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的良策应该没有能让西门庆特别满意。
因为典韦又将司马懿的另外一条腿给打断了。
西门庆狠狠地责备了典韦莽撞的行为。
他告诫典韦,既然在军中,都是自家兄弟,绝对不能轻易伤人。
如果再这样胡乱出手,必定严惩不贷。
司马懿感恩戴德,坐在地上泪流满面。
不知道是疼痛难忍流下的泪水,还是被西门庆的关心、关怀深深感动了。
只不过司马懿的泪水并没有感动典韦。
在西门庆的循循诱导之下,司马懿那是有问必答,再也不敢藏私。
只是有两次稍微慢了一点,又被典韦一铁戟打在臀部。
这下好了,坐也坐不得,躺着屁股又疼得厉害。
司马懿用委屈的眼神看向西门庆,似乎在说,王爷,你不是说不能轻易伤人吗?
你不是说要严惩不贷吗?
呜呜呜,好痛啊!
西门庆语重心长地对典韦说道,“你啊你啊,就是个莽撞的武夫。”
“你看看司马二,他好歹也是个小宗师,而且还饱读诗书,却被你打成这样。”
“这样不好,实在不好。”
司马懿听到西门庆宽慰的话,顿时忍不住,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王爷,我活了四十多年了,还是第一次受此奇耻大辱啊!”
“我不要活了,你亲手杀了我吧!”
西门庆“咦”了一声!
“我一直不忍心对你下毒手,因为你毕竟是我召唤出来的人,是我的人。”
“不过你既然主动提出这个要求,如果我不满足你的话,那就会寒了你的心。”
“好吧,那我就满足你的心愿。”
“我亲自动手,你才能安心。别怕,我会很快的,不会让你很多痛苦。”
西门庆手一伸,对吴三桂说道,“把你的霸王刀借我用一下。”
“毕竟韦哥的铁戟太粗暴,布儿的方天画戟更适合捅人。”
“而能死在你的霸王刀之下,司马二应该也能瞑目了。”
“我砍了你的脑袋之后,再让韦哥将它塞进去吧。”
吴三桂将霸王刀递给西门庆,“王爷,请放心用。”
典韦一听来了精神,“好啊,他的鞭虽然小,可是里面应该还可以挖出一小截来,撒点调料,阿毛应该喜欢。”
阿毛积极地在门口“嗷呜”一声,似乎在回应典韦。
司马懿眼中露出了绝望之色,双手握住裤裆,“王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用司马家历代祖先的名义起誓,如果我对王爷有二心,就叫我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西门庆看了下司马懿的状态栏,才刚刚38点忠诚度。
这也太难了吧!
自己与典韦、吕布、吴三桂忙活了大半夜,办法想尽。
甚至典韦都要割他的鞭了,他的忠诚度才刚刚38点。
怪不得老祖宗曾经说过一句著名的话。
那就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西门庆只想将司马懿的忠诚度提高到六十点的样子,却发现难于上青天。
看来,还需要更长的时间,还需要更多的努力、栽培。
西门庆摇了摇头,“还是不够啊!”
司马懿以为西门庆对他的誓言还是不满意,便地天发誓,“王爷,如果我有二心,就让我满身生毒疮,被最卑贱的妓女日夜折磨,最后吸食一空。”
西门庆一听司马懿发出这等毒誓,便知道今日已经到了司马懿的底线了。
再也逼不出来。
况且皇上赵福金已经派梁红玉过来催了好几次。
甚至连稳重的吴月娘、孟玉楼也叫杨宗保来看西门庆晚上什么时候有时间,好说说话。
为了一个司马懿,耽误了西门庆太多宝贵的时间。
他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没有陪伴,却来陪一个忠诚度只有38的人。
其实西门庆不是没有想过要杀掉司马懿,他还是不放心。
他不是不放心司马懿,而是不放心金喇叭!
他感觉金喇叭变了!
彻底的变了!
就像一个偷情的女子,给老实的丈夫戴了绿帽子之后,就会性情大变。
她会变得虚伪、狡诈,会变得残酷、无情。
甚至想着和情人私奔,转移丈夫的家产。
女的会变,男的也会变。
西门庆还记得曾经有一个学府的一根毛领导,无论头顶秃成什么样子,他总要从两鬓拉一根毛发放在额头上。
大家都说这是他作为男人最后的坚持。
可是有一天,他的老婆从家中高楼掉下去之后,这个一根毛领导也被抓了起来。
曾经的恩爱夫妻,在朋友圈里经常秀的模范。
结果变成这般模样,让人唏嘘不已。
金喇叭也曾与西门庆度过了一些美好的岁月,两人相互配合得很好。
可是如今,金喇叭变得如此冷酷无情,不禁让西门庆浮想翩翩。
金喇叭应该有新的宿主了!
而且这个宿主要比自己更优秀!
否则金喇叭不会如此对待自己的。
西门庆不敢杀司马懿,就是怕金喇叭下毒手。
万一西门庆杀了自己召唤的人,被金喇叭设下的隐形规则给潜规则了,连带西门庆也被弄死。
到时候西门庆想哭都来不及。
先稳一手。
“韦哥,司马二就交给你了。”
“你绝对不能再打他,不能再折磨他了。”
“你要给他请最好的大夫治疗伤口,你要给他最补的食材让他马上康复。”
“司马二既然是真心臣服于我,我也不能亏待他。知道了吗?”
典韦强忍住笑,可是嘴角已经微微上扬了。
“遵命!”
“王爷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招呼司马二的。”
“我绝对不会让他死的。”
西门庆拍了拍目瞪口呆的司马懿,便放心领着吴三桂和吕布离去。
身后传来司马懿的惨叫声。
吴三桂有些不放心,“王爷,韦哥会不会将他弄死?”
“我看王爷对这司马二还是手下留情的,应该是留着还有用。”
“要不我派军医去看看。”
西门庆点点头,“也行,韦哥也不知道怎么了,对这个新人如此痛恨。”
“不过,司马二的确现在还不能死,有些事情我还没有搞清楚。”
“吴三桂,你也太小瞧司马二了,他好歹是个小宗师高手。虽然他这么鬼哭狼嚎的,其实韦哥下手很有分寸,打的都不是致命的地方。”
“为了安全起见,你去一趟吧,等韦哥出了气,便将司马二带去医治。”
吴三桂刚走不久,赵福金便迎了过来。
“庆哥哥,都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西门庆握着赵福金的手,“福福,我与军中将领商议一点事情。”
“你金枝玉叶,可不能熬夜啊!”
一个冷清的声音响起,“她哪里是熬夜,她是想熬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