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哥哥!你在这里做什么?
打电话吗?跟谁打电话呀?
都打了这么久了,还没结束?
大家都在那边等你呢!!”
余音菲早就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
只是,刚开始的她,还以为凌沈然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需要跟公司的员工做讨论,所以即使心里很痒痒。
却也还是放任着,只是一脸慕艾的看着他挺拔的身影,眼神里除了对他的爱恋,还有崇拜和痴迷。
只是,看到对方脸上挂着的甜蜜笑容,让她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女人的第六感让她有了危机感,所以,就偷偷凑过去听墙角。
谁知道,会看到对方用如此宠溺的姿态对待对方,声音里也充满了让人无法忽视的甜蜜。
这一切的一切,让她很是心酸和嫉妒。
同时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让她姣好的面容变得有些阴森恐怖。
因为,在余音菲心里,这次过来,看着是叙旧,其实就是要确定自己跟凌家的婚事。
也就是说,凌沈然在余家和她心里,已经是余家的女婿了,是她的人了。
那么,这种对恋人才有的宠溺,只应该对着她,而不是别人,只有她,才配拥有。
所以,她才出其不意,故作亲昵的抱住对方的胳膊,同时,还特别暧昧,娇俏的跟他说话,企图逼退对方的小心思,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凌沈然不知道对方对自己的独占欲,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堂堂余家大小姐,怎么这么不知道分寸感。
因此,深皱着眉头,很是不悦的看着她。
目光里充满了威胁,想让对方主动放开自己,只是,还是低估了对方的厚脸皮。
看着对方的矫揉造作,他有点恶心,眉头紧蹙,只能自己主动甩开对方攀住的手。
却没想到对方很是死皮赖脸,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怎么都甩不开。。
最后,只能无奈,先跟甘枳结束电话。
“小丫头,我这边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就先挂电话了,等忙完,再给你去电话,你出门要小心一点!不许做危险的事情,知道不?”
甘枳听到的不是解释而是挂电话,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很是难受,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张口询问他,刚才说话的那个女人是谁,但是却怎么问不出口。
不仅如此,她发现自己也没有立场可以问。
即使是女朋友,也没办法开口寻求答案。
她怕得到的,像是所有男人给出的回答:只是一个妹妹,你别多心!
她也不想歇斯底里的质问他,把自己弄成一个疯婆子,让对方有了可乘之机,或者是伤害了自己二人的感情。
所以,只能把股烦躁不安压在心里,闷声的对电话说了个字:“嗯!”
凌沈然听到对方的回答,虽然隐隐觉得不对,但是急于把身上的狗皮膏药撕下来,也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细究。
就简单说了句:“那就先这样了!小丫头,祝你玩得开心!”然后干脆利落的挂掉了电话。
终于腾出手的他,把手机放在裤兜里,一脸浓浓不悦,用手把一直抓住自己手臂的那双玉手扒拉开。
一点都不顾及对方的感受,即使对方深呼痛,他也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他很是义正言辞地看着对方:“余音菲,我说过,不要随便碰我,我嫌恶心!这次,是最后一次,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不然,绝对不会像这次这么简单!”
余音菲那楚楚可怜的面容上露出一刹那的狰狞,却又很快恢复了林妹妹姿态。
她死皮赖脸地想要再次抱住凌沈然的胳膊,却发现对方很利索的避开了。
眼睛里的光瞬间暗了下去,看起来很是垂头丧气,但是又很快恢复了精神。
知道这招不堪其用,于是转变策略,故作娇俏可爱的嘟着嘴巴,“然哥哥真小气!就让人家抱一抱怎么了!以前,然哥哥还让菲儿牵手,打啵啵呢!!”
凌沈然闻言,脸更黑了。
他想起了小时候,这个女人过来做客,十分霸道蛮横的霸占着自己的东西,一不如意就嚎啕大哭,甚至把自己的东西毁掉,特别的令人厌恶。
只是,碍于两家的情面,他多番忍让。
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要做自己的媳妇,对自己做那些个恶心事。
他想到这,心里厌恶至极,连看一眼对方的欲望都没有。
“以前的事,到底是怎么样,你我心知肚明。
我不提是给你们余家面子,并不代表真的是任由你颠倒是非!
余音菲,你已经不是三岁的时候了,男女有别,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说完,直接躲开她去了客厅。
停留在原地的余音菲气鼓鼓的跺了跺脚,对跟他通话的那个人更加厌恶了,只是,却也没有办法做什么,只能像一个跟屁虫追了上去。
想要用自己的缠功,让对方屈服于自己。
“老凌呀!你看,小然和菲儿多般配呀!郎才女貌的!
一个成熟稳重,一个娇俏可爱,性格很是互补,又是青梅竹马,将来成了家,一定很幸福!”
余总笑容满面地看着一个躲一个追的两个人。
对于凌沈然做自己女婿,他是真心满意。
毕竟,能凭借一己之力,在短短几年时
间里,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展成一个上市公司,他的能力可见一斑。
有了个能力这么强的女婿,何愁余家不兴。
凌父虽然感觉二人的相处模式有些奇怪。不过,趋于对余音菲的滤镜,竟然也觉得客厅里的情况看起来很美好。
但是想起自己小儿子的倔脾气,他想附和,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
如果自己小儿子真的中意余家闺女,肯定早就出手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因此,凌父也不好随意开口承诺,还是开口敷衍道:“老余!你的想法,我也知道!说实话,对于菲儿这个孩子,我也是很满意!
可是,小然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太执拗了,没人能做的了他的主!
现在,早就不流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他的婚姻大事,还得看他怎么想!”
余总心下有些不喜,感觉自己宝贝到大的闺女,亲自上门牵线,却被人嫌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