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你醒了”“阿景,我的腿”“没事,你的腿没事,我一定找人治好你,温然,温然。。。”
“殿下,世子,你终于醒过来了”温然端着药进来,正看到陆恒挣扎着要坐起来“世子,你现在腿上有伤,还不能动,伤口会裂开的”陆恒知道自己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忍者剧痛道“先封锁消息,想办法引出背后的人,小景,我们这样。。。。。。。。”
原来陆恒和晋王唯恐有人在回来的路上伏击,便设下障眼法,分两路返回京城,怎料两路都有伏击的死士,陆恒虽然折损大批人马,但对方也没有好过“能出动这么多死士的,怕是一般人还做不到吧,就这么见不得我们活着回京”皇后早逝,纯贵妃继位,大皇子齐王殿下乃宫女所出,养在继皇后名下,如今宫中无嫡子,大家名义上都是庶子,而近年来荣妃愈发得宠,皇上也越来越宠爱幺子晋王陆恒已渐成人他和和常宁侯府在京城如今名声大噪,自然就有人动了心思,想先下手为强陆恒和萧景成名义上是甥舅,实则如好友一般,俩人即使再如何痛恨夺嫡,也不得不参与其中,才能保全自身“外面都已安排妥当,只等他们自投罗网,我们再这里修养一段时间,外面的事一了,我们再回京城”对阁楼里的两人韩曼曼自然不知道,她现在吃好喝好,脸色红润了不少,头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现在就想找本书看看,先了解一下眼下这个朝代,一无所知的感觉真是太不爽了!“谨言,成了”“是谁?”
“我大哥萧景齐,他还真是心急,那样的出身只不过是因为养在皇后名下,外人多看重他两分,竟敢胆大到伏杀皇子”“齐王殿下,呵呵”陆恒还真没把他放在眼里,或者说这天下能让陆恒放在眼里的人还真不多“既然他的手伸的这么长,我们就断了他的羽翼,让他无所依仗”风吹起桌子上上好的宣纸,陆恒练得字随风吹散,落进大片花海里而韩曼曼刚刚跟着庄子上的人收完果子回来,趁着无人独自来到阁楼后面的花海散心“居然有纸!”
韩曼曼惊呼出声,来到这里以后才知道纸墨贵的离谱,就自己那点家当,买完书就不用吃饭了“铁。。金。。。路。。。。马,行???”
韩曼曼一边用手比划,一边念出声音,阁楼里的暗卫早已察觉,陆一正要动作,陆恒抬手示意退下韩曼曼觉得自己要学的真的太多了,就自己对这个世界的陌生程度,赎身出去还没过上好日子就让人算计完了,不行,得发奋!捡起一根树枝,照着宣纸上的字写写画画“真是个笨丫头,十个字错了四个”萧景成在庄子上无聊,也就这个小姑娘还有点意思,陆恒则目无表情“谨言,没事的,只要温然找到他师父,你的腿就能恢复,还是有希望的”“嗯”,对陆恒这样的人来说,如今双腿尽断实在是打击,但是目前也是无法,只能静养韩曼曼练了两遍,觉得这应该是首诗,字写的气势磅礴,有雷霆万钧之势,想必写诗的人也应该是位胸有沟壑之人,“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韩曼曼自己感慨了一番,天色见黑,便小心的收起纸,打算回屋蘸水再练一会“想不到庄子上还有如此伶俐之人,有趣有趣,大字不识几个,居然能做出诗来”晋王拍手,仿佛发现好玩的东西,陆恒心里不禁重复念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