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戴时！”凤婉灵打断，为了搭上他，自己查过资料，刚刚的男子比戴时更加出色而高大，不可能是。
“那两人是什么关系？”刘芳顺便解开了安全带，下车。
“小心点，你还怀着孩子呢，让你好好休息三个月，度过安全期你也不愿意，有秦总在，你还怕他养不起你们母子三人啊”。
凤婉灵怀的龙凤胎，医生说过前三个月有滑胎的风险。
她摇头，笑道，“刘姐，我没事的，这次的代言很重要的。”
进了祈氏，刘芳让随行的助仔细看好，自己去谈合同内容签订事宜。
祈氏用来招待客户的休息室十分宽敞，隔音效果也是极好，隔壁就是茶水间。
此时，路过的几人没注意客户休息室门没关紧，一边聊，一边八卦今天的事。
“——新上任的容总也太帅了，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那个颜值简直比明星还要帅，今天开始我粉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秘书办公室的女生说不定有机会成为祈氏老板娘……。”
“我听说容总以前是有自闭症的，现在怎么看怎么正常啊，会不会是谣言，还是治好了？”
“说不定就是有人嫉妒故意说的，我刚刚还看见容总和祈老爷子打招呼了，没有一点点自闭症。”
“哎，你们说……”声音渐行渐远，听的不清。
凤婉灵结合早上看见的一幕，心中忽然有了答案，有些不敢置信。
祈家真的和向清合作了？
如果是这样……她的脸色忽然有些紧绷起来，向清绮怎么死的，她心里清楚，就是她买凶侵犯这件事，就过不去了。
助理转头就看见她脸色发白，紧张小心翼翼道，“婉灵姐，你没事吧？”
凤婉灵回过神来，意识自己失态了，勉强笑了一笑，“没事，只是肚子里的孩子在乱动，有点不舒服，休息一会就好了。”
助理：……她不敢说现在孩子才刚成形，知道言多必失，默默地咽下了疑惑。
外人看来，凤婉灵是善良集齐一身的代表，助理却知道不是，昨晚，她亲眼看见婉灵姐对着屏幕里的向清图片面目狰狞。
……
祈老爷子看着上手速度快的惊人的孙子，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安心退休了，一脸满脸慈爱，“不错！不错！遗传了我们祈家优秀的基因。”
这时，一个长的气宇不凡的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的是刚刚准备签的合同还有一些公司资料，他是忘了带印章准备回来拿，顺便把资料带来。
男人点头打招呼，“董事长，这是您要的资料”。
“是小时啊，资料拿起给你们新任总裁吧。”
戴时有些诧异，虽然已经知道，但股东还没有到齐，没有正面宣布而已，想了想叫了也没什么，应道。
转放到气质淡然，自始至终没有抬起头看过他一眼的男人，心里有些好奇和疑惑，容寒真自闭症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这是你戴叔叔的儿子，前几年从国外回来，小时候你们还一次玩过。”老爷子一本正经道，“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
年轻时，祈老爷子参过兵，戴时的父亲和祈老爷子是老战友，两家一直保持联系。
被器重的戴时顿感到受宠若惊。
一个没注意，把刚准备签的合同也放了上去，当他准备拿回来，突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住了。
“凤婉灵？”一直好心情的容寒掠过那一行字，忽然皱眉。
戴时还以为他感兴趣，解释道，“这款品牌已经在国际打响了名声，想稳固名声，凤婉灵是我们深思熟虑后选用的，她在国内粉丝数量也是最多的，容……总裁，是有什么问题吗？”
