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佣人敢给他做伪证吗”白幼宁
“先让老乔审审再说吧”路垚
“你去休息吧”
路垚快点收拾残局
———
巡捕房
乔楚生找来佣人阿秀，询问情况
"说说昨晚什么情况”乔楚生
"先生昨晚出去应酬了，提前说了晚一些回家，我就给夫人先做了晚饭，可是她匆匆吃了两口就去梳妆打扮了”阿秀
"我问了夫人，是不是晚上出去有事，可是她，她……”
“她怎么了呀”乔楚生
"夫人让我给丁先生打电话”阿秀
"丁先生？全名叫什么”乔楚生
阿秀摇摇头
“我只知道叫丁先生”
"她让你说什么了”乔楚生
"夫人让我给丁先生说，九点三刻柳林公寓403见
丁先生回了个好的知道了，然后就挂了”阿秀
"他们俩是什么关系”乔楚生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阿秀
乔楚生翻开本书，打开到一个页面，平铺在阿秀面前
"这是什么”阿秀看着面前的文字
“法律规定，作伪证是要判刑的”乔楚生
"我，我不敢，我觉得她们可能有点暧昧关系”阿秀
"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乔楚生
"具体情况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个下人，哪里敢打听东家的事情”阿秀低下头
"现在工作这么难找，一个疏忽就连饭都吃不起了，我家里还有爹娘要养活，要是连这份工作都丢了，那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说着说着，阿秀哭腔就上来了
乔楚生见状叹口气
他只能放低声音继续问
"他们俩联系得频繁吗”
"隔三岔五就打电话，大多数时候能聊到一个多小时以上”阿秀
"我呢，也不为难你，他们电话里聊过些什么”乔楚生
"我不敢偷听，但是和丁先生打电话，夫人很开心，感觉像在谈恋爱，探长，我求求你，千万别跟先生说我说了这些，否则他肯定会把我赶出去的”阿秀
“知道了，然后呢”乔楚生
"夫人走之前对我说，等先生回来了就说她头痛睡下了，让他睡侧卧，还交代我千万不能让先生进主卧”阿秀
"丁先生电话你知道吗”乔楚生
阿秀点点头
审问结束，乔楚生出来，白幼宁就坐在那等着了
乔楚撕下本子那页纸交给阿斗
"拿这个号码去电话局查一下，丁先生”乔楚生
"不用这么麻烦”白幼宁上前
"丁书瀚，市北中学的国文老师，已婚，无子女，我严重怀疑他俩有私情”
"你怎么知道”乔楚生
“你忘了，我的眼线遍布上海滩”白幼宁
“别得瑟，快说”乔楚生
"钱亦茹是粤商会所的铂金会员，我拿钱给了服务得知他经常带这个丁书瀚去吃饭跳舞，还在包房里窃窃私语，打情骂俏
"而且我查过了，柳林公寓403房，户主张先生这就是钱亦茹被害的那间酒店，这个张先生显示是本地人，没有案底，他买下这套房也只是为了短期租赁
这房子租金虽然不便宜，隐私性却很好，租客去到一楼最外那间，把装钱的信封塞到门缝底下，房间的钥匙就会从里面塞出来，而这个信封就是当晚403装租金的信封”白幼宁把信封递给乔楚生
“你怎么得到的”乔楚生
“我往信封里塞了一个小纸条，我告诉他如果不给我，我就把公寓地址和这件事情登报，这样以后就没有人敢住他的房间了”白幼宁得意洋洋
“这干的很漂亮”乔楚生为数不多的夸赞
"阿斗，去市北抓人吧”
———
路垚这会正在董霖家的相机店里
拿着相机看呐
手里都拿了一个
还指着另一个问“我可以试试这个吗？”
“当然”董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