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奇怪的是,花想容竟把他带到了干休所,萧云可是知道,这里住的可都是将军以上的老人,想必花想容的爷爷也是一位老将军吧?
到了此刻,花家别墅里已经站了不少人。
花想容的三个哥哥,其中两个自己刚才见过面了,不过方式有些特别,看他们鼻青脸肿的样子就明白了,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还有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要成熟稳重多了,是他们的大哥花安国。
“大哥,就是这小子把我们揍了!”
花定国和花保国见萧云竟随着小妹一起进来,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他们脸上的痛提醒着他们,不管什么情况,这小子把他们揍了是事实。
“老实点,到了我们家,就是我们的客人,再说那么多人被人一个揍了,活该!还好意思提,也不嫌丢人!”花安国呵斥二个弟弟。
要说这花老将军的夫人也是个商界奇才,改革开放以后开始打拼,留下了硕大的家业和三个儿子,却不敌岁月侵蚀,撒手人寰。
老大早年当兵,走了他父亲的路子,在军界磨砺,可是他的另外二个儿子却是不成器,当兵吃不了那份苦,经商又没有那个头脑。
老太太唯一喜欢的孙女花想容,年龄又太小。
所以老夫人临走的时候立下遗嘱,家业暂时由她二个叔叔代管。等花想容成婚之后,由花想容继承。
“哎哟,我说大侄女,你不是说要遍访神医,为你爷爷治病吗?怎么带了男朋友回来?”
说话的是花想容的二婶,阴阳怪气的开了口,“你这小小年龄不学好,嘴上说着给爷爷找神医治病,私下里却是光想着自己谈情说爱了!”
“就是就是,你要是谈朋友我们也管不着,可是你看看你,找的是什么人哟!”花想容的二婶也刻薄地说。
花想容的二叔和三叔没有说话,但是他们也没有阻止他们的媳妇,脸上还挂着玩味的笑容。
当众人朝萧云看过来的时候,都是“嗤”的笑了出来。
萧云穿着土里土气不说,这么热的天还穿着一件土黄色的马甲,一双解放鞋。
就这?萧云的穿着也太差了些,花想容也被说的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花安国见妹妹吃瘪,有些怒气,就想上前说两句公道话。就见花想容猛地抬起头来,她想到萧云那神奇的医术,不让他试试,她真的不甘心。
“他就是我请来的神医!”
啊?
就这?
还神医?
就算是骗人也总得弄身行头吧?这也太不专业了,难道现在的骗子都没有敬业精神了吗?
不要说花想容的叔叔婶婶他们,就是花想容的三个哥哥,也是瞪大眼睛看着花想容,不敢置信。
“侄女你也太儿戏了吧。竟然让这么一个土鳖给咱爸治病你不怕把咱爸治死啊。”
花想容二婶先发难。
“就是就是,我说侄女,你是不是想让你爷爷早点死?你好继承偌大的家业啊,我可告诉你啊。你奶奶遗嘱上可写了一一你要成婚之后我们才能把家业交给你!”
花想容被婶子们说的抬不起头来,就连哥哥们也拿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这让她觉得自己把萧云带来,也有些太地草率。
“土鳖!我们家老爷子是堂堂司令员,乃是千金之躯。岂容你这个乡下土鳖,随便治疗?滚吧!”
“一看你这样的就不是神医,屁大的孩子就想着出来骗人!还不够丢人现眼的。滚!”
二婶和三婶对萧云呵斥。
花想容也是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萧云。她不能决定。是不是要让萧云试试。
萧云微笑道:“不让我试试。你们怎么知道我治不好你们爸爸的病?”
“就凭你?”
婶子们不屑道。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小便呈暗黄色,而且秘密之处已经有溃烂之象,用大街小巷贴的小广告上的话说,你这个叫梅毒,以后你可少跟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
“还有你。你有痔疮吧?每次大便的时候疼的撕心裂肺,你知道怎么形成的吗?你们夫妻生活的时候,你男人不走寻常路造成的。”
“还有你,你每次只能坚持一分钟吧?不然你老婆也不会到外面鬼混!赶紧去看看吧,说不定早就传染给你了!”
“还有你经常吃药吧?看似雄风无限,却是已经把身体掏空了,若还不收敛,后患无穷······”
四人脸色狂变,嘴唇发抖。
因为萧云说的都是对的,他们自然无言以对,
“谁让你们乱搞的?怪我咯?”萧云却是不以为意,他对花想容的观感还是不错的,看到她受欺负,不由想给她出口气。
“你胡说,你给我滚!”
“妈的,你欠揍!”
几人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