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春苗看着柔雅。
“当初你肯定没有和我爸在一起过,就你这样的,我爸看不上。
至于你说的插足,肯定都是你的臆想。
还有和苏舜的事情,估计你脱光了人家都不会看你一眼。
若是你真的已经拥有过他们,不管是身还是心,都不会像现在这么痴狂。”
“你胡说些什么?”
柔雅本来大脑就充血,此时听到春苗这么说,自然是更加生气。
“呵呵,我说对了吧。
还有之前我看过一张照片,那上面有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
那人应该是你爸爸,是你害了他吧。”
“放屁!你给我闭嘴。”
柔雅没有回答春苗的问题,她只关心自己身上的那块光芒越来越盛的萤石。
这一幕也被春苗捕捉到了,因为那块石头实在有些太亮堂了。
“柔雅,你要的茶。”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正是苏哲。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什么茶不茶的,你直接放着,站着别动。”
夏春苗看着苏哲,“你居然也做了她的狗腿子,你要知道,她可不是好人。”
“放屁,不许你说柔雅的坏话,看我不扇你巴掌。”
看到苏哲为了自己骂春苗,而且还骂的那么简单粗暴,柔雅开心的不要不要的。
“你敢扇春苗,先过了我这关。”
齐无邪自动便开启了护妻模式。
“就你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你再啰嗦,我连你一起扇。”
说着他便走到了夏春苗跟前,对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
“啪!”
那声音又响又脆,春苗都呆了,苏哲居然打她?
在她印象中,苏哲根本不可能打人,更何况是女人。
齐无邪捏着拳头,可不知为何,他此时居然也动弹不了了。
“哈哈哈,痛快,真是痛快。”
苏哲连忙将水杯端着,“柔雅,看的累了吧?你来喝水。
其实我想通了,我愿意做你的男人,不管是走心还是走肾,你现在这么厉害,我真的十分崇拜。
之前我以为那种对你心动、紧张的感觉是因为你强,所以我崇拜你。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那是因为我对你动了心。”
虽然夏春苗现在有些虚弱,可是她还是有想吐的冲动,这表白着实是油腻……
“柔雅……”
苏哲含情脉脉的看着柔雅,直接便上手。
不知道是不是缺爱太久,看到一个如此帅气的男子对自己表白,那柔雅的身子都忍不住有些颤抖。
也不拒绝,直接就让苏哲将她搂在了怀里。
苏哲轻轻的抱着她,“柔雅,他们快死了,可我们却在一起了。
等他们死了,这天下就是我们的。
你本事那么大,我愿意帮你做嫁衣,以后我就做你的军师,你只管掌控一切就好。”
“你果真这么想?你当真爱我?”
“当然爱,我这辈子还没有对其他女人动过心呢。”
慢慢的苏哲的手在柔雅身上游走,在摸到萤石的霎那,立刻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萤石捏碎。
接着他又将那些萤石直接扔到了齐无邪那。
齐无邪顿时觉得自己又能动了,直接将那些萤石斩的粉碎。
那些萤石碎裂在地,成了粉末,透着微微的蓝光。
这一切来的十分快,上一秒春苗还想吐,下一秒她就有些呆滞了。
她根本不知道,齐无邪和苏哲的默契,早在他们一同去漠北的时候已经有了。
刚刚苏哲说的每一句话,甚至是打春苗,他都能明白。
而好友为了能让那柔雅信任,虽然打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一巴掌,他齐无邪也是可以原谅的。
那种窒息感慢慢的没了,春苗觉得舒缓了过来。
而没了萤石的柔雅自然不是苏哲的对手,他直接将她的手臂反旋,生怕她搞什么花样。
“你……骗我,你们都骗我……”
柔雅的目光有些无神,旋即又激动了,“苏哲,你别忘了,我死了你也……”
苏哲不知从哪儿弄了个破布,直接塞到了柔雅的嘴里。
“春苗,她现在应该已经没有超能力了,你用些法子,让她开口说真话。”
“嗯。”
这个是春苗的拿手好戏,她直接拿出银针,对着柔雅的脑袋就一是一顿扎。
然后她看着齐无邪,“你还好吧?”
“我没事。”
苏哲将那塞在柔雅嘴里的布取了出来,柔雅的神情已经有些呆滞了。
“苏哲,你来问吧。”
春苗觉得苏哲在现代的时间长,而且又一直在调查穿越的事情,让他来问更合适一些。
“好。”
苏哲看着柔雅,“你叫什么名字?”
“海柔雅。”
“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
“海风。”
苏哲看着夏春苗,“当年我曾经在我父母口中听到过海教授,看来她没有撒谎。
只是我后来去寻找海教授都是徒劳,也许是隐姓埋名了。”
夏春苗道,“你直接问吧,我估计她知道的不少,能解答我们的疑惑。”
齐无邪扶着春苗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刚刚苏哲刚刚拿来了茶壶,他给春苗倒了杯热水。
“喝点茶水,润润嗓子。”
“嗯。”
“你可知道苏舜夫妇是怎么死的?”
苏哲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父母死亡的真相,所以他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
“他们……呵呵呵呵。
自然是被我害死的。”
苏哲很想直接把她掐死,可是他还是忍住了。
“怎么害的?”
春苗的眼睛忽闪忽闪,自己对父母没有任何印象,但是父母的死也是她的一个心结。
如果父母没有死,那么自己和姐姐的成长轨迹就会不一样。
自己的人生和现在一定大不相同,也许穿越这事儿也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是如果不穿越,她就不会认识齐无邪,认识不了自己的父亲,也认识不到易家人。
更不会有六个可爱的孩子。
想多了,想多了,春苗收回思绪,眼睛看着柔雅。
“我之前在国外还修了一门机械,对汽车构造挺清楚的。
你父母其实很简单,平时都是两点一线,你家里防备森严,我自然没法下手。
实验室那里没有外人,自然是我下手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