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
第一枪，林宝！
他跑得最快。
正中右小腿！
伴随着一声惨叫，林宝翻倒在地！又晕了！
这个废物，他的身体应急机制实在是太灵敏，不管是吓还是疼，一搞就晕。
第二枪，林老头儿。
老东西虽然在轮椅掉头时耽误了一下，速度起来可真不慢。
两只手在轮子上扒拉得飞快，轮椅都快起飞了！
一枪正中左肩。
闷哼一声，摔了个狗啃冰。
轮椅扣在屁股上，在惯性的作用下，推着他在地上擦了好远。
最后撅着屁股趴在轮椅下面哼哼。
脸已经被碎冰渣子刮花，满脸血，惨不忍睹。
第三枪，赵勇！
直接打在屁股蛋子上！
啪叽一声，林勇拍在地上。
这家伙很强壮，居然又挣扎着站起来，继续步履蹒跚地往前跑。
跑了几步再次摔倒，又挣扎着站起来。
不能让他再跑了！
叭！
又一枪！
这次直接击中后背。
他还想再爬起来，使了半天劲，终于无力地趴在雪地上。
喘着粗气，瞪着双眼，眼神里满是恐惧和不甘。
这三个人，叶铮故意留了活口，一会儿慢慢收拾。
剩下的，直接连发扫射！
噼噼啪啪一梭子下去，倒下一半。
接着换上一个新的弹夹，又是一个连发。
一共来了三十四人，一阵扫射后，全部东倒西歪地扑在雪地上。
有的已经直接挂壁。
有的还躺在地上呻吟。
还有几个，求生欲望很强，依然在拖着重伤的身体艰难向前爬行。
身体后面，拖着一道鲜红血印。
又换上一个弹夹，叶铮给他们挨个点名，枪枪爆头！
伴随着枪声响起，鲜血、脑浆贲飞满地。
除了林老头儿，林宝和赵勇没死，还有一个是刚才被煤气罐爆炸掀翻摔晕的。
他现在醒了，闭着眼趴在地上装死，不过演技有点差劲，身体在瑟瑟发抖。
叶铮已经瞄准他的后脑勺，思索片刻，觉得有必要留一个，让他回去报信。
林洁和林老太婆没来，她们得知这里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表情一定很精彩。
叶铮穿上羽绒服，把枪挂在肩上。
端着一盘大虾，拎着那瓶八粮液，慢悠悠地走下塔楼。
虽然肺部被击穿，赵勇依然没死。
鼻子里嘴里喷着血沫，还在喘粗气。
叶铮蹲在地上，面带微笑，就这样看着他。
当他看到叶铮的时候，满脸惊惧，五官扭曲变形，也许是因为疼，也许是因为害怕。
想说什么，说不出来，嘴里喷出一股血沫。
又挣扎着开始往前爬。
他爬一步，叶铮就跟着挪一步，就这样微笑地看着他。
那笑容是那么温和慈祥，在他看来，却无比恐怖。
他使出全身力气，继续爬，用力爬。
越爬，喘息越重，血流得越多。
叶铮继续不紧不慢的跟着，蹲在他面前，微笑地看着他。
终于，他爬不动了。
他看了一眼被轮椅压着呻吟的陈老头儿，眼神中满是怨恨。
他后悔，不该听信陈老头儿的忽悠，但是晚了！
最后他无力地闭上双眼。
叶铮知道，他还没死，只是失血过多晕死过去。
不过很快就会死的！
下一个，林老头儿。
“求……求求你，救我！”
林老头被轮椅扣在地上，以一个非常奇怪的姿势撅着屁股趴着。
侧着头，别着脖子，喘着粗气，痛苦地呻吟着。
叶铮给他挪开轮椅，并不是为了帮他，只是为了看得更清楚更仔细。
老家伙终于平摊在冰面上，趴舒坦了。
呼吸顺畅许多，他舒服了一点，长出一口气。
子弹只是打穿肩胛骨，没命中要害。老家伙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叶铮坐在地上，把那盘大虾摆在面前，把酒瓶放稳。
捏起一只大虾，仔细地剥着虾皮。
他剥得很仔细，生怕虾皮上浪费一丝丝肉。
“求你，放过我！我……我错了！”
叶铮把剥好的大虾凑到他面前，“香吗？”
“香！你能不能放过我？”
叶铮把大虾塞进嘴里，开始咀嚼。
他嚼得很慢，很仔细地品尝着。
“你说得不错，确实很香！”
叶铮又捏起一只大虾，继续剥虾皮。
“是我们林家对不起你！你放过我！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为奴为仆！
我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
我用我剩下的所有时间还债，求求你！放过我！”
叶铮摇了摇头，把剥好的虾塞进嘴里，嚼几下，咽了下去。
又喝了一口酒。
冰凉的烈酒，在口中喝出一阵火辣！
爽！
林老头儿长叹一声，“好吧，那我用我的命赔罪，你能不能放过宝儿？他还是个孩子！”
叶铮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忽然站起来，出手如电，咔咔两下卸掉林老头儿的胳膊。
接着又抬脚用力踩在他的腿上，咔咔又是两声。
两腿皆断！
伴随着一声惨叫，老家伙晕死过去。
你不能晕死，必须保持清醒。
叶铮蹲下，伸出手，左右开弓，大耳帖子招呼上去。
啪……啪……啪……
很脆！很响！
但力气并不大，叶铮只想把他打醒，不想让他死。
现在还不能死。
终于，他醒了。
又是一声惨叫，接着痛苦地呻吟着。
“老家伙，你现在不能死，睁大眼，给我好好看着！”
叶铮吃完最后一只虾，又把瓶中酒一口干掉。
然后朝林宝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求求你，放过宝儿！”
老家伙在后面吼叫着。
叶铮拖着还昏迷的林宝，走到他面前。
“啊……不要。
叶铮，我求你，好不好！你杀了我！
求你……放过宝儿！是我们林家对不起你！
是我们在小洁结婚的时候骗了你。
是我们骂你畜生窝囊废!
是我们把你当孙子使唤！
可罪不至死吧？
用我的命赔罪，还不行吗？”
叶铮没有回答他，只是邪魅一笑。
接着，从肩膀上拿下枪！
朝林宝腿上射去！
一枪！
两枪！
三枪！
……
林宝在疼痛中醒来，撕心裂肺地哭嚎着，“姐夫！姐夫！啊……疼……
饶了我！我错了！啊……”
鲜血瞬间涌出，向四周蔓延，地上的血又迅速结冰！
打光弹夹里所有的子弹，叶铮觉得还不解气，举起枪，狠狠砸在他腿上！
又是一声惨叫！
林老头儿四肢已断，只能像虫子一样扭动身躯。
“啊……住手！求你啦！叶铮！求你……呜呜……”
他一边哭，一边用头猛撞冰面。
求我？
前些年，我把你们当做亲生父母一样孝顺，你们有过半点感激？
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全部。
我曾经把你们当亲人，你们是怎么对我的？
畜生？窝囊废？
哈哈哈哈……
我说过，我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老头儿已经精疲力尽，依然在发狂般呼喊。
“你是魔鬼……魔鬼！杀了我……你杀了我……快！杀了我……”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从地狱重生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