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峰道,“别以为你们弄一半假一半真的玩意,就真的能够以假乱真,蒙过我的眼力。”
“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揭穿?”苏檬有些不明。
“江别鹤。”白峰说。
“什么意思?”苏檬没听懂。
“他也是个假冒货。”白峰说。
“你——”
听了这话,苏檬面色大惊,刚站起,身子便朝后踉跄了几步,死死的盯着白峰,“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一直在关注我,应该知道我是个功夫高手吧?”白峰没有直接回应,反而反问。
“当然知道,有关系吗?”苏檬不解。
“在我们中土武林界,有一种秘术,叫做易容术。不巧,我正好会。而江别鹤,表面上看,虽然没什么破绽。可对于精通易容术的我来说,他脸上的那张假皮,却破绽百出,根本就瞒不过我!”
白峰并没有说他是靠金色宝瞳看清江别鹤的真实面目的。
那是一张黄皮肤的脸不假。
不过不是中土人的那种黄皮肤。
而是大海樱花人的那种黄皮肤。
当时他看清楚后,第一反应就是很惊讶。
中土银行,作为国内大型银行,其行长,居然被人掉包了。
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家伙到底目的何在。
白峰当时并没有第一时间揭穿。
目的就是想看看后续。
果然,他没估错。
接着,江别鹤就让他鉴宝。
郑板桥的破画,是真品无疑。
但里头的玩意,半真半假。
让他心中的疑团更大。
但他依然没有揭穿这个事实。
而是装糊涂的配合下去,直到现在。
“易容术?”听见这个词,苏檬的心头一颤。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江别鹤现在出事了吧?”
“恭喜你,答对了!”白峰道。
“谁抓的?”苏檬继续问。
“那个人,你见过的。”白峰说。
“萧泾古寺那个女人?”苏檬想到了什么。
“呵呵!”白峰没有明确回应。
可在苏檬看来,一定是冷冰无疑。
“原来一切,早就在你的掌握之中。”苏檬觉得很搞笑。
她筹划了一切,居然早就被白峰识破。
亏自己还做有声有色。
其实早就落入了白峰的圈套。
真是可笑啊。
“说说吧。你牺牲你的身子,拿走我的种子,目的是什么?”白峰说。
“我的身子?”苏檬一怔,“不,你错了。是我主动的。所以,不是我牺牲我自己,而是我享用了你。”
“反正结果都一样,随便你怎么说。你只需要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白峰又问。
“如果我不说呢?你会杀了我不成?”苏檬反问。
“不会。但我会把你交给国家,让你接受国家的制裁。到时候,你会有什么境遇,你应该懂的!”白峰道。
“你在威胁我?”苏檬拧着眉毛。
“你可以这么认为!”白峰点点头。
“哈哈!!!”
苏檬忽然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白峰不解。
“我笑——”
只说了两个字,苏檬忽然退到书架后,按动了一个按钮。
吱嘎!
暗门开了。
“嗯?”白峰眉头倏挑。
“基地暴露,快跑!”苏檬立刻朝里头嚷嚷。
“什么?”
听了这话,白峰双眉皱起,直接隔空屈指一弹,苏檬被点了穴位,瘫软在了地上。
接着,白峰冲进了暗道。
瞬间,他就闯进了实验室。
这个时候,实验室里的人在疯狂的砸试验设备,还有的在烧毁相关资料。甚至还有人要通过排风口逃走。
而那个人手里拿着一个袋子,正是苏檬带来的种子。
“想逃?门都没有!”
白峰隔空屈指一弹,想逃走的约翰直接从排风口上掉了下来。
砰!
“啊!!!”
约翰砸得老疼。
“快拦住他!”约翰嚷嚷着。
听了这话,其他人纷纷朝白峰冲来。
“一群蝼蚁!”
白峰一脸不屑。
随手一挥。
一阵风刮来。
冲来的人,如白菜叶是的,全都被掀飞,纷纷砸落。
然后,白峰一个箭步来到了约翰面前。
一脚踩在他的喉结上,“说,偷我的种子,有什么目的?”
“哈哈!!!”
约翰笑了。
“你笑什么?”白峰质问。
“我笑你真天真!”约翰道,“干我们这行的,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的,所以——”
“所以你想自杀是吧?”白峰道。
约翰:“……”
没想到白峰居然猜对了。
“看来被我猜中了。可惜——”
白峰忽然出手点了下约翰的某个穴位,“落在我手里,就由不得你了。想自杀,先问问我同不同意!”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约翰忽然发现自己不能动了,有些慌了。
“呵呵,点了下你的穴位而已!”白峰浅浅一笑,“我再说一次,你们偷我的种子目的何在?不说的话,别怪我用绝招!”
“哼!”
约翰闭上了眼,不想搭理白峰。
“跟我扮有骨气的硬汉是吧?”
白峰微微眯眼,“行,我倒要看看你能扮多久的硬汉!”
话末,他脱下了约翰的鞋子。
“你要干嘛?”约翰觉得有点不对劲,急着问。
可惜白峰没有搭理他。
把他的两只鞋子都脱下,就连袜子也摘了下来。
然后——
在约翰的脚心上点了个某个穴位。
接着——
约翰开始笑。
大笑。
疯狂的笑。
不停的笑。
越笑越想笑,越笑越停不下来。
仿佛得了狂笑症是的。
看得其他人一头雾水。
搞不懂约翰发什么神经。
有的还喊约翰,叫约翰别笑了。
可约翰的嘴都张开了,屡次想说些什么,但奇怪的是话明明到了嘴边,却总是说不出来,都被笑声取代。
他在那笑啊笑,笑啊笑。
慢慢的,他发现他的五脏六腑,都要被笑的抽筋了。
越来越难受。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没停下,仍旧在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渐渐地,他发现他五脏六腑开始疼了起来。
一点一点的疼。
疼的他的眼泪都落了下来。
起初是一滴一滴。
很快,变成了一条一条。
接着又变成了一汪一汪,越来越夸张。
直到某一刻,他笑的都快喘不过气,手指着白峰,想说些什么时,
白峰才点了下他的脚心某穴位,
“笑的过瘾了吧。不过瘾,我让你接着笑!”
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