刘铄、颍川杨林、南阳秦魁皆是墙头草,表面服从,背地骂娘。主公可团结这些人,给予好处还是有机会的。”
郭焕道:“那杨林手下有一人名蒋鹏,会使道法,能观天象,主公可借此人助一臂之力。”
不过几日,蒋鹏便来拜见刘迪,众人聚在一起商量该如何起义。邓虎道:“漠帝虽昏弱但却手中至少有二十万兵马,而主公虽有江南之地却人丁稀少,重骑、轻骑加在一起不过十万,想要北伐必要征兵。”
叶海林道:“主公乃越州人士,先主也为越州牧,应从越州征兵。”
侯平道:“越州女多男少,作用不大。”
范逸道:“主公虽在金陵可一旦征兵,就容易暴露越州较远以修大坝之名,可招壮丁。”
刘迪思索片刻道:“刘迪整日在金陵郁郁寡欢,范逸道:“主公何忧?”
刘迪道:“汉中一战,那刘章运气实在是好,有关忠、符亨等名将相助,现今又进了洛阳,吾虽有江南之地可却手下无强将,哪能不忧伤呢?”
侯平道:“刘章虽贵为天子,可却心无寸德,身无寸功。虽有名将追随,但其还是酒囊饭袋一个另有外戚专权这洛阳他也坐不踏实。”
刘迪道:“诸位有何高见,尽管说!”
侯平道:“赵典无才无德,但其把持朝政多年,应当从其身边下手,若是能摆平赵典,那刘章不足为惧。”
叶海林道:“兖州刘铄、颍川杨林、南阳秦魁皆是墙头草,表面服从,背地骂娘。主公可团结这些人,给予好处还是有机会的。”
郭焕道:“那杨林手下有一人名蒋鹏,会使道法,能观天象,主公可借此人助一臂之力。”
不过几日,蒋鹏便来拜见刘迪,众人聚在一起商量该如何起义。邓虎道:“漠帝虽昏弱但却手中至少有二十万兵马,而主公虽有江南之地却人丁稀少,重骑、轻骑加在一起不过十万,想要北伐必要征兵。”
叶海林道:“主公乃越州人士,先主也为越州牧,应从越州征兵。”
侯平道:“越州女多男少,作用不大。”
范逸道:“主公虽在金陵可一旦征兵,就容易暴露越州较远以修大坝之名,可招壮丁。”
刘迪思索片刻道:“蒋公有何高见?”
蒋鹏道:“臣路过谯县寻得一块奇石,此石白日无恙,到夜时便闪闪发光,三五个汉子抬不起来。可在此石刻上改命二字,再由其余部众响应从颍川起兵直逼洛阳。”
众人善之。
五月初五转眼就到,马承躺在卧榻上左思右想问高敏道:“汝可知何为爱?”高敏左思右想,抓耳挠腮道:“明日可去青楼?”
马承道:“晚安。”
却说马承睡意正浓,被一人唤醒。马承睁眼一看尽是沈浊,喜曰:“兄弟可曾想我?”
沈浊道:“兄长之情,沈浊不敢忘矣。”
马承又道:“我最近喜欢上一个女人,不知……”
沈浊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马承又道:“吾为匪寇出身,性杀戮,平生不知造下多少孽,碰到这么好的姑娘,害怕耽误人家。”
沈浊笑道:“吾平生第一次听说,兄长还会害怕,吾还以为兄长平生从未怕过!”
马承道:“我该怎么办?”
沈浊道:“跟从自己的内心吧,像我们当年那样!”
说罢,沈浊便化作一缕青烟离去。马承幡然醒悟,拉起高敏就往丽水桥跑去。不料二人却被一股人马挡在渔场,那为首的士官道:“汝南王有令,所有男丁全部入伍,如有不从,杀无赦。”
此言一出,这二人傻了眼。眼看部队就要开拔,高敏向士官送去白银才有机会带马承溜出来,可谁知跑到绣房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正是五月初五,颍川太守杨林寻得一奇石,上面写有“改命”二字。以为是要改朝换代,便联合南阳太守秦魁起兵攻打洛阳。齐王刘铄以保护京师的名义,亲率五万兵马从东平杀往河内。而马承、高敏二人跟随大部队,去往金陵为蒋鹏所用。 至此,这支部队一不训练、二不打仗、三不备粮。整日陪着蒋鹏做法,马承闲的无聊便趁着休息时,往粮仓跑去,这金陵的粮仓可是越州的四五倍,马承越转越迷糊见一侍女便问:“敢问姑娘这是何处?”对曰:“这为绣房,为军士们缝制衣物之地。”
马承听罢,便掏出十两碎银便道:“还烦请姑娘带我走一趟。”
侍女道:“这绣房岂是你胡来的地方,恕不能相陪。”
马承又甩出十两作揖道:“小弟只求这一事!”
