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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阿欢,床顶有东西(1 / 1)

“阿欢,床顶有东西。”

经黎殊臣提醒,齐欢转头看向架子床,她跳了几下,却什么也没看见。

就在她准备将梳妆台前的椅子挪过来时,腰身突然被一双大手掐住,将她托举了起来。

顿时,视野变得更加开阔了。

齐欢放眼望去,只见床顶靠外的位置要比周围干净一些,看来有人经常踩着凳子去拿上面的东西。

“阿殊,再往前一些。”

靠的近了,她一手扶着床顶边缘,一手伸向上面的画卷,将其握在手中。

拿到后,她又道:“阿殊,放我下来。”

双脚着地后,齐欢将画卷展开,微黄的卷面被人揣摩的有些旧了,画中的两个人微微有点眼熟。

细细看了几眼,她才发现原来梅春不仅是为财。

但是这画由她拿出也不太合适。

齐欢想了想,将画改为折叠,再次打开小木匣,塞了进去。

做完一切,她深藏功与名,转身主动抱着黎殊臣的腰身,仰脸笑道:“阿殊,带我飞。”

望着她狡黠的小模样,黎殊臣心头微动,长臂一伸,将她护在怀里,绕开乱成一团的卢府下人,飞了出去。

“阿殊,咱们还得去酒楼,带上黑子!”

到了齐记,他们从后门摸进去,只见黑子正蹲在屋檐下舔着爪子,面前的瓷盆里还有一块大骨头,它嫌弃的瞥了一眼,毫无兴趣。

受宠的狗,肉都吃不完了,谁还啃骨头。这只是它无聊时的磨牙棒。

嗅到熟悉的气息,它惊喜地扑向主人,伸出长长的大舌头,想要舔黎殊臣的手。

“滚。”

黑子哼唧了几声,可怜巴巴的望着他,见他不为所动,转念一想,一定是主人有洁癖才不让它舔。那它舔舔女主人,以示欢迎吧。

于是,它又摇着尾巴舔了舔齐欢。

手背被它舔的微痒,齐欢笑着摸了摸它头:“黑子乖,跟着我们跑快点,干活去。”

话罢,黎殊臣抱起她抄近路,跑的飞快。偶尔巷子里一两个零星的路人,还没看清这对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的男女面容,就见他们嗖地一下飞过去了。

黑子迈着矫健的步伐,紧随其后。

快到时,黎殊臣放下齐欢,两人分开,并肩朝县衙走去。

黑子也慢了下来,喘着粗气:累死狗了。

主人不愧是主人,抱着一个大活人,跑的比它还快。幸好它刚吃了肉骨头,浑身充满了力量,不然它都跟不上。

四腿竟然跑不过两腿的,汪汪汪!真气狗!

*

卢府距离县衙较远,再加上卢月明一行还带着轮椅上的卢白敛,和被捆着的梅春,所以他们也才刚到不久。

他们来时太招人眼,身后跟了不少吃瓜群众,此时正将县衙围的水泄不通。

齐欢正准备挤进去时,余光瞥见陈锦佑带着他的小厮西瓜打马经过,连忙叫住了他。

“陈公子,我朋友在里面,这里围观的人太多了,你能不能带我们走后门绕进去?”

陈锦佑翻身下马,将马绳递给西瓜,乐呵呵道:“当然行,不过从后门到内衙有点远,我有捷径,你们跟我来。”

跟着他走了一会儿,齐欢看着他费力的推开墙角的狗洞,沉默了。

“这儿是我的秘密通道,一般人我不告诉他。我这么高大结实、颀长健美的身材都能钻进去,阿欢你这小身板肯定也没问题。”

说着,他做起了示范,头刚钻进院子,就见黎殊臣抱着齐欢越过围墙落了地。

好家伙,还能这样?

在他愣神时,腚部突然被【】了下,他连忙往前爬,回头怒目而视,只见黑子悠哉悠哉地钻了进来。

他呲了呲牙,黑子也跟着呲了呲牙。

看着黑子尖利的狗牙,陈锦佑决定不跟它一般见识。

拍了拍袍子上沾的灰尘,他带着齐欢他们,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内衙大堂门边。

堂内,陈知县端坐在上首,望着堂下各执一词的父女揉了揉额头。

围观的人群也议论纷纷。

“花生、瓜子、水囊要不要来一点?看这架势,不到傍晚审不出个所以然来,大家买点小食,垫垫肚子吧。”

“沈货郎,你不好好卖货,跑这凑什么热闹?”

“这人多嘛,嘿嘿。再说了,漠县百年难遇这种精彩的大案,怎么能不来看一眼?”

“是啊,卢小姐说卢老爷下毒谋害发妻,卢老爷说卢小姐丧心病狂毒弑亲母,不管谁说的是真的,都够骇人听闻。”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陈知县只觉得好像有群鸭子在围绕着他叽叽喳喳。

他气极了,惊堂木一拍,顿时四下皆静。

先看向衣服颜色比较鲜艳的卢月明,他问道:“空口无凭,你可有证据?”

卢月明抬起眸子,坦荡的与他对视,按照阿欢先前教她的措辞,掷地有声道:“回大人,谁先指控,谁先举证。是卢白敛先污蔑我的,要拿证据也是他先拿,您先问他吧。”

她的证据还在捏造中,不知道阿欢准备的怎么样了?照着先前在茅厕商量的法子,她决定先将球踢给卢白敛。

正好让他先亮出底牌,接下来他们也好见招拆招。

卢白敛呜呜了几声,说不出话来。

刚才对峙时,他骂卢月明骂的太难听了,修文撕下袖子将他嘴堵上了。布团塞的太满太深,他吐了半天也没吐出来。

偏偏他手筋还没接好,用不上力,也无法扯下来。卢白敛脸色通红,怒目圆睁,不知道是被憋的,还是被气的。

陈知县见他这么狼狈,暗自憋笑。

同地方为官,虽然一文一武,他却知道这货横的很。

多年以前,陈知县带儿子陈锦佑去看戏。中途他去上茅厕时,佑佑只不过嫌弃了下那戏子,说她脸上粉太厚,味太臭,就被卢白敛按着打了顿。

等他如厕回来时,看着哇哇大哭的儿子,他气愤的质问是谁,却被卢白敛讽刺说,要不要跟他比比拳头。

他是文官,不跟大老粗斗。写了一首打油诗骂他后,扬长而去。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如今转到了他头上。

陈知县清了清嗓子,听卢白敛哼哼唧唧扑腾了很久,才慢悠悠道:“来人,将他嘴里的抹布拿开。我倒要听听,他是怎么狡辩的。”

“...呼!”嘴里的布团被拽掉后,卢白敛猛喘一口气。

接着反驳道:“不是狡辩!我说的是事实。”

“我夫人卢杜氏,没能为我卢家生下男丁续香火,心中内疚,就将我...我流落在外面的儿子认了回来。哪知这逆女在家霸道惯了,既不愿接受亲弟弟,也不满她娘的决定。

跟她娘吵嘴也就罢了,见她娘执迷不悟...唔,说错了,我重说。

...见她娘坚持己见,愤怒之下就丧心病狂的买通了她娘身边的大丫鬟,给她娘下毒。梅春已经招供,我有证人!大人不妨审审梅春。”

听他提到梅春,堂外的齐欢勾唇一笑,待会就让卢白敛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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