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虽然冯斯翰是一脸的严肃。
但那根本蚌埠住的兴奋和西月还是表露于型。
见冯斯翰这个样子，爱丽丝终究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有这样一个家伙当国王。
也不知道是大夏国的幸运还是不幸。
毕竟作为开国之君，冒险（搞事）精神是一定要有的。
不如说如果连这点精神都没有，也成为不了开国之君。
但一味地这样追求冒险（搞事）似乎也非常的欠妥。
尤其是现在大夏国还在对多纳兹进行作战的情况下。
虽然就她了解的情况来看，基本都是一路凯歌。
但谁又能保证他这么搞事不会被群起而攻呢？
“好吧，既然你这么执着，那我就告诉你吧，本来还想等大夏国对多纳兹的作战完毕之后，平静一段时间再告诉你的。”
“没关系，这些我来考虑就行。”
面对爱丽丝的答复，冯斯翰也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你知道‘魔女’这个概念最早出现于什么时候吗？”
爱丽丝提出了一个看似很简单的问题。
毕竟就现在冯斯翰知道的情报来说魔女最早是出现在贝宁帝国晚期吧。
但爱丽丝的提问里面却有着‘概念’两个字，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毕竟是爱丽丝的事情，她绝对不会用这种词汇上的事情来糊弄自己。
于是冯斯翰皱起了眉头开始思考爱丽丝的提问。
毫无疑问的是魔女这个‘概念’应该不是在魔女出现的时候出现的。
难道是当初研究魔女的人提出的这种概念，然后才导致了魔女的出现？
不对……
魔女当初本来就是意外之下的产物。
是因为全部新生儿中有天赋技能的都是女婴才会被冠以‘魔女’来称呼她们。
这样想的话，那魔女的概念应该是更早之前就已经出现过。
或者说就是‘魔女’本身。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又是什么时候出现呢？
想到这里，冯斯翰眼前一亮。
“贝宁帝国建立之前？”
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之后，冯斯翰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嗯。”
爱丽丝点点头。
“据我所知，在贝宁帝国成立之前，曾经就出现过被人称为魔女的人，而魔女的概念也是在那个时候兴起的。”
“在后来贝宁帝国成立之后，魔女的这个称呼也时常被人提及。”
“毕竟据说当初魔女也参与了贝宁帝国的建国战争，以及后面的几场大战。”
“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魔女的话题就渐渐少了起来，最终销声匿迹。”
“如果不是需要一个称呼来统称我们的话，估计也不会重新被人提及吧。”
爱丽丝回忆了一下自己脑子里的记忆之后，向冯斯翰说道。
而冯斯翰听完了爱丽丝的叙述之后反而有些不得要领。
“那你讲的这些和要我派人去教团国救人之间有什么必要的联系呢？”
“嗯，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了，你不要打岔。”
“呃……”
被爱丽丝稍稍呵斥了一下的冯斯翰只能乖乖的闭上了嘴。
反正自己也喜欢听故事。
就原谅你的放肆吧。
“魔女是人为制造出来的。”
爱丽丝看着冯斯翰，严肃的说道。
“呃……”
本来想要吐槽的冯斯翰，硬生生将已经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见冯斯翰忍住了说话的冲动。
爱丽丝满意的点点头。
“最初的女婴或许只是意外，但之后出现的魔力女婴却很可能是人为导向的结果，这也就是为什么没有魔男的原因。”
“当然，这个在当时也只是个猜测，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但是在贝宁帝国战败被瓜分之后，某些东西自然也就落入了其他国家的手中。”
“比如说研究资料，再比如说……研究员。”
说到这里的时候爱丽丝的眼神就像是兔美酱的眼神一样，变得犀利了起来。
研究员！
冯斯翰眼皮一跳。
似乎抓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但他依然没有开口，因为爱丽丝接下来一定会说到重点上去。
他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打岔。
“当时的贝宁帝国中有这样一名研究员，他是一名亚人，而且是属于寿命非常长的那种亚人，如果没猜错的话，他甚至现在就应该在教团国境内的某处研究设施内继续着他的研究。”
“而且我怀疑之所以那些接受了我的魔力从男人变成女人的处刑人，就是出自他的手笔。”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你不认为这就能和当初为什么只会诞生魔力强大的女婴联系起来了吗？”
“说不定连这个都和他有关系，所以我才不想告诉你。”
“等等，等等……”
冯斯翰这下不得不出声打断了爱丽丝。
因为他发现爱丽丝的话怎么感觉越来越有些偏离主题了？
而且那个亚人得有多长寿才能从贝宁帝国的晚期一直熬到现在都还活着，并继续研究的？
“你说的那个亚人是什么种族的？”
冯斯翰打算先搞清楚这个问题。
毕竟再怎么长寿都是碳基生物吧，只要是拉通来算的话，怎么也得有个一百五六十岁的样子才能打住。
“蚌人。”
“……抱歉，当我没问……”
爱丽丝的回答让冯斯翰立刻道歉。
蚌人？
那不就是贝类？
记得以前是听说过一些贝类的寿命非常长，能达到几百年时间。
这么说来的话，自己推论的一百多岁在蚌人的岁数里面可能都还处于是在青年或者壮年期吧。
干货！
这一次爱丽丝透露的情报绝对算得上是干货！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的话。
那么自己不管动用什么手段都应该将这个人给‘请’回来。
反正研究所不就有现成的吗？
直接让他来当所长，还省去了自己找研究员的麻烦。
而且现在还有百十来人的圣阳教团的研究员成为了自己的俘虏。
要是能够用，那就用。
不能用扔了就行。
想想所长人选有了，研究员有了，研究所也有了。
一下子什么都有了！
这么算，冯斯翰觉得自己应该给圣阳教团送一面大红锦旗才能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啊。
“看吧，我就说不应该告诉你这个家伙这些事情吧。”
见冯斯翰表情这么激动，爱丽丝抱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