侍女道:“好吧,下不为例。”
二人来到绣房,马承看呆了眼道:“女人,全是女人,满院子女人!”
侍女道:“小声点,到伙房里去,穿上伙夫的衣裳。”
马承换好行头后,在绣房里四处瞎逛,就是找不到心仪的姑娘,于是又找到那侍女便道:“小弟还有一事相求!”
侍女翻了白眼道:“加钱。”
马承左翻右掏,终于找到一块玉佩,那侍女道:“公子有何事?”
马承道:“寻一女子。”
侍女道:“叫什么?长什么样?”
马承道:“只听得小名叫妞妞。”
侍女道:“原来是她,此人住最后一间草屋,负责送食,名叫李玄月。”
马承听罢一个健步杀过去,上前一脚踢开,终于马承见到了她,李玄月也是大吃一惊便道:“汝为何在此?”
马承上前一把抱住道:“你可知我有多想你!”
此言一出,李玄月顿时红了脸一把将其推开道:“干嘛呀,汝这莽汉,几日不见还是如此鲁莽!”
马承哪管的了这些,又一把将其抱住,上前便吻,李玄月躲闪不及被马承锁在怀里。片刻之后,马承又道:“我自第一日和姑娘聊天时,就早已爱上姑娘了。”
那李玄月道:“可你之前来绣房要找的不是我!”
马承听此言脚底冒汗道:“此言差异,姑娘可还知那昔日在渔场相会,姑娘蒙着面。我看不清楚,只知道姑娘住在绣房,所以才来此寻找。”
李玄月道:“汝可觉得吾美呼?”
马承道:“美哉!秀哉!丽哉!得姑娘之青睐,比做皇帝还开心!”
李玄月偷笑道:“小点声,不许胡言乱语。”
马承又道:“吾今生不能以汝为妻,非英雄也!”
李玄月道:“那谁知汝可会骗我?”
马承道:“我马越川一生刚烈,岂是言而无信之人,之前就与姑娘相约要来丽水桥见面,只是有战事耽误了,现在不是也来找姑娘了吗?”
李玄月道:“男人之言最不可信矣,万一汝日后爱上别人该如何?马承道:”吾马承,马越川若是有一点嫌弃姑娘之心,人神共诛之。”
李玄月窃喜道:“罢了,你这汉子真是耿直。”
马承又问道:“那姑娘愿否?”
李玄月道:“傻瓜,若是不愿意还会让你上前占便宜吗?”
马承大喜一把将其抱起来,李玄月道:“爱我就带我走,离开这是非之地。”
二人一不做,二不休,在夜晚时分与高敏道别之后,一路赶往洛阳。程、沈二人知道此事,便星夜找到马承,程烁道:“小弟程明德带妻马静(清河公主)拜见嫂嫂。”
沈帅也连忙作揖道:“小弟沈萧然,带妻楼兰氏(前楼兰王妃)拜见嫂嫂。”
李玄月道:“诸位真是客气,快快请起。”
马承道:“不如就在洛阳完婚便可。”
程烁道:“非也,大哥此番回来朝廷尚不知晓,若是被发现就不好了。”
沈帅道:“去长安,那里距洛阳较远又无赵典党羽。”
没过几日,程烁、沈帅为其置办房舍,购田买地,盘下一处花舍为婚房,马承与李玄月便在长安完婚,没有高朋满座,没有莺歌燕舞,只有这对新人对爱情的期盼和对幸福生活的追求!洞房花烛夜,李玄月为马承更衣却发现马承满背是伤,或有刀疤或有暗疮,李玄月轻轻抚摸满眼心疼道:“夫君可为汉朝立下汗马功劳,怎么落得如此下场!”
马承连忙把李玄月抱住道:“是我的伤疤吓到你了吗?”
李玄月泪眼蒙眬道:“没有,只是看着心疼矣,娶了我是不是耽误了夫君大好前程。”
马承笑曰:“若是从前我便想立下战功,好图个光宗耀祖的名声,现在我的前程就是照顾妞妞,和妞妞在一起就是我的大好前程。”
李玄月道:“为何现在叫我妞妞?”
马承道:“以后都会叫的。习惯,习惯就好了。”
可见对女子的宠爱,并不是空穴来风。
李玄月道:“我家夫君好有才情,以后一定能成大事业!”马承笑道:“真是安慰人的话,没有大事业也罢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是天下最大的事业了。”
有诗曰:娶妻当娶钟爱女,嫁人当嫁如意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