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将军栽培,辽必效死力!”
张江知道,这是江南在特意给自己机会。
他投靠江南已经有段时间。
自然知道张郃的地位。
这一次,挑选精英虽然辛苦一些。
可等将来成军后,这些人都算是出自他的手。
自然多出一份亲近。
这是要把他当成主将来培养啊!
江南麾下,虽然平时最横的是典韦许褚两个浑人。
可地位最高的,却是张郃、华雄。
华雄统领铁浮图,所向披靡。
青州大破袁绍,立下汗马功劳,又是第一个跟随江南的人。
地位自然就特殊一点。
至于张郃,则是因为带兵有方,善于治军。
这件事完全可以交给张郃。
江南把他单独叫来,就是为了给他机会证明自己,将来在众人面前能站得住脚。
“去吧,这件事你要多费心。”
“还有并州军方面,只挑人不裁军,把握好尺度。”
江南见过铁浮图后。
对拐子马就一直念念不忘。
九万并州军,就是拐子马的预备队。
可惜,最近很少有单挑的机会,融合度涨的比较慢。
每天去找文丑三人刷分,已经几乎没用了。
三国有名的武将,剩下没几个。
刚好吕布还没死忠。
他甚至动过故意给他机会,放他走好再次抓住刷分的念头。
可惜的是,吕布这老小子不识好歹。
给他机会不中用。
最近在学院里教学,热情很高。
很有点迷失自己的意思。
张辽有江南的手令,于禁和曹仁见到后,屁都没敢放一个。
他们是曹操的将领。
按理说和江南是平级,他的手令根本不管用。
可这两人清楚的知道江南的脾气。
如果敢驳他面子,接下来要面对的就不是张辽,而是典韦许褚了。
再说,江南既然让人来。
肯定已经和曹操打过招呼,只是一时疏忽没有通知他们。
而且都被江南救过。
手下的十万大军,算起来也是江南俘虏的。
于情于理,都得给这个面子。
至于手续上的不合规矩,只能之后再补。
张辽也不客气,接管了军队的指挥权,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停止开荒。
可接下来就犯了难。
十万大军,站到一起小一点的军营都塞不下。
站在点将台上,一眼看不到边。
想要从这茫茫多的人海中,挑选出能征善战的勇士,谈何容易?
他擅长治兵打仗。
可这十万人都是从袁绍手里抓来的。
他又不认识。
除了找于禁、曹仁推荐了几个,之后就是两眼一抹黑。
如果挨个去找去试。
恐怕诸侯联盟都打过来了,他这还没挑完。
三天时间,只挑出一百来人。
进度实在太慢。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趁夜深没人的时候,鸟悄的来找江南。
他为了不丢人故意挑了晚上的时间。
估摸着人们都睡下了才来。
却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江南是新婚。
他现在正是干柴烈火,一碰就着。
天刚擦黑,就一头扎进蔡琰的闺房,繁衍人类去了。
这边云雨刚歇。
正准备来个梅开二度。
就听院子外面传来一声闷哼,随后典韦的大嗓门响起来。
“瞎了你的狗眼,敢来行刺将军。”
“今天不把你的屎踩出来,我就不是你亲爷爷。”
典韦和许褚被安排来学院教书。
江南为了避开蔡邕,方便他偷溜进蔡琰方便,特意搬来学院住。
这两位门神自然也就住在这。
白天教学生练武,晚上轮班值夜,雷打不动。
因为江南的动静有点大。
岗位的位置一挪再挪,最后来到了大门口,才勉强听不到。
张辽并不知道。
鬼鬼祟祟的摸过来。
还没敲门,就挨了一记大耳帖子。
紧接着肚子上挨了一脚。
48码的大脚丫子带着一股浓重的酸臭味,重重的踏在胸口上。
典韦为了问情报,没下死手。
只是抽出背后的短戟,持在手里戒备。
不然凭他一手飞戟的功夫。
张辽今天可能就真要交代在这了。
“典君,脚下留人,我是张辽张文远,来找将军的。”
张辽死命的板着典韦的大脚。
被熏的差点晕过去。
这股浓重的脚臭味杀伤力丝毫不比铁戟小。
“张文远,你这厮大半夜过来,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典韦借着铁戟刃口的反光,终于看清张辽的俊脸。
不过,虽然认出了张辽。
脚下却没有松开,在他眼里可不管你是谁,敢对江南图谋不轨就只有一个杀字。
“你先把脚挪开!”
张辽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熏的。
本来半夜过来是为了不被人知道。
这下好了,不仅被典韦抓住,还白挨一顿揍。
他早就听说过典韦勇武。
一直没有机会交手。
这下总算明白,为什么吕布都在他和许褚手里吃过亏了。
“哪个不怕死的敢谋刺将军?”
许褚听到动静也过来了。
手里拎着大刀,三角眼里凶光四射。
绿油油的好像野狼。
哪怕是漆黑的晚上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都住手,把刀收起来。”
江南披上衣服,悻悻的从房里走出来,看到是张辽脸色才好看一点。
如果换一个人绝对是一顿胖揍。
不过来的是张八百,江南决定给他一个面子。
“你这脚多久没洗过了?”
张辽捏着鼻子爬起来,看着典韦一脸后怕。
“过年的时候才洗过,干净着呢!”
典韦拍拍脚底,横着眼看张辽。
心说果然新人就该给立规矩。
当初就是漏了他,才闹出今天的幺蛾子。
“过年的时候?再有两月又该过年了,呕……”
张辽冲到墙角一阵干呕。
他是儒将,平素里极爱卫生。
想到刚刚典韦的大脚趾差点塞到他鼻子里,就忍不住一阵反胃。
好不容易闹完了。
江南把他请到院子里,问明白事情原委。
答应明天去军营里看看。
又商量了一些细节,送走张辽时,已经月上柳梢头。
回到房间,蔡琰疲累过度已经睡了。
江南懊悔的直掐大腿。
这时,旁边的房间亮起油灯。
貂蝉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传了过来,“将军……”。
声音细若蚊呐。
耳朵不好的就是在身边都听不见。
江南的耳朵却一下支棱了起来,回头看看蔡琰已经睡的熟了。
忙蹑手蹑脚的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