“选其他人！”话落，他利索直接的撕碎了合同。
纸张撕碎的声音在办公室显得突然。
“董事长，这……”戴时转看向祈老爷子，心里有些不解。
“小寒让你重新选，就重新选。”祈老爷子顿道，总不能拆孙子的台，继续道：“如果签了，违约金该给就给。”
祈老爷子的话一向毋庸置疑。
戴时一时搞不懂两爷孙的想法，只能应下出去，也不需要自己去见人了，直接让找助理去告知。
算是得罪了凤婉灵这位影后和背后的秦家了。
凤婉灵现在还不知道要搭的线就这样错过了机会，满脑子想着向清和容寒的关系。
“这件事你总要给出解释吧。”祁老爷子严肃起来，也知道孙子这么做，肯定是因为什么。
容寒眸色淡淡，说道，“没有理由！”
本来还准备八卦八卦的祈老爷子瞬间气的上头，哎呦呦喊着没良心，引得外面的老管家连忙跑进来。
老爷子像一个小孩子似的转向老管家诉苦，要不怎么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刚准备推开门进的张助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还是选择等在了门口，反正让股东等一会也没事。
“爷爷，秦氏有关的我都不会选用，除非你让我离开祈氏。”容寒抿唇，对老爷子是尊重的。
只是性格使然，本就淡漠的性子，能解释，已经勉强不错了。
老爷子哼哼，怎么说他也在商场混了一辈子，还是瞬间听明白了话里大概的意思，和蔼一笑，猜道，“是为了小向那丫头吧？”
容寒犹豫下，微微点头，顿道：“她不喜欢的，我也不喜欢。”
孙子居然开窍了，祈老爷子脸上难得带有宽慰，识趣不在追问，挥挥手，酸的一批，“知道了，知道了，说的好像谁没过媳妇是的。”
就没有过媳妇的老管家满是褶子的脸颤动了一下，盯着老爷子，他深深地怀疑老爷在内涵自己。
容寒想说不是，脑海又浮现了昨晚熬夜查到的资料，‘同居、牵手，抱过、抛夫’等字样，无比有人在说是男女朋友关系，要么就是夫妻关系。
他心中终有疑惑，放下手里的工作，眸子带着丝迷茫盯着老爷子问道：“……爷爷，夫妻和男女朋友关系是什么定义的？。”
难得被孙子提问，乐的老爷子哈哈大笑，在孙子脸色冷下时，才收了笑声，“你对小向是不是感觉心跳的厉害，不见又想念，脑海里还会总出现她的影子……”
老爷子一一分析。
儿子和前儿媳本就是联姻，后面离婚他也没有意外，儿子心里喜欢的人早已经死去，能让他娶妻生子已经不容易。
经过那么多事，也让老爷子看淡了心思，最重要的还是孩子们的幸福，而不是用利益来包裹。
老爷子总结道：“如果都有，那恰好说明了你对她不是简单的依赖，而是真的喜欢上了她，小寒啊……只要你去大胆表白，说不定就可以成为夫妻或男女朋友关系了。”
容寒眉头紧皱，静止了好几分钟，全部都确实有，他以为自己生病了。
原来这就是喜欢吗？
表白……会管用吗？
看着快被老爷子忽悠瘸的少爷，老管家连忙出声：“少爷，这成为夫妻和男女朋友最重要还是需要相互的喜欢，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别人还没有追到，就把人给吓跑了。
被孙子盯着的老爷子无辜摸了摸鼻子，他这不是想抱曾孙了吗……。
容寒只是点点头，低头认真工作，心里却是想。
那她……喜欢自己吗？
他不确定了。
还是张助看时间差不多了，走进来打断了容寒心中自我内心的思索，前往股东大会。
有祈老爷子的镇压，现场的股东还是不敢说什么的，进行的十分顺利。
另一边被请走的凤婉灵脸色就没有那么好了。
她想不通哪里出现了问题，这个代言是她打听到戴时会亲自会见代言人，特意送了不少贵重礼物给负责挑代言人的经理身上。
她顾着想心事，忘了劝阻远处刘芳和戴时助理吵架。
“是你们说同意，我们才空出那么多时间来的，现在你们说不签就不签，祈氏集团就这一点信誉都没有吗？”
