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士兵们便都不敢动手。随即将白玉龙押往怀州府衙。听后沈天炎审判。怀州府衙内。“启禀沈大人!我们抓到一名书生模样的人,将安民告示给撕了下来。”
两名士兵将白玉龙押到公堂后禀告道。“堂下何人,为何撕我安民告示?”
沈天炎质问道。“怀州举人白玉龙,想将自己引荐给大人,可无钱又无人脉,只好出此下策,求见大人!”
白玉龙连忙说道。一旁的杨泉连忙翻开怀州举人名录。“启禀大人,怀州举人名录都记录在册,没有白玉龙此人!”
杨泉在一旁翻开无果后,向沈天炎禀告道。“白玉龙你总不会记错了籍贯吧?”
沈天炎看向白玉龙质问道。“玉龙怎会记错。”
白玉龙连忙说道。“快传怀州同知方易。”
沈天炎随即命人传唤怀州同知方易道。“怀州同知方易拜见沈大人。”
过了一会后,怀州同知方易缓步走进府衙。“方易你在怀州为官二十载,可听说过白玉龙?”
沈天炎询问方易道。“听说过!”
方易看了一旁的白玉龙后,转眼看向沈天炎小声禀告道。“白玉龙是举人吗?”
沈天炎质问道。“不久之前曾是,不过后来因趁着哥哥不在,白玉龙便与嫂子通奸,后又接受别人贿赂为别人办事,不惜利用别人给的钱财向官员行贿;经盗嫂受金两项罪名加在一起被革除了功名。”
怀州同知方易说道。“启禀大人,那都是怀州府衙故意陷害的我,我之前得罪了怀州通判孙克勤才遭如此陷害。”
白玉龙连忙辩解道。“那你可有人证物证翻案?”
沈天炎询问白玉龙道。“没有!”
白玉龙如实说道。“既无人证物证,那就是既定事实了,还喊什么冤?”
怀州同知方易说道。“大人!白玉龙无法自证清白,只求大人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可以立功恢复功名。”
白玉龙连忙上前请求道。“大人!白玉龙人品低下,不足信啊!而且他也没有什么真材实料,沽名钓誉罢了,实在不堪重用。”
怀州同知方易连忙出言诋毁道。“本官最讨厌别人帮本官做决断了,本官自有主张,自有判断,不需要你多嘴!”
沈天炎看向怀州同知方易警告道。“是!是!...”方易吓得连忙称是道。“白玉龙,本官也曾遭人陷害无法自证,本官愿意给你一次机会,担任本官幕僚,只要你立下功绩,本官会恢复你功名的。”
沈天炎对白玉龙承诺道。“大人之恩,犹如再造;白玉龙愿为沈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白玉龙连忙谢道。原本白玉龙是个革除功名,再也无法进入统治阶级的人。在封建社会没了功名,就是百分百的蝼蚁,任人践踏,命如草芥,随意杀戮。然而沈天炎却给了他一个恢复功名的机会。白玉龙内心充满了感激。此恩在白玉龙心中,远比父母生育之恩还大。父母只是生了他,而使他再造仍有机会出人头地的却是沈天炎。收复了白玉龙之后,沈天炎在怀州休整了三日。将怀州原来效忠皇帝的官僚机构大换血,换成了效忠武义王的派系。扶持完怀州新的官员班子后,沈天炎继续向北挺进。接连又十余日,连破数州。兵锋直抵鼎州。鼎州城内。“报!启禀皇上大事不好了,沈天炎率领两万余众,朝鼎州杀来了,最多还有一日路程便会抵达鼎州城下。”
一名士兵禀告道。郭睿顿时吓了一跳道:“十几日前,沈天炎不是才攻陷怀州吗?怎么这么快就到鼎州,他是踩着风火轮来的吗?”
“启禀皇上!臣听闻沈天炎一直强令部下强行军,每日必须要跑多少路程,如果没有达到将领将被斩首,士兵也要受罚,如此连坐之下,即使跑死了人,军队也不敢随意停歇,因此才能如此神速!”
萧秦将自己听说而来的全部告知皇帝郭睿道。“没有想到沈天炎竟如此善于治军统军,如此良将竟然是反贼,可惜!可惜!可惜了!”
郭睿顿感人才流失了,十分惋惜道。“鼎州城内还有多少守军?”
郭睿询问萧秦道。“启禀皇上!鼎州城内有守军两万余人,与沈天炎旗鼓相当,再者我们鼎州城地势险要,城高坚固,并非沈天炎能够打进来的。”
萧秦信誓旦旦的对皇帝郭睿说道。“之前听说何超杰,宁雄等的吴州三卫加上怀州守军,也差不多两万余人,结果依旧不是沈天炎的对手,不可大意啊!”
皇帝郭睿心中忐忑的说道。“请皇上放心,萧秦不是何超杰,宁雄等废物!”
萧秦对自己十分自信道。“为保万无一失,朕决定了,你派少量骑兵保护朕,让朕先行离开鼎州,这样即使鼎州沦陷了,朕也无性命之忧。”
郭睿看向萧秦说道。“皇上不可!恐怕沈天炎早就算到了皇上您会出逃,现在说不定已经在他主力还未到达鼎州之前,便派遣少部分兵力,提前在各处布置了埋伏,只要皇上您一逃出鼎州城,必会落在贼手,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萧秦对皇帝郭睿劝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要朕死守鼎州城了?万一鼎州沦陷,你让朕如何是好?”
皇帝郭睿十分担心道。“请皇上不必担心,鼎州不是怀州,臣萧秦也不是何超杰,宁雄等废物,绝对有信心可以保住皇上,保住鼎州。”
萧秦信誓旦旦的说道。“要朕死守鼎州也可以了,立马飞鸽传书给周胜让他分兵五万前来救鼎州。”
皇帝郭睿提出了自己死守鼎州的折中之策。“启禀皇上,这恐怕不行!周大人现在正与武义王郭厉对峙,已到关键时刻,如果因为抽调五万士兵,导致周大人兵败,到时候我们就真的前功尽弃,再无回天之力了。”
萧秦连忙再次出言劝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是非要朕死在鼎州是吧?”
皇帝郭睿有些动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