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李毅,你……”
“别拦他,这条件洪荒不能答应,人族也不会答应!”
龟背老人淡淡说道,拦下了欲要追出天下殿的白韵,李毅离开天下殿,没有停留,直接朝着天道河主流飞去,这般快的离开洪荒,叫不少洪荒王侯都有些好奇,李毅究竟在天下殿做了什么。
七日后
天庭
天宫
“洪荒没答应啊,那就只剩下人族了!”
李毅暗自沉吟一阵,洪荒不答应他觉得很正常,毕竟天道河蔓延整个洪荒,如果各个江河支脉的天官都建造天的神像,建造天的神庙,那会是多大的香火之力,那会是多大的供奉之力,这般强横的力量,足以让如今还是远古大教级别的天庭,一跃而成太古大教了。
气运之争,或可不动一刀一剑便能取胜,李毅想让洪荒各个支流河脉建立起天的神庙,对于洪荒来讲,这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但无疑中,这又是一件可以做的事情。
天道河内有不详,故而时常在天道河中的人,极易沾染那不详,最终沦为疯狂的走兽,失去一切意识,天的神庙若建立在洪荒各个支流河脉上,便可镇压那河水中的不详,庇护一方生灵。
可这样一来,天庭的气运必会在万千生灵的加持之下越来越鼎盛,两族英才或许有意志薄弱者,一念之间加入天庭,享受那鼎盛气运。
若这般长久下去,两族的英才必会被天庭逐渐分裂而去,天庭就独处于两族之外,故而两族英才不会有叛族的愧疚之心,只要旁人稍加引导,意志薄弱者一不小心便会受了蛊惑加入其中。
一旦这个口子被划拉开,两族不少迫于各教各族气运郁郁寡欢不得志者,必会蜂拥而至,届时,一个汇聚两族英才的天庭,那可就真的成为了天下之庭,无数英才天骄汇聚其中,日积月累之下,难免不成为两族心腹之患。
人族
李毅回到天庭后没几天就拜访了人族诸多大教,纯阳,蔽天,就连古仙教境李毅都走了一遭,结果很现实,李毅先前在人族留下的名声,又因那条件,人族并没有大教选择跟李毅合作,就连长生天也……。
“如今之计,便只有去见一见老天娘了!”
李毅跪在天庭神庙内对天的神像行跪拜之礼,继而孤身一人前去地界。
地界海上
李毅漫步不语,行走一月有余,李毅跪在天道殿前诚心叩门。
“母亲,孩儿有难寻来,还望母亲一见?”
吱呀!!!
李毅话音刚落,天道殿大门悄然打开,李毅迈步走入其中,天居坐其上,低眉看向李毅,眼中闪过一抹柔和。
“我的孩子,你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母亲,孩儿……”
李毅将自己的想法和天全盘托出,眼中带着认真之意看着那高居其上的天,叫后者沉吟稍许,继而睁开那满是星海的眼瞳站起身来。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站在你身后,无人敢动你!”
“谢谢母亲!”
“你我之间,无需道谢,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的孩子!”
天喃喃道,拂袖将李毅送离天道殿,李毅一路返回上界天道河,孤身一人站在天宫门前,沉默稍许,由露娜儿研墨,风访雅端纸,李毅执笔,一纸圣旨自李毅手中谱写而下,继而,李毅手持截天神枪划开手掌,将鲜血滴落于纸张之上。
七日后
天庭神庙内
李毅手捧天意加持的天帝圣旨,高举过头,冲着天的神像行跪拜之礼,继而又缓缓起身回头看向那被露娜儿拿着棍子打的尽数跪拜在地的夏柔汐等女。
“天庭立法,万道复始,今洪荒,人族,不公于天庭,造下无边杀孽,行伦理无常,拒天庭向荣之法,特,本帝降下法旨,讨伐洪荒,人族,钦此!!!”
李毅话落,手中天帝法旨缓缓升起,在天的意志加持之下,法旨之上无量劫光流转,伴随着道道法则之力的加持其上,李毅手握法旨走过夏柔汐等女身边,一步一步来至天门外,目视那宽阔若海洋的天道河,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去!”
李毅抬手将法旨丢入天道河内,顿时间,法旨化作无穷神光爆发,自天道河内射出一道光柱,继而又缓缓消散无踪。
“你做了什么?”
风访雅走到李毅身后忍不住问了一句,叫李毅回头看了风访雅一眼,脸上露出笑意伸手抱住了风访雅。
“我做了我该做的事情!”
“你这样会伤害许多……”
“打住,雅儿,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是天帝李毅的女人,你不应该去操心这些并不是我子民的生灵!”
李毅伸手捂住了风访雅的嘴,叫后者犹豫稍许,半晌后摇了摇头。
“你这样做……”
“我这样做没有什么不对的,我们并非人族,也并非洪荒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还什么都没说,你看两族防着我跟防贼一样,我看着就不爽!”
李毅转过身去看向面前一望无际的天道河,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等吧,等上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再去一一拜访,希望他们还能坐得住?”
李毅拂袖离去,风访雅看着李毅就这么走了,美目中闪过一抹别样之色,忍不住跟上李毅,然后便被李毅一把扛在肩头带进了天宫内殿。
与此同时
在那道天帝法旨落入天道河主流内后,天道河中一股股黑暗不详之力自幽暗深邃的泥层之下似苏醒般,开始朝着那在水面上的生灵们游走而去,当夜里,洪荒,人族,那一个个天道河支脉尽染鲜红。
李毅怀抱风访雅静静躺在床上,古圣重瞳时而轻颤,似是有所感应一般,叫李毅呵呵一笑,其怀中的风访雅颇为不忍,时而欲言时而又止,李毅知道后者想说什么,也没有开口解释,只是搂着风访雅的腰,眼中带着复仇笑意。
两族曾经如何待李毅,李毅如今就一一还回去,这对李毅来讲,不过人之常情,可对两族来讲,这便是赤裸裸的示威和报复。