助理为难解释道：“这是上面做的决定，我也没有。”
“为了你们，推了几千万的品牌代言，你们就一句不用就想过去了，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夹棒带刺的话，助理脸色也不好了，冷下来道，“那是你们的事，我们之前就有说过，只是让你们过来聊聊，没让你们推其他代言，还是不要闹的太难看了。”
“我们闹的难看？那我就看不用我们婉灵，国内还有哪个名声能大过我们婉灵的人敢接你们的邀约。”
刘芳气红了脸，嘲讽笑着道。
助理还没有出声，男子温润的声音响起。
“你是在威胁我做的决定了？”
刚结束会议的戴时走来，浑身商人的气息，脸色同样不好，对传闻出声了质疑，看经纪人样，艺人好不到哪里去。
一眼认出他的凤婉灵才回过神来，有些苍白的解释，“戴先生误会了，我的经纪人也是一时气急了，为了我好，实在抱歉。”
女子柔柔弱弱的道歉，的确能获的别人的好感。
可戴时什么女人没见过，根本不吃这一套，眼神微眯警告，“误会不误会我不追究，但要是故意而为之……”
祈氏虽然十几年来没有新的继承人管理，比起秦氏根基还是很深的，要想对付一个明星很容易不过的事情，同时打击秦氏也不是很难。
凤婉灵咬唇，颇有几分纯洁小白花，故作伤心落寞，旁边的人已经忍不住关心了起来。
唯独戴时看了一眼，抬脚离开。
越纯洁心思越深，祈家再如何，对他都有知遇之恩，当初没有祈老爷子的帮助，父亲早已经被人设计入狱。
凤婉灵差点咬破了嘴唇，还是第一次看见不吃这一套的男人，接着是肚子突然的疼痛，被经纪人急忙送去了医院。
……
听到李珠说奥菲倪再次约她见面，向清诧异极了，前两天腾不出空，在知道奥菲倪还算满意要带的艺人后，她还以为没自己的事了，脚步停在了进去实验室的门口。
她对电话那边道，“就定明天早上八点。”八点半她还要到这里。
电话那边的李珠应下。
电话刚挂。
实验室门就被打开，对上的正好是曾柏松诧异她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向清安静等待对方开口。
“学姐，我非常开心你会邀我进队。”少年腼腆羞涩一笑，看着她眼里都是笑意，语气带着细微的亲昵。
向清忍住才没扯下他脸上的假笑，揉了揉眉头，自己就不应该惜才，面无表情的脸，“你特别闲？”
她记得昨晚就把研究计划模拟数据发给了易院长，按道理，现在是实验室最忙的时候。
满脸怀疑他偷懒的表情。
曾柏松没忍住轻咳，“没有，我就是出来倒杯水。”说着，挥了挥手里的杯子。
向清收回怀疑目光，推开门走了进去。
都是一起共事过的，少了一些陌生感，纷纷抬头激动的打了招呼，才转身投入紧绷的工作中。
实验室用了不同的透明防裂耐高温玻璃分成不同的区域。
一边是机械修复因子链研制药水，一排排各种颜色的药管咕噜噜冒泡做实验。
一边是智能医疗仓的研发路线模拟，什么零件都有。
给她的实验室面积就占据了一层楼的一半，另一半则是曾柏松的实验室，目前还是空着的。
众人面色都是紧绷的，甚至比上次还要紧张，这是全新需要研发，而不是只要他们按照数据就可以百分百成功。
向清也理解他们的紧张，她也是差不多。
智能医疗仓比全息仓更难，很多都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现在能有的发现的机械修复因子链，需要研制到模拟就已经是最大的挑战，她可以笃定能完成，却不能保证不多久可以研发成功。
她提供的方向，也只是根据这个世界有的资源自我改编过后的全新研发方向，耗费的时间和资金几乎是相等的，可若是将高级世界的照样全搬进来，是完全不可能实现的，那是经过一代代累积的成果，她自认为自己没有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