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这里面，冯斯翰也看出了。
虽然不知道当初究竟那场大战的规模怎么样。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
上次大战中世界树被毁坏，这里面一定有小精灵的‘功劳’。
可能是处理不当、也可能只是单纯的因为她们将敌军放进了世界树里面。
谁也说不好。
“等等。”
想到这里，冯斯翰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那为什么小精灵们似乎完全不清楚的样子？你不是说有在互相之间传递情报吗？”
盲生发现了华点。
如果是按照阿莫尔的说法的话，那么小精灵也应该得到消息才对吧？
可维纳斯表现出来的那种样子。
完全就是除了玩耍之外什么都不清楚的小屁孩。
这又怎么解释呢？
“嗯，这就是关键问题了。”
阿莫尔非常从容的点点头，根本没有因为冯斯翰发现了她话里面逻辑不通的地方而困扰的表情。
“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在观察小精灵们。”
“你没有发现那些加入世界树的小精灵都是从东边，或者东南边飞过来的吗？”
“这应该就能说明问题吧。”
刚才因为接二连三的突发事情，冯斯翰都没能察觉到这个细节。
经过阿莫尔这么一说，冯斯翰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
东方、东南方？
那里不是魔族的地盘吗？
等等。
魔族、小精灵、转化……
之前好像有说过关于‘精灵魔法’的事情。
该不会这些小精灵，就是那些精灵魔法施术的时候需要用到的耗材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的冯斯翰扭头看着花泽酸菜那张桌子上面的小精灵。
“小精灵们在没有了世界树之后，就一直过着的是走到哪算哪的旅途式生活。”
“据说最开始的时候她们对于来到世界树外面的时候还是处于欢天喜地的状态。”
“但不久之后厌倦了这种生活方式的她们就像回到世界树去生活。”
“不过那个时候哪里还有什么世界树。”
“于是她们就和一个人类世界的国王签订了契约。”
“并获得了一片居住的森林。”
“之后的事情我们倒是清楚一些。”
“那个国家完蛋之后，小精灵们就跟着魔族的人离开了。”
“魔族的人对小精灵虽然很放纵，但却对外来的，有可能干扰到小精灵的事物方面很谨慎。”
“说白了就是内松外紧的软禁政策。”
“所以就算是我们想要去传递情报，也基本不可能成功。”
“就算是成功了，族人也很可能被魔族的看守当场杀死。”
“于是我们就干脆不浪费这个时间和族人的生命了。”
许是看到冯斯翰扭头看小精灵，阿莫尔随口就将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说了出来。
听了阿莫尔的话，冯斯翰沉默了。
他没想到这些小精灵居然就是精灵魔法的施法材料。
这么说来的话《精灵魔法·强制转生》所用到的会不会就是小精灵的生命力呢？
要是再延伸的更夸张一点的话。
小精灵作为能够调动世界树外泄能量的存在。
是不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小精灵其实也是能算作世界树的一部分。
她们根本不是调配世界树能量。
而恰恰相反，是世界树让她们或者是指挥他们调动的话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小精灵本身的能量，或者说生命力，其实就等同于是世界树的能量或者生命力。
这样的话能用着作一定的进化，其实是能做到的。
如果这个猜测没错的话。
那就说明了一点。
那就是世界树是拥有自己的意识的。
关于如何证明这一点其实很简单。
和这么多关于进化打过交道的存在。
冯斯翰多少也总结出来了一套自己的理论。
那就是遇事不决，精神探路。
只见他闭上眼。
直接将自己的精神力释放了出去。
并用最快的速度触碰到了最近的一颗世界树。
随后依然是那个白色的精神力空间。
依然是冯斯翰本人和别人对峙。
只不过这一次的对象既不是蜃龙，也不是四不像。
而是换成了世界树……
不。
现在应该叫对方树人才对。
很传统。
看上去岁数应该也很大的树人。
冯斯翰微微一笑。
果然没猜错。
所谓的世界树，其实就是上古进化者中的一员罢了。
在上古的时候将自己的能量藏在自己的种子里面。
然后等到后世有人能种出来？
要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庞大的生命能量？
还能将一部分生命能量转换出来给小精灵、给一旁的树木。
啧啧。
这能量指数，都已经到了犯规级别了好不好。
有没有爆表不好说。
但冯斯翰觉得很可能比很多上古进化者都要高。
指不定就属于那个时期的top级别。
不过转念一想。
冯斯翰发现自己这次似乎是有些冲动了。
之前四不像的时候就曾经说过，上古进化者们一旦被找到就算是游戏输了。
输掉的人将能量给对方是他们定下的规矩。
但如果冯斯翰吸收了对方。
那世界树会不会就此灭亡？
刚到来的小精灵和翼人族可不就是瞬间失去了生活的希望？
嗯……有点残忍了。
刚给予希望就要让人绝望？
这是哪里来的混乱邪恶？
“陛下，用精神力进入我的世界，是有什么想要吩咐的吗？”
呃……
看着眼前这个用树叶当做胡须的树人。
冯斯翰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话什么意思？
你的精神世界？
冯斯翰扭头看了看四周的情况。
难道自己进入的不是自己的精神世界，而是眼前这个树人的？
那这……
说好的上古进化者呢？
该不会是自己想多了，世界树根本就不是什么上古进化者？
搞了半天的思维博弈，结果将自己绕进去了？
“嗯，我就是想问问你和小精灵们之间的关系算什么？”
意识到自己很可能猜错的冯斯翰立刻佯装镇定的样子，随口问了一句。
“我们苏醒之后，从先祖的记忆里面得知了小精灵是一种能够让我们茁长成长，并且利用的工具。”
“虽然我们不能行走，但很多事情都可以交给小精灵去处理。”
“有她们在，我们就能不用去管别的事情，专心致志的将收集到的生命力返还给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