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母亲自责自己没有照顾好林四月,所以才导致她因吃的出了问题小产,木天佑心里头很不是滋味。木天佑去把房间的门关上,然后压低了声音对还在他跟林四月房间的父母说:“爸,妈,我总觉得咱们家这个保姆是个不老实的。虽然小月牙的吃喝都是妈妈负责张罗的,但是保姆也从旁参与了啊。”
听到木天佑认为保姆可能在林四月的吃喝上做了手脚,叶婉容下意识的摇头:“王秋菊在咱们家工作一年多了,曾经我没有锁保险柜的门,她进来洒扫的时候都没有动没锁门的保险柜。再说了她没有伤害四月的动机啊,四月从未把她当个下人看,一直婶子长婶子短的称呼着。”
木永和微微皱了一下眉,他语带严肃的开口:“天佑啊,你既然怀疑王秋菊手脚不干净,应该是有什么发现吧?”
木天佑谨慎的说:“确实的证据我暂时没有,我就是凭借自己的直觉。国庆节我和小月牙,思思去京城给苏爷爷,二叔他们很快就知道了,而且知道我们去做啥了,难道是爷爷或者爸妈透露给他们的吗?”
木永和跟叶婉容对视了一下,然后就都否认那件事他们不可能告诉二房,就连木老也不会说的。至于苏老他就更不可能跟人体及这事儿了。就连跟林四月,木天佑关系好的白竹,唐舒文和胡巧慧都还不清楚他们将来要给苏老养老,要继承苏老的财产。午饭后,白竹跟胡巧慧一道来木家探望已经出院回来的林四月。虽然在林四月和木天佑在木家摆酒那天白竹跟胡巧慧之间有些不愉快的,不过在被林四月开解后白竹就想开了,她和胡巧慧就还能跟过去似的愉快玩耍,但只是玩耍而已,交心是不可能交心了。吃了水行舟给开的药后,林四月明显感觉舒服多了,不过面色还是难看的很。看到林四月那张苍白如纸的脸白竹心疼的抓住她的手说:“月月,你可是遭罪了,都怪木天佑没有照顾好你,回头我要狠狠的捶他一顿。”
林四月宛然一笑:“你可冤枉他了,他已经尽力照顾我了。”
胡巧慧也说:“从四月有了身孕后天佑看着比从前更温柔体贴了呢,我觉得是四月跟孩子的缘分不够。四月,你这会儿有啥想吃的不,我出去给你买。”
白竹也知道木天佑这个老公无可指摘,她不过就是太心疼林四月遭罪了,故此才埋怨木天佑几句。听到胡巧慧问林四月有啥想吃的,白竹也跟着说:“是啊月月,你想吃啥你就跟我们说,我们出去给你买。还有啊你如果心里头难受就抱着我或者巧慧哭一哭。”
林四月笑着分别在白竹跟胡巧慧胳膊上拍了拍,然后欣慰的看着两个闺蜜:“说不难受那是不可能的,该掉的眼泪已经掉完了。我暂时没啥想吃的,你们就陪我说说话。对了竹子,你不是说你想加入你们学校的新闻社嘛,进去了没?”
一说起参加社团的事来白竹顿时兴致勃勃,她笑盈盈的说:“已经入社了,我们新闻社女孩子特别多,但我是长得最好看的那个。”
说着白竹就掐起腰来,满脸的傲娇小表情。林四月打量着白竹那张精致的小巴掌脸笑道:“不管在哪儿你肯定都是备受瞩目的那一个,我们啊只能给你当陪衬了。”
“能给大美人当陪衬证明我们也不差啊,四月,你说是不?”
胡巧慧由衷的说。林四月对胡巧慧的话深表赞同:“巧慧说的没错,我们两个能给白大美人当陪衬证明我们也不差啊。”
白竹谦谦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们俩就别捧我了,我哪敢让你们当陪衬啊,咱们三个是各有千秋。”
白竹跟胡巧慧从木家离开的时候天色不早了。她们是来安慰林四月的,走的时候叶婉容一人给她们带了点儿点心和钙奶饼干。从木家出来后白竹跟胡巧慧就各回各处了。白竹乘公交车到了山大附近。就在白竹正要朝学校那边走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她身后吹口哨,她下意识的停下脚步转过头去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瞥了一眼。当瞥见朝自己吹口哨的人是小屁孩儿木明锐后,白竹忙收回目光准备继续朝前走。“白竹,我在这儿等你好半天了,拿的啥好吃的?”
木明锐见白竹不鸟他,他就忙快步追了过来。“白竹,你咋不理我呢?”
木明锐继续不死心的跟白竹套近乎。白竹不耐烦的转头瞥了面前这个吊儿郎当的少年一眼,然后傲慢的说:“小屁孩儿,你如果再来这里打扰我,我就去找你的家长了。”
听到白竹又称他小屁孩儿木明锐感觉自尊心受创,他直立了一下身子,一本正经的说:“白竹同学,我已经参加工作了,我现在是成年人了,我有资格追求你了。你别小屁孩儿小屁孩儿的叫,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嘛。”
说着木明锐还比划了一下他跟白竹的身高差。白竹比木明锐矮了一头。木明锐特意的把腰杆儿使劲儿的挺了挺,还真有点儿高大威猛的赶脚,只是那身体带单薄了,配上一脸的玩世不恭,怎么看怎么像个身体发育早,但心智还不成熟的男孩子。看到木明锐比划俩人的身高差,以此证明他就是个大人了,白竹忍不住嗤笑一声:“木明锐,说你是个小屁孩儿你还不承认,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有对象了,我对象是刑警。如果你再来纠缠我的话,我对象脾气可不好,他如果去找你的爸妈,到时候可就不好看了。”
这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白竹不担心木明锐急了会胡来。“我不管你有没有对象,反正我就是看上你了。”
木明锐仍旧是油盐不进,继续的朝白竹步步逼近:“如果你不同意跟我拉对象,我就死给你看。”
白竹以为木明锐是吓唬人的,当看到木明锐拿出了一把小刀要朝他自己手腕上扎的时候,白准瞬间吓的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