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留这一碗自个儿吃,毕竟我是求人办事,我没得选,所以你也别在这里眨巴个眼看了,肯定没你的份儿!”
懒得再和贾张氏扯皮,易中海端着托盘出了门,往后院的方向去了,把贾张氏一个人留在了家里。 易中海也不怕贾张氏翻箱倒柜乱拿东西,现在的自己是真正的一穷二白,家里别说钱了,连真正值钱的东西都没剩下,最近为了过日子能卖的卖,不能卖的都是没人要的。 至于何大清送上门的钱,那都在易中海身上放着,所以易中海一点儿都不担心贾张氏在家里搞小动作。 而贾张氏眼瞅着易中海走的如此干脆,心里也不由的泛起了嘀咕。 “嘿,这就走了?不怕我拿东西?”
以往贾张氏来易中海这边除了伸手要东西,就是顺带拿东西,反正就没有空手而归的习惯。 可这会儿易中海起身就走了,看起来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搞小动作,这是为啥? 带着这个疑惑,贾张氏决定在易中海家里转一转,打探一下真实情况。 这不转不知道,一转吓贾张氏一跳,好家伙,这模样哪里像是大院一大爷的家啊,简直就是叫花子的家,也太寒酸了吧! 除了老旧的家具以外,贾张氏就没看见任何值钱的东西了,甚至连招待客人的瓜子花生茶叶都没见着一眼,厨房里更是空荡荡的,怕是老鼠来了都得摇头! “哎呀,难怪易中海得了这一桌子好菜不留着自己吃,一心想着孝敬聋老太太呢,他这是遇到大麻烦了啊!”
见识到了易中海不为人知的一面,贾张氏除了感叹就是担忧,毕竟这是自己吸了多年的血袋,可不能真的出问题。 “得,都给聋老太太送去吧,只要她能帮你稳住一大爷地位,让你在这个大院继续保持话语权就行,要不然你的排面没了,我有事儿该找谁去?”
尽管贾张氏想吸血的瘾上来了,但她心里也清楚,整个大院能被自己如附骨之疽一般蚕食的人也只有易中海了,所以他绝对不能倒下! 一番搜刮无果后,贾张氏眉头紧锁的离开了易中海家,并且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帮易中海解决他的竞争对手。 可无论怎么琢磨,总有一个人挡在前头根本没办法解决,而这个人就是张元林! …… 后院,聋老太太家里。 易中海把一整个托盘的饭菜放在桌上,笑呵呵的说道: “老太太,这是傻柱给我送来的,我还没吃,第一时间就给您送来了!”
此时的聋老太太面对一桌子的好菜眼睛都直了,也顾不上这些饭菜已经变凉,拿起筷子就大口吃了起来。 “嗯,不错不错,我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哎呀你是不知道啊,隔壁天天传菜香味过来,我没等老死,馋都要馋死了!”
虽然饭菜凉了,但对比最近吃的稀饭白菜这一顿真的好吃太多太多,让聋老太太根本停不下来。 易中海看的直咽口水,心想这些本来都是自个儿的啊,就因为贾张氏那老三八搞鬼,害得自己不得不孝敬给聋老太太! 说实话易中海是想厚着脸皮要求多添一双碗筷的,但想着自己还有事相求,也只能一忍到底,不断加快吞咽口水的速度来强行止馋。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易中海备受煎熬的等待中,聋老太太打着饱嗝,心满意足的放下了碗筷。 “说说吧,傻柱怎么突然给你送这么多好菜来,他们家虽然不小气,但也没怎么大方过,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还不知道的事儿?”
吃饱喝足,聋老太太也终于有心思分析眼前的情况了。 这些天易中海躲在家里暂避风头,聋老太太知道言多必失,多行不义,便也选择在家里蹲着,自然不清楚何家为何要给易中海白送这么多好吃的饭菜。 易中海微微一笑,表情神秘的说道: “老太太,在您没出门的这段日子里,我可不是光在家里躲风头啥也不干,之前和您说过的,想要拿捏傻柱就得把何大清给解决掉,这不,我找来了一位俏寡妇,成功把何大清勾引了,等着瞧吧,我保证这个年过的谁也见不着他的影儿!”
这话说的聋老太太眼睛一亮,瞬间来了精神。 “真的吗?你已经把何大清解决了?”
易中海点头说道: “当然,这可开不得玩笑,只要何大清一走,我们就能轻易掌控傻柱,这是当初咱们一起商量计划好的!”
“还有啊,我再告诉您一个消息,就您吃的这顿饭啊,全程都是傻柱亲自下厨掌勺,何大清一点儿没参与过!”
聋老太太听的喜笑颜开,拍手叫好,知道自己以后有口福了,只要能把何大清赶走,拿捏傻柱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现在傻柱能独当一面的掌勺做饭了,说明何大清已经传授了独家厨艺,也验证了易中海没有说假话。 在把这个好消息分享出去后,易中海趁着聋老太太高兴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老太太,拿下何家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而且傻柱也如我们所想继承了何大清的厨艺,将来咱们都能享受到好吃的饭菜,再等傻柱把厨艺练的更完美,那咱们就能体验到厂领导的待遇!”
“既然吃饭方面的问题有了着落,那您看我这边儿?”
此时聋老太太的心情极好,想着以后的好口福,当即拍板表示没问题。 “你放心吧,我之前都是随口说两句,还没有认真的去应付过,以我的经验和手段,再加上脸皮厚一点儿,帮你稳住院内一大爷的地位肯定没问题!”
有了聋老太太的保证,易中海不由的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想起了让他紧张和害怕的那张面孔,便试探性问道: “老太太,您这么说是把所有人都包含了吧?”
聋老太太眉头一挑,不由的警惕起来。 “你什么意思?”
易中海直言道: “据我所知,现在大院里呼声各不同,我和刘海中还有阎埠贵都有支持者,不过是多少的区别,但唯独张元林是一边倒,支持他的占了绝大部分,老太太,这您有什么法子应对吗?”
随着易中海话音落下,屋内瞬间安静下来,刚才还自信满满的聋老太太也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