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此事过后,你让他们进宫来见我一见。”乾宇昆说道。
“是,王上。”
“你对乌雅慕这个女人怎么看?”乾宇昆问道。
“王后娘娘野心不小,手段不少,王上还需多加提防才是啊。”白逸轩见乾宇昆问到这个问题,忍不住就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看法。
“这点我也看出来了,逸轩有所不知,其实我,哎。”乾宇昆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的爱臣说,他已经中了那个女人的奸计了。
“王上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白逸轩敏锐的察觉到了事情不简单。
“我,我被那个女人下了蛊,现在不得不受制于她。”面对自己最信任的朋友,从小出生入死的伙伴,乾宇昆抛弃了一国之君的尊严。
“什么时候的事,王上被她下了什么蛊?”白逸轩快步走到乾宇昆面前,拉着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起来。
“你看不出来的,他给我下了同心蛊,我现在是杀她不得,也打她不得,因为只要她身上受到一丝伤害,全部会呈现在我身上。”乾宇昆苦着一张脸,无奈可奈何道。
“这女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啊。”
白逸轩听完眉头紧蹙,这下想要除掉这个女人就难上加难了,不过现在他至少知道了王上和他是一路人了。
“这次总算用对地方了。”乾宇昆本来就没有对白逸轩抱有希望,也只是诉诉苦罢了,如果能想到解决的不办法最好,没有也无所谓了。
“王上,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要不然怎么办,反正都没有解决的办法,还不许我苦中作乐一下了?”乾宇昆哭笑不得。
“王上不用太过失望,待微臣回去和景天商量一下,他常年在外奔走,说不定会有解决的办法。”
“逸轩说得有理,景天这孩子既然能把他那个废物体质治好,肯定会有办法的。”白逸轩的话提醒了他,心中不由得又燃起了希望之火。
“王上,这蛊在你体内有多长时间了?”白逸轩问道,他得了解清楚情况才好商量对策。
“三年多了,她给我下了同心蛊后就要去我手中三千精锐,现在我才知道,她是用我那三千精锐屠了人家一族之人。”
想起今天的事,乾宇昆心中又是一阵怒火中烧,他差点就被这个女人害死了。
“看来她跟南塘牵扯颇多,王上身上的同心蛊只怕也要找到南塘人才能解除。”白逸轩分析道。
“可是在那些南塘人眼中我就是乌雅慕那个女人的帮凶,只怕他们不愿意为我解蛊啊。”乾宇昆忧心忡忡的说道。
“凡事要试一下才知道结果,待我想想办法。”
“那就辛苦逸轩了。”
妙音殿内,宫医正在抢救那些被黑衣人弄晕的家眷,还好对方用的不是致命的毒药,只是让人晕过去的药物。
“堂兄堂嫂真是深藏不露啊,堂兄这么多年来假装自己是一个无法修炼的废物,不知是何居心?”
今天白景天和妫墨雪夫妻两个在宫宴上大放异彩,白茗花再想想自己狼狈逃窜的模样,一阵阵酸涩之意在胸口翻江倒海的涌出。
“堂妹这是什么话,你堂兄他之前确实无法修炼,只是在遇见我之后,在机缘巧合之下才得以改善体质,说起来,我可真是一个福星呢,是不是啊,夫君。”
“娘子说的对,你就是我的福星,要不是遇上了娘子,我现在都还是一个废物呢。”白景天毫不避讳的将妫墨雪圈在怀中。
“景天……”
“住嘴,景天是你叫的吗,我还没死呢,还轮不到在你我家夫君面前卖弄风骚。”
妫墨雪实在恶心极了赵佳慧,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不知廉耻呢。
“景,白少爷,我就知道你不是废物,这些年来,我日日向上天祈祷,希望你能好起来,现在老天天终于看到我的诚心了,佳慧真的好开心。”
赵佳慧心中后悔的要死,早知道白景天能治好他的废物体质,当时她说什么也不会打退堂鼓的。
“赵佳慧,我忍你很久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好歹你也是个还未成亲的姑娘家,怎么这么不要脸,老是和一个有妇之夫纠缠不休。”
“还有,如果祈祷有用,那大家干嘛辛苦修炼,个个都只要坐在家中,日日祈祷就够了。”
妫墨雪噼里啪啦的一通乱骂,臊得赵佳慧头都抬不起来,她没想到妫墨雪这么不给丞相府面子。
“白少夫人,请注意你的言辞,你这样诋毁我女儿,如果今天你不向佳慧道歉,那么老夫只有请王上为我丞相府做主了。”
“丞相大人还是先管好你的女儿吧。”妫墨雪真是气得狠了,气势全开,怼天怼地怼空气,这是就算是乾宇昆在面前只怕她也敢臭上一句。
赵彦祥何曾被一个晚辈如此训斥过,顿时老脸上就挂不住了,大喝一声就要去找王上给他主持公道。
“我说左相大人啊,你不要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去打扰王上,你身为一国之相,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好吗?”白逸轩刚回到妙音殿就听见妫墨雪和赵彦祥的声音。
“白将军,你来得正好,看看你们白家都娶的什么媳妇儿,目无尊长,无法无天。”
“我白家娶的媳妇儿自然是最好的,我看丞相大人才应该加强一下家教才对,不要因为你的女儿没教好,就让外人以为我青云国的女子都是如此放荡。”
白逸轩战场上杀敌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只是打一下口水战他更是不惧。
“你,你们白家欺人太甚。”赵佳慧的举动在场的人看得清清楚楚,赵彦祥无从辩驳,本想以官压人,却恰巧碰上白逸轩回来了。
“是我们白家的人欺人太甚,还是你赵家的人恬不知耻,这在场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虽然你贵为丞相,可也不能颠倒事实啊。”
赵彦祥没想到他一个文官,竟然还说不过一个武夫,只怪自己女儿做的实在太出格,当着这么多人,容不得他不承认。
“哼,我们走。”说不过那就躲,赵彦祥带着赵家人灰溜溜的出宫了。
“好了,既然大家都无大碍,那就都散了吧。”今年宫宴三公未到,现在场上就白逸轩最大,他一发话,众人纷纷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